书城专栏职场狂想曲(千种豆瓣高分原创作品·看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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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和模特朵朵的情爱活动

我跃起来,双手合拢,两腿抬起,扎进水里。水非常清凉,令我周身爽快。我睁开眼,绿色的光波在我眼前荡漾。我到达了池底,摸到了地面,我顺势往前潜泳,然后仰头往上,我钻出水面。

我这是在江苏某个地方的度假村里。

我扭回头,朵朵在上面冲我微笑挥手。她穿着比基尼泳衣,圆润美白的肩膀、平坦的腹部、修长柔柔的大腿,叫我怎生抵挡。我心荡魂摇,无法做到让自己的目光离开她的身姿。

我向她招手,意思要她跳下来。她天鹅般的伸开双臂,略微弯腰、曲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我游过去,抓住她伸过来的两手,拉近她,她湿漉漉的脸就在我面前,优雅的锁骨以及下方半边胸脯,我几乎要碰到了,我松开一只手,在水里拢住她的腰,我们在半深的水里踩水缓行。

我看见李非和夏薇在浅水区里嬉闹,他们互相泼水,夏薇惊讶欢快的叫声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在空空的泳池里回响。一会他们又紧挨到了一起,双臂相互搂抱,脸颊贴脸颊。

我真想与朵朵也这样来一通缠绵,搂住她,贴紧她,让她的双腿拢住我的腰。但我不敢,我像是觉得自己还不能吃准朵朵的心思。虽说是在如此的一个场合,还有她的笑脸、她令我炫目的肌肤,这一切,都确凿无疑的向我显示出某种确定无疑的意味,但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怕遭到她的拒绝,我似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被她拒绝,那我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朵朵转过身,面对我,水珠挂在她的眼睫毛上,与她的眼睛一同闪出光亮。她露齿一笑。

她说,“你学过游泳啊以前?”

“嗯,还没读书,我父母就让我参加那种游泳班,听我父母说,第一趟吓得哭。”

她像是故意,又像是被水波推动,她贴近我,胸脯碰到了我,肌肤与我碰擦。她展开一只手臂伸到我的后面搂住我的脖子,肘部搁我的肩胛上。我感觉到水下,她的小腿摩擦着我的大腿,继而拢住了我。我目神迷离,心花怒放,不能自持。但我也周身紧张,脑瓜里像是有点晕晕呼呼。妈的,不应该啊,好像我是第一次与女人这样接触似。我们随波摇摆,她大腿的某个地方碰到了我双腿之间此刻正绷得紧紧、随时会张开弹出来的东西。

这是李非的主意。他实现他的承诺,帮我安排一次特别的活动。绝的,有品位的,浪漫的,让朵朵无法拒绝的。李非跟我说,只要她答应去,那,搞定她,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这安排确实绝,或许也可以沾上浪漫两字,但要说到品味,我不敢苟同。

“管它呢。”李非说,“你就营造点品味,想办法弄点品味。”

我说,“我好像只听到过浪漫是需要营造的,没想到品味也要营造。”

他说,“跟我咬文嚼字是吧。到了那里,什么浪漫品味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我说,“到那里,不就是冲着开房去的吗。”

“你不想?不喜欢?”李非说。

“没有,非常想,非常喜欢。她会答应吗?”

“你别急。我让夏薇跟她说,只要她答应,那你们两个晚上在一个房间里就没有问题。我们四个人去,你想想,还有别的可能吗。”

我说,“是不是该我自己说啊,让夏薇去说,好像我自己的事我装作不知道一样。这算什么。”

“对,也对,自己说显得比较有诚意。你自己去说吧,我觉得她会答应。听夏薇说,近来她老在她面前提到你。”

“是吗?”

“是的,打电话给她。如果她犹豫,我再让夏薇跟她说。”

李非选了个江苏的度假村,去度周末,周五去,周日回来,车程需要三个小时。

我打电话给朵朵,我说,李非在那有熟人,听说那个度假村不错,有高尔夫,有钓鱼,有山有水。我说,我们四个人一起去。行吗,你?

她说,夏薇跟我说过。行,去。

她的回答叫我兴奋激动,她一定明白到了那里是怎么回事,她也一定有心理准备。就是说,她愿意与我同床共枕,就是说,她已准备好了要把我们俩的关系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她答应的那天是周三,那两天,无论是上班还是在路上,或是躺在床上让自己入眠,我都在想着、期待着两天后与朵朵在一起的日子。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与她赤身相拥,喔,我会坠落到怎样的天地里去啊。我希望时间过得快点,好尽快的与朵朵在一起,但我又不时的暗中祈求时间能够慢下来,甚至停格,如此我可以尽情的享受那种期待与想象的快乐。**啊,超级**。

下午三点来钟,我们到达了这里。李非在前台登记完后把房卡给我。我和他在前,朵朵与夏薇在后,我们不声不响的往电梯走去。电梯里两位女子仍不说话。大家沉默着,沉默里隐藏着一种大家都明白为何沉默的气氛。别扭而带甜腻。

李非打破沉默,说,“从房间里望出去是湖,很大的一个湖,蛮漂亮的,我们晚上可以叫东西到阳台上吃。”

我说,“是吗。蛮特别的。”

我瞥见朵朵和夏薇相视一笑。

走廊里,我和李非在前,她们俩在后。脚下软软的地毯淹没了我们的脚步声。我的房间先到。李非说,“你们这间。”

我停下来,他往前走,转回头。

在门前,夏薇放慢脚步,冲朵朵笑,笑得意味深长,她说,“等会过来啊。”

朵朵也笑,笑得饶有意味,对她一挥手,意思像是知道了。

我站在门口,仍向着他们俩的方向。

朵朵说,“开门呀。”

我用房卡开门,我没看她,但我觉得她并不比我来得更自然。

我们放下行李。我说,“洗洗,休息一下。”

朵朵说,“嗯,我先去。”

她也不看我,走进洗手间。我坐在床沿,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不停换频道。洗手间里穿来哗哗的水声,我想象朵朵在洗手间里的形象,但脑中没有确切的画面。我喝口饮料,斜躺到床上。我似是等待,又似有不安。

朵朵出来了,她用毛巾擦着脸,但身上的穿戴和进去时一样。

我说,“你好啦?”

她说,“嗯。”

我没让我们之间有停下来互相面对的时间。我说,“我去。”我脱掉上衣,赤膊穿着牛仔裤走进洗手间。我看到她站在两张床之间,擦着头发,歪脑袋看我。

半当中,她敲门。

我问,“怎么啦?要进来啊?”

她打开门,探头进来,说,“不让我进来啊。”

我用毛巾遮住下体。她笑嘻嘻的,但没有进来的样子,她说,“我到夏薇那儿去。”

我说,“好的,我马上也过来。”

等我过去后,他们已经决定好先去游泳,从照片上看,那个游泳池非常好,赏心悦目。泳池的形状奇特,室内,却林木环绕,躺椅阳伞点缀四周。

好,游泳我喜欢。有一阵子没游泳了。况且,游泳身上的物件少,容易亲近,可以拉近我和朵朵的距离。我觉得,我们从拉手直接跳到今天住在一个房间里,让我晕眩,适应不过来。

此时,泳池里人不多,四五对类似于我们这样的情侣,各顾各,沉浸在两个人的缠绵纠缠中。

就着水势,我与朵朵越贴越近,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面颊,她略作移动,我们的嘴唇相碰、轻擦。她又脑袋向后仰,嗔我一眼。我揽住她的腰,凑上前去再欲吻她。她往水下沉,我也下去,在水中我们对视,她向我吐泡泡。我凑上去,与她在水中相吻。她的嘴唇非常柔软,湿润就更不用说了。她的双腿拢住我的腰,我搂住她,她搂住我。我们亲吻,冲出水面,互相吸着各自嘴里的空气。

她的双颊绯红,水珠挂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异常美丽。

我在她耳边轻语,“你真是美丽极了,我快要发狂了。”

她轻笑,露出知心的笑容,说,“看得出来,你现在都不能上去了。”她的膝盖轻顶了我一下裤裆之间。

喔,这不是水中点火吗,超级现代游戏。我再次抱住她,更用力的吻她。

她避开,说,“有人看着我们呢。走,到那边去跟他们玩一会。”

我跟着朵朵来到浅水区,李非说,“你们两个在那里火热啊,看过去你们那边的水好像开了一样,在沸腾。”

朵朵用水泼他,他回击。我也加入进去。哗啦啦的水声和我们的叫声笑声,响彻了泳池上空。

游完泳,我们颇为疲倦的回到房间。

我们聚在他们的房间。

李非说,“就照我的提议,在阳台里吃吧,我们叫东西上来。”

大家都懒得往外跑了,一致同意。我和李非坐到阳台里抽烟。朵朵和夏薇打电话安排酒菜。

阳台非常大,放有圆桌和藤椅,地上铺着一长格一长格的木地板。望出去,远处,有低矮连绵的山峰,满山翠绿,线条舒缓柔绵,使我不得不联想到朵朵的乳房、腰肢和臀部。此时,夕阳赤红的美景正在山那边铺展开来,层层叠叠的云彩浅淡有致的悬挂在天边,凝滞不动,厚重深远,仿佛沉思一般。大片的草地和更近处的湖泊被灰暗的暮色笼罩,呈现出它们的安静神秘。很快它们就要隐入黑暗之中。我想,夜晚,如果我和朵朵在那湖边草地上散步,该是一种什么滋味。楼下小道上,三三两两的人闲庭信步,偶尔,隐约的说话声和笑声传来。

我们点上烟。李非说,“怎么样?不错吧。”

我说,“嗯。好,美。坐在这里,就觉得自己是这景色中的一部分了。”

“看到这种风景,心里的什么东西都沉淀下去了。会想到,很多东西到底有什么必要。”

我笑了,“在这里,真想把一切东西都丢掉,等回到上海,又急吼吼的要去捡回来。”

他一笑。抽口烟,重又扭头注视远处的风景。我也是。长久的凝视。

有一会,我说,“看着这景色,我正想一直跑过去,好像不用走多少路,就会到达云端里。好像那地方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一样。”

李非纹丝不动,我也一样。但我知道,他一定与我有着差不多的感受。

两位女子点完了菜,嘻嘻哈哈的跑到阳台里来。

我说,“快点过来看看吧,很快就要过去了,看太阳落山黑夜降临,看看那山和湖,细微的变化,很微妙。”

夏薇说,“怪不到听不到你们的声音,原来两个学哲学的在夕阳下思考哲学问题。”

朵朵说,“呀,真好看耶。我要拍几张照片。”她拿出手机来,对着前方按起快门来。

李非和我露出微笑,没有回应,仍旧看着眼前的景色。她们两人也不作声了,一个伏在阳台栏杆上,眺望前方,一个拿着手机,这儿瞧瞧,那儿拍拍。

暮色深了,湖面闪出幽暗的光芒,缓慢的波动犹如纯厚的绸缎,草地已经变得模糊一片,但先前浓浓的绿色还留在脑海里。云朵愈加厚重浓密,就像山峰后面又长出了连绵不尽的群山。楼下的小道亮出几盏路灯,远远的,湖边,草地,或许是山下,几点灯火明灭,最终,夜色天地里,湖山有无中。

门铃声响起。菜来了。夏薇打开阳台里的灯,去开门。

我们站起来,摆放桌椅。服务员推进餐车。

一样样菜端上圆桌,有前面湖里捞上来的鱼,白色的鱼头汤,黑红的干烧鱼,有红红的虾,有绿色的菜叶,白色的豆腐蘑菇,黄灿灿的煎鸡蛋,五颜六色的什锦蔬菜。还有镇得冰冰的啤酒。每个菜,大家又是欢呼又是评论,好一阵热闹。

一切安排停当,每个人杯里的酒也斟满了,大家举起杯,一阵呯呯砰砰的碰杯声,随后每个人在别人的催促声中,将杯中满满的酒灌进嘴里。

接着,没等有人发话,大家都动起筷来,看得出来,经过长途奔波,又是泳池里的嬉闹调笑,人人都饿得不行了。

一阵胡吃海喝后,李非率先说话,“嗯,好吃,多吃点,绝对新鲜,原生态。这蔬菜是旁边农田里采来的,这鱼这虾是前面湖里捞上来的,这鸡是附近农民自己养的。在上海怎么能吃到这么新鲜的东西,多吃点啊,不够再叫。”

夏薇说,“有买吗?明天我们到旁边农村里买一点带回去。”

李非说,“没问题,明天下午去转一圈,弄几只鸡几只鸭回去。”

我说,“鸡蛋,这鸡蛋绝对草鸡蛋,不像上海的,谁弄得清楚啊。”

李非说,“明天我们去钓鱼,钓到了可以拿回去。”

朵朵问,“明天有什么活动,玩什么啊?”

李非说,“早上睡得晚点。肯定要睡得晚起的。经过一夜天的剧烈运动,大家都想多睡一会。”李非把脸扭向朵朵,说,“朵朵,你说是吗?”

大家笑。

朵朵说,“问我啊,这问题你应该问你夏薇啊。”

李非说,“她我知道,肯定要多睡一会的。如果她大清早起来了,那就是我的问题了。如果你要大清早起来,那张小龙肯定有问题,晚上没尽到自己的责任。”

我笑,举杯喝酒,偸觑朵朵的脸色。她含着笑容,低眼看着桌上的菜肴。不知是灯光还是因为饮酒,她的脸色绯红。

夏薇说,“怎么这样说,应该反过来说吧。”

我说,“对,如果明天你早上大清早起来了,那应该是夏薇没尽到责任。”

夏薇笑着向我横眼。“你说我们是吧。”

我说,“没没没,怎么敢。你懂我的意思的。”

李非说,“这你也听不懂啊,他其实是借你说别人呢。朵朵,听懂了吧。今天晚上这事情就交给你了。他如果明天起得来,那你的问题就太大了。”

每个人都忍不住笑。我看到朵朵露出明显的一丝难为情的神色。她喵我一眼,我们两个人的眼光对上了。我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的目光中,我们的身体内,都堆积了明确的却又说不明道不白的欲望。

朵朵对我说,很轻声,“你去接他们话干吗,别理他们。”

她的手伸过来,她的手在我大腿上轻擦一下,又缩回去。我心中一阵涌动,我受不了了,我觉得晕乎乎了。我咧嘴一笑,我想我的笑容肯定很窘。我躲开朵朵的目光,拿起酒瓶把自己的杯子倒满。我喝着啤酒,转眼去凝视阳台外的夜色。我想想点什么,我想说点什么,却怎么也无法去想,也不知道如何去说。

他们——李非和夏薇像是意识到了之中的什么,他们转开了话题。

李非说,“明天吃完午饭,我们去钓鱼。”

夏薇说,“太阳这么猛,钓什么鱼,晒太阳啊。”

李非说,“坐在树荫下啊,想想心思,钓钓鱼,还有比这更休闲的吗。”

朵朵开口了,“还有什么吗?这里还有其它玩的吗?”

“有啊。”李非说,“打高尔夫,你想去吗?还有网球,我想明天晚上我们去打网球,来一盘双打。晚饭之前,我们到附近农贸市场去转一转。后天,吃好午饭,回家。怎么样?各位有什么意见?”

我说,“可以,差不多。最好抽点时间,散散步,在湖边草地散散步。”

李非说,“可以,吃完饭就去,这里晚上散步最好了。我和夏薇准备等一会到前面草地上打滚。你们去吗?你们要去也可以,但要离我们远点,要发什么声音的话,也请尽量克制。”

大家又笑。

朵朵说,“你这人就是,三句不离主题。”

李非说,“哎,我这人就是这点不好,就喜欢把这种事挂在嘴边,那像人家张小龙,闷在心里,朵朵你当心,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很厉害的,你挡不住的。”

朵朵叫道,“夏薇,你也不管住他这张嘴啊。”

我举起杯子,说,“来来来,喝酒。多喝酒,少说话。”

李非说,“好,喝。朵朵,是他叫我喝的啊,喝多了乱说,你不要怪我。”

我和李非碰杯,将杯中的酒喝尽。

这顿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桌上的酒菜被我们全部扫光。我们四个人喝了将近一打啤酒。我估摸自己喝了有四五瓶,肚子有点胀,脑袋稍稍有点晕。我事先想好了,要喝个六七分醉。因为我知道,喝点酒,有酒精在我体内循环发酵,一来可以不用太清醒,二来——重点——往往稍有醉意,我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持续的更久,发挥表现通常都要超出平常的水平。虽说硬度要差一点,但我觉得今晚时间相对来说更重要。我今晚要与朵朵长时间的连在一起,长时间的缠绵冲击,而不是三下五除二就丢盔卸甲,败下阵来。我暗地里认为,像朵朵这样的女人一定见识过几个帅哥猛男的,我不想在这队伍里排在末尾。我要征服她,要她见识了我之后——最起码在此方面——留下深刻的无法磨灭的甚至于不能离开的感觉。而其他,在这基础上,我想,也许就能够更加容易一点。可以让我再作打算。

九点多了,按照刚才说的,我们出去散步。外面静悄悄的,见不到什么人影。团团树影在微风中摇曳,空中传来似有似无的风声,月亮在我们的头顶前方发出幽幽的光芒。李非提议他们往左边走,我们往右边走。

他说,“爱待多晚就多晚,明天见了。”

我和朵朵沿着湖边往草地那边去。我们相隔半步的距离,慢悠悠的走着。幽暗的湖水在身边轻漾,但听不到水波的声响,时密时疏的树影在我们脚下轻摇,远处什么地方青蛙在鸣叫。

走了十来米,我靠近她,肩膀与她相碰。她主动挽起我的胳膊。我扭脸凝视她,她也转过来看我。我冲她笑,她也笑。随后,我们一起望向前方。啊,一切多么美好,多么温馨,多么叫人心醉神迷,尤其是那我等待着的将要来临的时刻。

我说,“你在想什么?”

她说,“什么也没想。你呢?”

我说,“我想得很多,可要说出来,又觉得好像什么也没想。”

她说,“不是跟我一样啊,非要说得这么复杂。”

我笑,说,“好像我的说法更加准确一点吧。有的时候往往就是这样,思绪联翩,可要叫你说出来,又说不出来了。”

她说,“不是说不出来,是不能说出来。”

我说,“你在想什么,不能说出来。”

她说,“我说的是你。”

我说,“是吧,你怎么一看就看到了,看到我心里想的是说不出来的。”

她说,“你又跟我搞是吧。我们两个人怎么一说话就要搞啊。”

我说,“这说明我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场。”

她说,“什么场?”

我说,“就像电场、磁场一样,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也有一种场,使我们两个人一说话总要互相较劲,相互吸引。”

她说,“是不是某种冤家的意思啊。”

我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她说,“看,看,又给你搞的这么复杂。”说着,她伸出手指在我的胳膊内侧拧了一下。

我们到达了草地,看过去,草地中央空旷,黑黢黢一片。

我问,“要到当中去吗?”

她说,“会碰到他们吗?”

我说,“碰到他们就当不认得他们。”

她笑了,说,“走,到草地当中去坐一会。”

我说,“你怕吗?在草地当中坐着,黑乎乎的。人影子也看不到。”

她说,“在这种地方怕什么呀。”

我们加快脚步,这时我们的双手挽在了一起。

到达草地中央我们直接就躺倒了下来。我们的手仍然握在一起。

天空暗蓝色的,深远而又广阔。月亮银白,不是太圆,但也没有缺角。星星闪烁,令人遐想。

我说,“看到吗?星星,很多,我好像第一次看到天空上有这么多的星星。”

她嗯了一声。

我说,“你知道吗?这么多星星,其实其中有很多它们要比月亮大得多。有的要比月亮大好几倍。”

她说,“是吧。”

我说,“因为它们离得很远,远得不得了。所以看上去很小。”

她说,“有多远啊?”

我说,“要多远有多远,要用数字表示那就是一长串了。”

她说,“光年。”

我说,“对,用光的速度也要花好几年了。”

她说,“我们来数数星星好吗?数数看有多少颗。”

我说,“这数得过来的啊。”

她说,“数数看,看看我们是不是数得一样。就从我们头顶开始,到旁边前面的树顶上。”

我们开始数起来。她默默无声,我念出声来。

数了两遍,我与她都不一样。

她失去了耐心,侧身往左右看,说,“怎么看不到他们,跑到哪去了。”

我说,“不会藏在什么地方吧,草地上肯定没他们。”

朵朵继而又躺倒,伸展腿脚和胳膊。我拉住她伸过来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上。她不动。我又将她的手放在我的嘴上,手掌心汗漉漉的。

她仍没动弹。我把她的手指放入我的口中含着。接着,我沿着她的手臂吻过去,一直到她的脖子。

她望着天空。我吻她的脸颊,随后趴到她身上,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就像我无数次想象过的那样柔软湿润。她拢起双臂环绕我。我把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她回应我,轻吮我的舌尖。我们这样来来去去,喉中发出咕咕的低吟。

后来,我抬起头,在暗中注视她的眼睛,她也回望我。我们双眼一眨不眨,互相看着。

我说,“你的眼睛就像天上刚刚看到的星星。”

她笑,说,“数得清楚吗?”

我说,“一数就数清楚了,两颗。”

她笑出声来。更紧的搂住我,仰起头来吻我。我用力迎住她,同时,我的手往下,伸入她的衣服里,探到她结实柔嫩的胸脯。我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看到的她那对白的叫人炫目的乳波。那印象如此深刻,令我时时无法忘怀。而此时,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扣,把脸埋下去,在夜中,嗅到她胸前略带汗味的气息。

我在犹豫,是不是就在这里就和她来上一场,在这样一个天地,头上是天空,身下是草地,夜色中,我想,与她,与我,一定都是难得的体验。

她捧起我的脸,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我凝视了一会她的眼睛,嗯了一声,起身拉她起来。一路上,我们不停的互相凝视亲吻。

进了房间,我没让我们之间有所停顿。我抱住她,吻她,脱她的上衣,把她压倒在床上,随后嘴唇在她身上游移,一路往下。

她拉住我,说,“去冲一下吧。”

她拉住我走进洗手间。我们互相看着脱掉剩下的衣物。明亮的光线下,她的身体全无遮蔽的呈现于我眼前,身后的镜子映照出她曲线顺滑的腰肢和叫人按奈不住的臀部线条。哦,这美轮美奂的裸体啊。我真想大声的叫出来。

我们进到淋浴间,我们在水流下轮流冲淋。随后我给她打抹上沐浴露,我的双手就着湿滑的浴露在她全身上下抚摸探索,从优美的颈脖到细细的小腿。而在隐秘部位,她眼睛微闭,身体一阵阵颤栗。

接着轮到她在我身上施展魔力。她纤纤细指在我两边的胸脯揉搓,时而轻揉时而重捏,叫我欲罢不能。而她滑溜溜的肢体紧贴住我,做轻微的摆动。后来她握住我的家伙,说,“好硬啊。”

我说,“还算可以,喝了点酒,不行,否则更硬。”

她说,“是吗,那你还喝那么多。”

我冲她笑,她对我横眼,底下的手在我那个伸出来的肢体上温柔的蹂躏。

我们躺到了床上,我们把灯光调得幽暗,却也能看清对方的表情。

我克制住自己狂喜颤栗的心,嘴唇开始在她身体上下探索游弋。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光滑,皱褶,湿润,都是叫我那么的心醉,令我无尽的畅快。

我问她,喜欢吗?喜欢手指还是嘴唇?

她说,怎么都可以,她都喜欢。

于是我双管齐下。

我摸着她的乳房,我说你的波波长的真可以,又结实又柔软,太舒服了。

她说,那你就多摸摸。她又说,你舔,我喜欢人舔它。

于是我舔,猛吮,轻啜。

后来我压在了她身上,她双腿举起来,一会拢住我的腰一会又松开。我两手抓住她的小腿,举着,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做过这样的妄想。

我望着她被我压住的身体,她陶醉的面孔,还有她叫我神魂颠倒的轻喘声,哦,她那娇嫩的呐喊,强烈地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驱使我悬荡在无底的令人晕眩的悬崖峭壁之上。

我真希望我能永远的与她这样,永远的在她的身体里,此时,我就是在这样的感觉下,在这样的状态下,在这样的运动中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我们颠来倒去,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我在她耳边呢喃她的名字,把滚烫的词语灌满她的耳朵。而她娇喘不息,身躯如蛇般扭动。她不断的或温柔或急切的轮番用各种方法对我的家伙进行折磨,哦,她那近乎疯狂的表现,很快就使我的高潮如火山般喷发。

我仰到在床,大口的喘气。而她侧脸向我,手指在我的手掌心轻划。我问她感觉如何?她回答说,嗯,很棒。她说,你没感觉到啊,我来了好几次。我说,什么?她侧身过来,把手放到我胸口,说,高潮呀,这你也不知道啊。我笑,心中得意。

她将嘴凑到我耳边,说,等一会我们再来。我向着天花板叫,哦,我要死了。

她把嘴唇贴在我脸上,我扭脸与她轻吻,我们吻得非常轻柔,充满柔情。

她说,你真棒,这么长时间。我说,喝了点酒,喝了酒就时间长。她说,哦——,有所准备啊。我说,现在看来,喝不喝酒都一样,都禁不起你折腾。她笑,张口轻咬我的脸。

我望着她赤条条的躺在我的身边,想到刚才的一幕幕,我简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这一切都发生了。我伸手抚摸她,她的脸,她的肩膀,她的胸脯,她的腹部,她的屁股,是的,没错,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就在我眼前,伸手就能摸到。哦,这种感觉真好,我陶醉于这种既幸福又晕眩的感觉。

我再次抱住她,把她的脸移到我眼前,定定的看她。她也摆出凝神的样子看着我。后来,她说,“怎么啦?看不够啊。”

我说,“看不够,真的看不够。”

她说,“好,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我说,“我真想把你看进我的眼睛里去,或者你把我看进你的眼睛里去。”

她说,“这算什么感觉呀?”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样想的。”

她说,“怪想法。”

我说,“这说明我想跟你连在一起,永远连在一起,再也不出来。”

她说,“那你来呀。”

她伸手摸住我的家伙,揉,搓,拉。这让我有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

我说,“用力,让我快点起来。”

她放轻了手中的力道,说,“心急什么,整整一夜天呢。”她支起身子,说,“我们到阳台里去待一会好吗?”

我跳起来,说,“走。”

我们拉开窗帘打开窗,外面静得出奇,微风吹来,空气比在室内的空调里闷湿一些。我们走到栏杆边,风更大了,吹着我们俩的裸体,畅快,身体顿时变得爽滑起来。

我说,“爽啊,太爽了。”

朵朵摇头拢发,向前面黑暗里伸出双臂。她说,“我要抓住风。”

我也伸出双臂,说,“我要抓住黑暗。”

她说,“我要抓住月光。”

我说,“我要抓住星星。”

她笑着扭头看我,说,“我要抓住,抓住安静。”

我也看她,说,“我要,我要抓住,抓住,抓住,我要抓住王海花。”

她笑出声来。说,“没东西抓啦,乱抓。空气,还有空气,你应该说,我要抓住空气。”

我说,“你,你应该说,我要抓住张小龙,抓住张小龙的****。”

她笑的欢了,双手缩回来,按在栏杆上。说,“真下流,没东西说啦。”

我说,“有啊,很多,还有你的呢。”我向她伸过双手,做抓捕状。

她双臂合拢,捂住自己的胸口,坐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我也坐下来。我们放松肢体,静静的望着前方,望着前方黑暗里的天空与朦胧的景致。

良久,我向她伸过脚去,脚掌在她的脚背和小腿上摩擦。一会,她扭转身子,伸过长脚,脚掌压住我的家伙轻摩起来,她一会脚掌一会脚趾的,使得我的家伙又昂扬挺起来。

我过去抱起她,将她放在圆桌上。我注视着她,她凝视着我,我们互相迎合,身体再一次连在一起。

这一次,我们从桌上到地上,又回到床上,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二点了。

她把脸埋在枕头与我的手臂上,我搂着她,心里像是一片虚空,平静的出奇,但也充满了幸福。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也是。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我一心想着就是这样搂住她,慢慢地飘进睡梦里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光明,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落在地板上,细长的形状让我看着觉得格外的新奇。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朵朵还在熟睡,我看着她睡梦中的脸庞,她也许梦见了什么,眼皮在抖动。我凑过去亲了她一下,然后再一下。她动了动,伸手抱住我,把脸更深的埋过来。

我就这样抱住她,她半睡半醒,而我睁眼想着自己的心思。一会以后,我挪开她,到洗手间里刷牙。而后回到床上,在朵朵身上吮舔起来。她闭着眼睛,舒展身体,任我所为。后来她喉中发出了呻吟,我爬到她的身上,她始终闭着眼睛,娇柔无力。

等我第三次高潮喷涌的时候,我伏在她的耳边轻唤她的名字,而她慵懒倦怠,微启眼帘,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唇间吐出轻柔的气息。

我们随后一直睡到中午。

肯定是李非和夏薇晚上也没少使劲,他们和我们一样,磨磨蹭蹭的,一直到两点来钟我们大家才在湖边坐稳,将鱼竿抛到水里。

这活动李非选得好,非常合适,非常有创意。坐着树荫底下,看着平静的湖面,看着慢慢漂浮的鱼线,想躺下来就能躺下来,想说几句就说几句,什么话也不说也很自然。我和朵朵一处,他们俩一处,身体里残留着昨晚的余味,脑袋里回味,笃悠悠的等着鱼儿上钩。

刚才午饭的时候我们的话都不多,静悄悄的吃饭,平静随意的聊几句美好的天气,这里的菜肴和设施,还有下午将要开始的活动。在朵朵和夏薇去洗手间的间隙,李非问我如何?我微笑,说,腿发软。他说,我一直没打电话给你,等你打给我。

现在他们俩离我们十几米远,也像我们一样,斜倚着,望着湖面,偶尔他们听不清楚的话语飘过来。

我伸手握住朵朵搁在草地上的手,说,“想什么呢?”

她探过细长的脖颈,悄声说,“不告诉你。”

我说,“我想告诉你。”

她说,“说呀。”

我说,“我喜欢你。”

她说,“怎么喜欢?”

我说,“发疯一样的喜欢。”

她又压低喉咙说,“疯呀,我就喜欢看人疯掉。”

我用力把她往我这里一拉,她挣脱,惊叫,“鱼上钩了。”

我转去看,什么也没有。我说,“我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她靠过来,倚在我身上。我们重又落入静默之中。

很快,静静的气氛被上钩的鱼所打断。夏薇先惊呼起来,她拉上来一条不小的鱼,我们奔过去看,鱼在草地上蹦跳。不久,每人都有斩获,且接连不断,这里的鱼很好钓,每次朵朵和夏薇钓上一条,就大呼小叫,拿着和别人钓上来的比大小。后来,太多了,我们索性钓上来就放了回去。二个多小时,我们拿着既有晚上吃的又有带回去的,喜洋洋懒洋洋的返回。

第二个暮色降临了。我觉得时间过得真快。这一次我们没有欣赏大自然的美景,我们在餐厅里等着晚饭上桌。我们都没感到饿,我们嘱咐晚饭迟一点上来,我们百无聊赖,我们言语不多,我们抽烟喝茶,我们看着落地窗外的湖面上暮色升腾,随即窗外没入黑暗之中。

晚饭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说好八点半去打网球。回到房间,我们打开电视,我和朵朵一人躺在一张床上,我问朵朵累吗?网球还打得动吗?她说还行。她问,你行吗?我说差不多吧。我说我想留点力气花在你身上的。她说,又想啦。我说,有点。她说,你们男的真怪,随时随地在想这种事。我说,你呢?她说,也不是不想,如果你上来了,一挑逗,想法也就会来的。

我在电视低低的声音中沉入半睡。我听到朵朵到洗手间里洗浴,出来坐在床边对这小镜子弄她的脸庞。我迷迷糊糊,盼望期待着回去以后和朵朵的交往,那些将来的情景似乎若有若无的在我的半梦半醒里来去。

李非的敲门声惊醒了我。我到洗手间里洗了把脸,与他们一起下楼。

网球打得很累,东跑西颠,但很开心。我们双打,他们一对,我们一对。感觉上我和朵朵配合默契,而且几个来回,我们越来越顺手,朵朵像是总知道我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又会在什么地方漏空,只要一有好球,不管是她的还是我的,她就要欢呼,她还几次跑过来和我击掌,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虽说没算比分,很明显,李非和夏薇处于下风。后来我们两个男的倒先停了手,坐在场边看她们两个来回。

好像我们不在,她们两个打球就失去了激烈的程度,速度放慢下来,互相吊着高球,轻松随意的笑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我说,“看他们打球也蛮好,姿势很优美。”

李非说,“嗯,是的,看她们表演。”

我们入神的看了一会。

我说,“等会就回房间啦?”

李非说,“还有什么好干的,你有什么想法?这里好像没什么好干的了。”

我说,“底楼有个酒吧,等会去坐一会?”

他说,“好,让她们上去,我们兄弟去坐一会,喝两杯。”

从网球馆里出来,李非说,“你们先上去,我们到下面酒吧里坐一会,喝点啤酒。”

朵朵和夏薇相视一笑。

李非说,“你们两个也到房间里聊聊,买几瓶饮料上去。”

朵朵说,“这里有酒吧吗,没看到呀。”

我说,“底楼有一个,我看到人也没有,蛮安静的。”

李非说,“出来到现在我们两兄弟还没好好聊过来了,去坐一会。”

酒吧里非常冷清,只有两桌有人。而且这个酒吧装横简单,像是茶室和酒吧的结合。

我们要了啤酒,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室内光线明亮,窗外黑乎乎一片。服务员表情单调,慢慢腾腾,仿佛梦游一般。

我们闲散的躺靠在皮制长沙发上,我背靠窗户,把一双脚搁到了沙发上。

啤酒冰凉,喝下去异常爽快。我们点上烟,沉默的抽了几口。

我说,“明天吃好饭直接回去咯?”

他说,“回去了,回去前到农贸市场转一圈,今天没去。”

我说,“两天好像有点多,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去了。”

他说,“怎么?吃力啦,今天晚上挡不住啦?”

我说,“那有,今天晚上照常。”

他问,“怎么样?可以吗?”

我咧嘴一笑。“嗯,可以,说句老实话,超出我原来的预料,妈的,震动很大,超级震撼。”

他笑,“被她迷倒了吧。这女人可以的,豪爽。”

他拿酒瓶给我们喝尽的杯子倒满,继续说,“其他事情就是回去后的事情了。看你自己了。”

我说,“我还在想呢,不知道回去以后怎么弄了?”

他说,“多找找她,多弄一点感情活动。还有,用掉一点,多用掉点钱。”

我说,“这是难免的,像她这样的女人不用掉点钱是不可能的,我还在急呢,到现在没用过多少,就上手了,不要她以为我是怎样的一种男人呢。”

李非说,“这应该谢我。”

我说,“是的,确实应该谢你。”

他说,“你也不要想得太多,她应该了解你的情况的,如果她不是喜欢你,就不会来了。”

我低头沉思,一口一口的抽烟。

李非说,“不要沉了太深,慢慢地来。太猛了拔不出来。”

我笑,说,“你也不是,比我猛。”

他说,“倒是,目前看样子是拔不出来了。”

我说,“拔它干吗,挺好。”

李非说,“你呢,目前为止怎么想的?”

我说,“没有想过。”

“她呢?有什么表示吗?”

“没有。”我说。然后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抬眼穿过宽阔的店堂,看对面窗户外黑沉沉的夜。我似乎在看我还看不到的将来。我想说些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难道是我心神不宁了?难道是我有话说不出来,还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我们在酒吧里坐到十二点过了。我们走出酒吧,穿过灯光昏暗被黑夜包围着的走廊,外面寂静无声,夜风吹来,有股子干爽的味道,有股子泥土的味道。我想着楼上房间里的朵朵,想到她消瘦柔嫩的身体,我该说点什么,我该向她说点什么,那是什么?我虽说知道,但却不知说不说得出口,又该不该说。

房间里没人,我又出去,到李非房间,朵朵在和夏薇聊天。于是我们四个人再次坐到阳台上去一起聊。屋里的电视机开着,音量不高,我们说话的声音也低低的,时而夹杂着她们两位姑娘轻盈的笑声,这笑声很明显的刺破我们身旁阳台外黑夜中的宁静,这种宁静我想我们四个人都能感受到,因为有时,我们停下来,谛听这种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