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鸟嘿嘿地走到洛虚月的面前,伸手拍了一下洛虚月的肩膀:“这位小妹妹可不乖呀,竟敢无视姐姐我,做人要向前看,不要学得太小气,姐姐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米米吗,大家都是女人,我摸一下总比我家流氓摸强,我告诉你呀,我家流氓要是摸......”
韩风很郁闷,老子这不是躺着也中枪吗?赶紧把红鸟的话掐断:“说话别带上我,我可没摸!”
不想这一句话竟然惹怒了红鸟:“你想摸吗!”
当然想摸,不过韩风没敢说,一眼情景有些不对,刷地就跑出去了转而进了落尘他们的房间,又把周晨叫来,开始细细研究松江当前的形式。
韩风没叫霹雳他们几个,知道叫来也是哑巴,有他在他们几乎从来不出谋划策。
“落尘,明天派几个人出去侦查一下,主要就是岔河和北望,东面几百里没有一个城随便派几个人看看就行。”
随后韩风介绍了一下北望城的兵力部署。
“我认为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去敲北望城一下,我们不能被动等在这里。”周晨现在是信心满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还趴在这里,他认为这是窝囊。
“不急,冬天不是个适合作战的季节,除非非打不可,打就要胜利。我估计他们快攻打松江了,等他们攻击松江的时候,我们就在把来犯之敌歼灭。然后马上兵发北望一鼓作气拿下北望,有了北望,我们就会游刃有余,这几天你们还是要抓紧雪地作战的练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去问霹雳他们。”
韩风和周晨他们讨论的时间并不长,讨论结束韩风回到李倓的房间,意外地发现李倓红鸟和洛虚月竟然亲密地躺在热炕上聊天。
韩风来到李倓的身边:“老婆过来,抱抱!”
李倓直接递给韩风一双大脚。
“老公,今晚你怕是不能在这屋睡了,你去别的屋吧。”
“为什么?这不合理。”
“今晚虚月要在这里睡。”
“这和我在这屋睡觉有什么关系,她睡她的,我睡我的,如果晚上有什么声音她可以把耳朵堵上。”
“咯咯,你还是要点脸吧,今晚我们姐妹三个要好好聊聊。”
“啥?你们姐妹三个,洛虚月你和她们当姐妹可是要注意呀,她们的姐妹含义很深奥哟。”
“快走吧!”
不管韩风怎么解释他还是被李倓和红鸟撵了出去。
某人这一夜觉睡得那叫一个了无生机,深深后悔为什么要带一个那么大的电灯泡来。
如果说一场战争的胜负有百分之五十的因素取决于武器的先进与否,那剩下的一半儿大概就要取决于情报的多少和准确。
情报就是一场战争的眼睛,只有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才能正确地看清前方的道路。
落尘派出去的斥候陆续地回来了,带回了一些断断续续的情报,等韩风把这些情报一汇总,便明白了鬼子为什么没有来松江。
岔河储存的粮食都被鬼子运回了北望,然后他们毫不心软地放弃了岔河。
当韩风得知占领岔河的鬼子已经全部撤回了北望,他就知道鬼子攻打松江的日子不会远了。
这回韩风的预料没有让他失望,当这天中午时候,松江北方出现密密麻麻的人影时,韩风正在城墙上用望远镜望着远方。
终于来了,韩风在策马大陆第一场有点现代味道的战争就要拉开序幕了。
不错,斥候的报告很准确,一个小时前他就知道了鬼子来攻打松江的消息,如果不是有恃无恐,韩风很想在半路打个伏击来着。
可是让韩风失望的是鬼子竟然只来了三百多人,用三百人就想打开由我韩大侠防守的松江,韩风认为自己遭到了赤裸裸的蔑视。
三百多个鬼子站成四个方队,每个方队六十四人,还有一门用七八匹马拖着一个大爬犁拉来得大炮。
大炮在距离松江城墙不到二千米的距离停了下来,然后那些鬼子讲将炮的爬犁掉个个,然后就往爬犁四周堆雪浇水,很快一座冰冻的炮台就就这么成立了。
这个距离确实是这个时期大炮的有效射程,自然是小型的炮,要是大型的炮还会有更远的射程。
不过这玩意韩风认为它的震慑效果远大于实际效果,在这个距离它只能往城头发射球形实心弹,这玩意落在被韩风浇成冰的城头上基本上没什么卵用,除非落到某个倒霉鬼的脑袋上才能产生杀伤效果。
这玩意吓唬没见过这东西的策马人行,吓唬韩风毛用不顶。
“等会炮响,你们就蹲城堞下面。不用管外面他们冲不上来。”
就来了三百来个鬼子,这也太少了,这还不够塞牙缝的。
鬼子方面,一个鬼子骑着大马举着洋刀往城墙一指。
“轰隆!”一声,炮口喷出一团火光,“咔擦!”一声一发实心弹砸在城墙上,砸得城墙上的冰四下纷飞,然后落在城墙脚下半天轰地又炸了一响。
鬼子的这些实心弹原理就是人们燃放的二踢脚,从炮口出来一个响,落地以后还会有一个响。
来自罗天阁的弟子都老老实实地伏在城堞后面,而其他门派的弟子和原霸拳门的人则乱作一团。
韩风就矗立在城头上,洛虚月站在他的身边虽然没表示出害怕,却也脸上发白。
“害怕不?”
洛虚月摇头。
“那晚你和我两个老婆都扯啥了?有没有说到老夫我。”
洛虚月白了韩风一眼:“你两个老婆说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老夫的第三房吗?”
“我呸!”
洛虚月刚呸完,“轰隆!”又是一炮打来。
这回鬼子炮手大概调整了角度,炮弹从城头飞过直接落在城内的一片空地上,“轰隆”第二声爆炸,掀倒了一栋破旧的土房。
洛虚月看着从头上飞过落在身后城内的炮弹,脸更白了。
这一炮虽然又是什么没砸着,却让城头上那些其他门派的人彻底的毛了。
“这玩意有两个响,这要是落脑袋上非把脑袋炸放屁了不可,还是跑吧。”
一人开头就有跟着的,随后就形成了潮流,仿佛一群苍蝇,仓皇地逃下城去。
韩风只说冷漠地扫了一眼,怪不得没有一座城能守住两天,就这样熊样的人能守住才是怪事儿。
洋鬼子的大炮一连轰了十多炮,除了有两发落在城头上外,其余都成了听响的鞭炮。
鬼子的大炮停了,就见那个骑马举洋刀的家伙把手里的刀平着一扫,最后刀尖指着松江城。
那三个方队整齐地往前推进了数百米后一律举起手里的枪对准城头,接着方队后一些鬼子兵扛着云梯大摇大摆地往城下走来。
韩风目测了那些方队的距离,这不唬人呢吗?你们拿着什么武器站在三百几十米以外,你们能射到城墙吗?
三百多人,除去四个方队和摆弄大炮的外,能攻城的也就几十人。
就是这几十人也够嚣张的像爬他们家炕头那样把手里的云梯往城墙上一触就开始爬墙。
韩风估计这帮鬼子该爬到梯子的一半儿了,这才对罗天阁的弟子说:“好了,起来吧,往下面射箭,扔石头,撇飞刀都行,但是不许下去和他们摔跤,下面还有的鬼子有枪,打一下就把头缩回来。”
于是,罗天阁的弟子纷纷冒出了脑袋往下射箭,扔石头的,甚至还有往下浇水的。
韩风也站了起来,望了望前方鬼子两侧的雪地,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