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鼓是什么东西?是呀,皮鼓是什么东西?
洛虚月见某人鬼头鬼脑地把脑袋凑在她的身侧,仿佛被蛇咬了一般跳了起来。
“你要吓死我呀!”洛虚月开始拍胸部。
洛虚月的房间和韩风的房间是紧挨的,韩风本来是要回自己的房间,只是见洛虚月的房间里亮着灯火才推门而入,谁知洛虚月不知在想什么却没有发觉,跟着就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
洛虚月不会和韩风讨论皮鼓问题,反而质问韩风到什么地方去了,敢质问我们韩大侠,这不是找没趣吗?
“你又不是我老婆,管我上哪儿去了。”果然大侠一句话就让洛虚月没咒念了。
韩风说着就往外走,他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你为什么不带着我?”这才是洛虚月想问的问题。
“老子去逛窑子也带着你?那算怎么回事儿?”说完某人就消失在了门外,让洛虚月气得直跺脚。
当夜,北风呼啸,大雪纷飞,这场雪一连下了两天,到第三天才放晴。
也就是在第三天的下午,彭缈出现在松江城的客栈里,然后,彭缈几乎马不停蹄地踏上了返程,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去中州城,把韩风的意思传达下去。
李倓他们赶到松江城还需要将近十天的时间。
这十天的时间里,洋鬼子极有可能要来攻打松江城。
松江城是不能让鬼子打下来的,他们若是去打距松江城百里之外的岔河韩风会一点意见没有,因为驻守岔河的全身霸拳门的人,借着这场战争削弱霸拳门的实力是韩风非常愿意见到的结果。
岔河和松江几乎处于一个平面上,只不过松江离北望较近,岔河离北望远一些而已。
如果鬼子打不下松江,最大的可能是直奔岔河。
有这种可能就好,松江城里有鬼子的奸细这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儿,战争时期,间谍都是相互渗透的,松江城里肯定有鬼子的奸细,北望城里也一定有这边的奸细,只不过不是掌握在韩风手里。
韩风到松江已经很多天了,知道一半个间谍也没什么奇怪的。
于是,一些消息似乎很是隐秘地在松江城里弥漫起来,据说是鬼子要攻打松江了,
松江城的守卫只是从中州来得一些乌合之众,估计根本守不住松江,所以,松江城里公家的粮食都将运到岔河,那里才是和鬼子作战的主战场。
配合这谣言的是不断有爬犁马车什么的拉着大包小包的出了南城门,消失在雪野里。
同时,松江城也加强的防御,所有的城墙都被浇上了层层的水,等水变成了冰整个城市在有阳光的天气闪闪发光。
有斥候传来了消息,北望城的鬼子出动了,不过不是奔松江,而是奔岔河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韩风呵呵呵地笑得非常阴险。
只是这笑声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因为岔河失守了。
气得韩风只骂,这些饭桶,一座城两天都没守住就被人家占领了,按照韩风的算计,岔河怎么也能守个四五天,可是韩风还是低估了霸拳门那些饭桶的智商下限,只两天就把一座城交给了鬼子。
岔河一失守,松江就变了一座孤城,被岔河和北望虎视眈眈,随时有被攻击的可能。
必须要做好准备,松江是绝对不能交给鬼子。
于是,松江开始全城戒严,那些驻守在城外的中州援军也进了城,如果不出现意外,鬼子的攻击很可能在两天后就会到来。
韩风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变成了杞人忧天,不知什么原因,鬼子并没有出现在松江城下,这让韩风大惑不解。
如果这时鬼子攻打松江,将会是一场苦战。
韩风不知道的是,鬼子占领岔河后,都在忙着往北望城运粮食,他们的计划就是要粮食,一但把岔河的粮食搬空,他们就放弃岔河,然后再图谋松江。
他们错过了一个攻打松江的绝佳机会。
这天下午,松江来了一支神秘的部队,他们没有进城直接就入住了城东的小山上。
快天黑时,韩风对洛虚月说:“走,带你去见一些人。”
见人?这都要天黑了去见谁。
两人直出东门,来到了城东那座小山上。
还未走到山腰处的冰墙就听见不知打哪儿传来的声音:“口令!狐假虎威!”
“狗尾续貂!”
韩风很恼火,这是谁整出的口令,这不乱弹吗!
冰门哗地打开,韩风和洛虚月进入了冰墙,雪地里站起一个白人:“老大好!”
猛然发出的声音吓了洛虚月一跳,仔细看才发现身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老大,这位是新嫂子吗?”
“滚!不该问的别问。”
“老大就是猛,这才几天又......”
“是不是屁股痒了,过来我踹两下。”
“嘿嘿,老大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两个嫂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个红头发的,你节哀顺变吧。”
韩风噗嗤一声笑了,怎么自己手下的人都一个个的没正形,这什么词呀!
一踏上山顶,屋里的人跑出了好几个老大老大地乱叫。
洛虚月很吃惊,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原来韩风修这个地方是给这些人住的,听他们的称呼这些人好像都是韩风的手下。
有两个女人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很亲热地拉着流氓的手,其中一个红色头发的女子更是跳到了韩风的身上,被流氓一巴掌拍了下去。
不知为什么,洛虚月心头掠过一丝嫉妒。
红鸟很快就发现了跟着韩风来的长得很像一个女子似的青年,趁韩风和周晨等拥抱的机会悄悄把李倓拉到一边:“姐,坏了,看到那个青年没?长得像个女人似得,老公不会是又玻璃了吧。”
李倓狠狠地掐了红鸟一把:“净瞎说,不过我很怀疑他是女人,你看见他的脸没有,那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脸吗?”
“我去试试。”
红鸟款款地走到洛虚月的面前:“这位帅锅叫什么名字呀,长得真俊呀。”说完竟然伸手在洛虚月的脸上摸了一把。
洛虚月绝对没想到这个红头发的女人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可这还不算完,红头发的女人放下手的时候还趁机在她的胸部抚了一下。
洛虚月有点恼怒,这女人太没礼仪了。
红鸟没管洛虚月的态度,跑回李倓身边,伏在李倓的耳边:“姐,是女的,胸前老有料了。”
李倓看着洛虚月越看越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在楚天峰和韩风打过擂台的罗公子吗?
“这位不是罗公子吗?”
洛虚月想不到另一个美女会认识自己,她看着李倓好像在哪儿见过。
韩风和周晨落尘等一干兄弟亲热过后,便对李倓和红鸟说:“你们就别站在外面胡嘞嘞了,进屋吧!”
洛虚月随韩风进了一间屋子,一进屋子,李倓就笑着躲到了一边。
红鸟抓住韩风的手臂:“老公,这位小妹妹是谁呀?”
韩风瞪了红鸟一眼:“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没拜天地不许管我叫老公。”
“少转移视线,说,这位妹子是谁?”
“就是妹子呗,她是罗天阁门主洛千寻的千金,叫洛虚月,这次派到北疆的罗天阁弟子就是由她带队来的。”
转身又开始介绍李倓和红鸟给洛虚月认识。
“这位是我的未过门的妻子红鸟,真名我就不说了,别说你记不住,我都没记住她叫啥,那边那位躲在一边准备看戏的是我的妻子李倓。”
洛虚月很会来事,叫了一声李倓姐,至于红鸟则被直接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