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笑着对李淮安道:“李村,走吧,瞧我们刘科对你多好啊。请我们吃肯德基呢。”
我笑笑……余光忽然注意到女会计三毛正崇拜地看我。目光那个迷离啊!靠!我有点害怕了。
我寻思老子被一个四十多的女会计崇拜真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到了村委之后我就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我对跟着我的三毛说:“三毛啊,你出去一下,我有点事。”
“上厕所吗?嘻嘻。”三毛道。她以为我要上厕所呢。
我说:“我休息一下啊,太累,我眯一会儿。”
我知道办公室里有一个长沙发。
“刘科,那你就眯一会儿啊,等一会儿我们吃饭。啊。”
我说“哪里吃饭啊?”
“我家啊。”三毛笑道:“我老公今天不在家呢。”
我想说去年买个表啊!
终于,我笑笑说“好的,好的,你家吃啥我吃啥,对了,不要太花费,炒一个西红柿鸡蛋就可以了。”
这时候是上午十一点,我说“十一点半叫我啊!”
我知道此刻一定有人猜到我要干嘛了,是的,我要使用我的那个传奇的缩地术了,老子为了一个孩子的前途不得不如此,我得去绍兴,亲自和那个女鬼张小花说道说道。
我闭上眼睛,心里想着那个目的地——绍兴。不一会儿,如你所知,众所周知,我就站在了公墓那里。
在公墓进口的一个小店里我买了纸钱……
确实,李淮安没有对我说谎,是有一个女人叫张小花,她的相片就在墓碑上。
她微笑着看我。我们都在沉默。
我也看她,我看她那长相,特么的确实是美艳啊。
我说“女孩啊,什么事什么事啊?你就不要折腾了好不好啊?赶紧的去找好人家投胎吧!开始美好新生活。”
我点了纸钱。
我看着纸钱在我的眼睛里焚烧,一阵风吹来,燃烧的纸钱飞了起来了……
那纸钱的灰烬迷蒙了我的眼睛,也迷蒙了当下这喧腾的红尘生活。哎,为心里叹息:我们的红尘生活啊,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
半小时后,我回来了,我还在苦竹村村委的办公室里,哥们儿全身是虚汗……累极了。
我心里很明白,我每一次的使用自己的神秘技艺——缩地术,我都会很难受的,身体尤其不舒服,我知道缩地术伤身体,损耗自己的元气,但是我也没办法啊,我必须救人,必须让那个女鬼张小花不要再缠着小眼睛李淮安,这小眼睛虽然看起来不咋的,但是近年来他的各项工作还是比较努力的,一个外地人在江南市打拼,当了小村官也不容易的,只要他的本质好,为人好,没有贪欲的执念,将来还是大有前途的。
我正想着,那三毛来了,对我莞尔一笑,还愣了一下说:“你醒了啊,怎么一头的汗?”
我苦笑了一下。
三毛又道:“老侯也来了呢。”
我狐疑地说“啥?老侯那****的怎么来了呢?”
我到了三毛的家,好嘛,****的老侯正看着笑呢,我说:“你特么的狗鼻子真灵啊,有好吃的就来了啊。”
“刘科,你****的就不想我吗?”老侯对我笑道。
我说:“我想你个鬼!”我心里知道,老侯的出现一定没好事!
女会计三毛还真客气,她在村里的向阳大饭店打包了好几个菜回家,那些菜有:烧鸡公、臭鲑鱼什么的,还买了一瓶白酒,红星二锅头。
我说:“不喝不喝,中午哪能喝酒的啊?!你这是要我们犯错误啊。”
老侯也道:“我们警察有禁令的,中午饮酒就是一句话。”
“什么话啊?”三毛奇怪的问。
“拉出去枪毙!”老侯严肃地道。
“开什么玩笑呢!”三毛生气道:“你们不喝就不喝。不喝我的酒也不会变成尿!”三毛有点不高兴了。
我说:“三毛同志啊,等到山花烂漫时,我们一定和你喝!到时候我们大醉一场怎么样啊?”
“什么时候?”三毛眼睛发光,笑道。
我说:“这样吧,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晚上怎么样,我们几个一起,找一个安静的优雅的好地方!”
老侯笑道:“应该是隐秘的好地方,你们两个去吧,去一醉方休!我忙呢。”
三毛笑道:“老侯,你说什么呢?”说着,女人偷看我一眼,有那么一点害羞的样子!
此刻,我又想说:去年买个表啊……。
我寻思这女人犯毛病。但是这话怎么说呢?这苦竹村我刘心雄确实也是经常来的,每次来见到女会计三毛,我都有这个感觉,特么的这个爱好文学的女会计就是有点奇怪的。我甚至想:她要干嘛啊,难不成对老子有想法?她怎么就不对老侯有想法呢?尼玛,哥哥我是什么人,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难道她认准了我刘心雄这人是花心大萝卜?
我火了我!
饭吃的很快,因为我想早点走人,离开这个女文艺范儿三毛的家。老侯吃的不亦乐乎的,一边吃一边赞叹菜好饭好。
我忍不住说:“老侯,你就是一个饭桶啊!”
“你哪里知道我们警察的生活,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定定心吃一顿好饭?!”
我沉默了。
我心里明白老侯说的是实话,这些警察确实够辛苦啊,我想我自己这些天跟着老侯搞所谓的特种调查,多累啊,真是折腾死个人,对了,一个咯噔,我想这老侯来村里找我,一定又是什么事什么事!特么的我都怕他了!
老侯吃饱饭,用手一抹嘴巴,对我笑。
我说:“别笑,别笑,你****的笑的比哭还难看,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这样的,刘科啊,那个卢长老的死,我觉得还是要再核实一下的,这到底是不是一次意外?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三毛见我们谈公事,就说:“你们两位领导聊啊,我去烧水给你们二位泡茶。”
我说:“别,三毛同志,我们要走了啊,谢谢啊!”
我拉着老侯就道:“我们去那个理发店吧。”
“理发店被封了。”
我说:“我们找那个理发师傅老季啊!”
“我今天上午已经去找他了。”老侯对我道。
“他怎么说的?”我道。
“他还是那些话,什么卢长老坐到理发的位置上之后就动啊动的,很不老实,他和以往不一样的,是不是屁股上长了痔疮啊,正好那天老季也有点内急,状态不好,有点拉稀的感觉,但是这卢长老的胡须要刮的,人家都坐下了,他就想忍一下吧,赶紧的刮卢长老的胡须,刮完去方便,但是卢长老那天真的奇怪的很,动来动去的,所以实在是没有想到,后来就出事故了。”
我说:“老侯,不对啊,一般而言,这种情况下理发师会提醒客人的,说不要动,不要动,在给你刮胡须呢。”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老侯道。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道:“老侯啊,这个老季是一个老师傅了,多少年的理发老师傅了是吧?你知道他们这些老师傅当初练习手艺的时候是怎么练的?”
“怎么练的?”
“用剃刀刮西瓜,他们闭着眼睛刮西瓜,他们的手艺好呢,怎么可能会把人家的脖子割断?”
“是啊,怎么可能?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就是出事了啊。老季坚持说是一次意外事故,他说他和卢长老无仇无怨的,干嘛要杀他呢?”
“是啊,他干嘛要杀他呢?但是老侯我有一个感觉啊。”我道。
“什么感觉?”
“我今儿个去卢长老家了,我和我们办公室的小钱一起去的,我们去拜祭他的,因为怎么说这卢长老属于我们街道的宗教界人士,基督教堂的堂主,我又是街道民宗科的科长,我代表街道去送了500元的慰问金。”
“喔,说你的感觉。”老侯盯着我的眼睛,道。
我说;”我的奇怪感觉就是:他的老婆为什么不伤心啊?!”
老侯愣了一下,说:“你说什么呢,刘科,你以为这个案子又和净慧寺的那个案子一样啊,李道士诱惑苏其中的老婆,之后杀害苏其中,你怎么老是这个思路?这老季师傅多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卢长老的老婆……再说了他天天和他自己的老婆在一起的,他们的理发店是夫妻店。”
我说:“老侯,你懂个屁你,我的意思是卢长老的老婆为什么不伤心?为什么?”
“这个啊,这个是他们家的事情。这个和案子有联系吗?”
我说:“这个也要查的,说不定就能查到什么,我们科小钱说卢长老的孩子要出国,要移民什么的,你知道移民到加国要多少钱吗?”我忽然道。
“多少钱?”老侯问。
我说:“怎么也要上千万吧,就是拿钱给加国的政府,属于投资……”
“那卢长老家有钱啊。”老侯道。
“有个屁的钱!我感觉他家很一般,住一个很旧的房子,我想卢长老的女儿什么情况也要调查的,你说呢?”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从卢长老家的情况下手去调查。”我对老候侯八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