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梵雪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房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她立即冲上前,将刚要走出来的风影和冕炀堵在了门口,并急切的问道:“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都说了有我们在,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梵雪那一脸怀疑的模样,让冕炀很是不爽,他推开梵雪从屋里走了出来。神医加毒君,两人联手,还能救不了一个受伤不怎么严重,底子也不怎么差的大男人吗?若是这样的人也能被他们治死了,那他们还当什么神医和毒君?早八百年前就被人弄死了。
“谢谢。”梵雪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自己太紧张了,她歉意的向风影笑了笑。
“绵羊。”风影点了点头,之后若有所思的走到冕炀的身边。
“我不叫绵羊,死疯子。”尽管风影的语气很是平和,但传到冕炀的耳中,却让他几乎气炸了肺。他明明叫冕炀,这死疯子偏偏就喜欢叫他绵羊,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幽冥左手手腕上的那九道伤痕是怎么回事?”
风影没有理会冕炀,一脸严肃的问道。先前虽然与幽冥见面了,但莫明其妙的,他也不可能会去查看幽冥的手腕。刚才给幽冥探脉时,他才察觉到幽冥的手腕上有些不太对劲。低头一看,不曾想,他手腕上竟有九道较新的伤痕,他直觉着此事一定与冕炀有关。
“伤痕?哦,我想起来了,那是给梵雪解毒的时候留下的。”
冕炀想了想,恍然大悟,要不是风影提起,他早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反正与他无关,他自然没有必要去记住这件事情。何况,那颗情毒本来应该给庞伊云吃的,不过,梵雪吃了就吃了吧,真要拿出来给庞伊云吃,他可不舍得。
“你给梵雪下的是情毒?!”闻言,风影立即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他知道梵雪中了冕炀的毒,可他没想到,梵雪竟然会中情毒。他看到冕炀和庞伊云在一起,还以为,冕炀把情毒给庞伊云了。结果没想到,服下情毒的人竟然会是梵雪。
这实在是太让他震惊了,莫非,冕炀也曾喜欢过梵雪?遇到庞伊云后,才喜欢上了庞伊云?也对,只要有幽冥在,今生谁也没机会与梵雪在一起。
“呃……嗯。”
冕炀做贼心虚的看了庞伊云一眼,吱吱唔唔的承认了下来。他有些担心风影会胡言乱语,到时候,指不定庞伊云会发多大的脾气,这件事情毕竟是他理亏。
“冕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下毒,和幽冥有什么关系?”
听到风影与冕炀之间那莫明其妙的对话,梵雪忍不住的插了嘴。她早就想进屋去看幽冥,可当她听到风影和冕炀说的是幽冥的事情时,她便暂时没有进屋去。有关幽冥的事情,她都想知道。她不想再被隐瞒,更不想再被蒙在鼓里。
“哦,情毒是用我的血为引,要解毒的话,就必须用你所爱的男人的血为引,再加上几味毒药,这样才能解得了。”冕炀又看了看庞伊云,之后,压低了嗓音向梵雪解释。
这下他死定了,庞伊云如果明白了情毒的意思,她一定会恨死他。
但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他。他哪懂情为何物,当时觉得梵雪有趣,就以为自己喜欢她。
直到遇见了庞伊云后,他才知道,他对梵雪的感觉,并不是喜欢。可是,情毒他早已经给梵雪服下了,虽然毒已经解了,却不代表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那九道伤痕是什么意思?”
梵雪听的心惊,她明白冕炀话里的意思,只是,为什么幽冥手腕上的那九道伤痕会与此事有关联?难道是割了九道伤口,流了九次血吗?
“解毒一共要九天,每天幽冥都要服下一种毒药,毒发后割腕放一碗血,你喝下了这九碗血,身上的毒才能被完全化解。”
冕炀把心一横,事已至此,他横竖都是一死了,倒不如干脆一些,把事情讲清楚了好。到时候,庞伊云要杀要剐,他都悉听尊便。只盼着这件事情,不会影响了他俩的感情才好。
“九碗血?!你是说,为了给我解毒,幽冥一共流了九碗血???”
梵雪几乎要疯了,九碗血,一个人身上能有多少血?幽冥为了救她,竟然在九天时间内,流了九碗血出来。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告诉她?冕炀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别说九碗血,就是流个四、五碗血,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了。
“是啊,要是一般人,没两天就撑不下去了。你应该庆幸,你爱上的是幽冥,换成别的男人,估计没人会愿意冒险救你。”冕炀干脆的点了点头,说真的,他当时真有些佩服幽冥。他有这个决心不难,但真要撑下来却极不容易的。
梵雪双腿一软,身体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瘫倒。所幸绿萦和庞伊云反应了过来,两人立即上前架住了她,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而晕过去。
混沌中,她恍惚的想起了什么,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在雾云山寨的某段时间里,她一醒过来就会觉得满口是血腥味,原来,那不是她又吐血了,而是因为她刚喝下了幽冥的血。
呵呵,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告诉她?冕炀为什么要说,是他把解药给她?这件事情,除了冕炀,别人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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