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晕过去就怪了,自从你被抓走后,他几乎就没有合过眼,要换作是别人,早就活活累死了。何况,他刚才还被人捅了一刀。”风影正要解释,冕炀却抢在他之前,噼哩叭啦的说一顿。当他接触到庞伊云怨毒的目光时,他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他绝对死不了,有我和疯子在,幽冥一定不会有事的。”
“绵羊,把你的宝贝拿出来。”风影不悦的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的朝冕炀伸出手。这混蛋,竟然又叫他疯子,他这个白痴绵羊。
“干嘛拿我的,你自己没有吗?”冕炀瞪着风影,双臂环胸,生怕风影会来抢他的东西。
“叫你拿你就拿,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见状,庞伊云直接吼了起来。她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小气的男人?梵雪都快哭成泪人了,他竟然还在这里磨磨唧唧。
“拿就拿嘛,干嘛那么凶。”冕炀一脸委屈,他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玉瓶。之后,从里面倒出两粒同样是白色,晶莹通透的小药丸,很是不舍的递给了风影。
风影白了冕炀一眼,接过药丸,动作干脆的直接喂进了幽冥的嘴里。喂完药,风影冲默默立在一旁的篆渊与翎豫说道:“篆渊,翎豫,你们带他回去,小心他身上的伤。”
“好。”
两人齐应了一声,接着就走上前,合力将幽冥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扶了起来。
梵雪紧张的看着幽冥被篆渊和翎豫扶上马,与篆渊共骑。当篆渊挥动马鞭,驱马离开时,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离开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能背着幽冥回去。他身上有伤,骑在马背上,真的没有关系吗?马奔跑起来的这样颠簸,真的不会影响到他身上的伤吗?
“梵雪姐姐,大哥真的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庞伊云和绿萦一起将梵雪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梵雪那丢魂落魄的模样,她故作无所谓的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冕炀救不了幽冥大哥,她一定亲手掐死他。
闻言,梵雪扭头看了看庞伊云,又看了看绿萦,对她们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幽冥真的没事吗?其实,静下心来一回想,幽冥只是昏迷了过来,因为他一直有呼吸。
可看他那样憔悴,那样疲倦,她真的很担心残月的这一剑会要了他的命。
何况,她先前虽然回不过神来,但是,她听到了冕炀的话。他说幽冥这段时间几乎都没有合过眼,他怎么这么傻呢?她知道,被抓走了,幽冥心里着急。
只是,他不休息好的话,他要怎样来救她?今天如果不是有庞伊云他们的帮助,那他和她岂不是必死无疑吗?若是他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准备,也许还有些胜算。他这样折磨虐待自己,哪里还会有一丝生的可能?
“走吧,回去再说。”庞轩然赶马过来,提醒了一句。
众人这才陆续上了马,开始往回赶。
梵雪与庞伊云同骑,许是知道她心里的急切,庞伊云不停的快马加鞭。
若换作是往常,梵雪一定会觉得害怕,此时,她却恨不能身下的马儿能够跑的再快些。
但她不知道,他们这是往哪回。客栈?还是南焱国?可先前残月已经说过了,幽冥不能再踏入南焱国半步。还有,他也不能再叫幽冥这个名字。也好,反正她的朋友没有一个在南焱国的,而且,幽冥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让人心里发瘆,还是换一个吧。
※
半个时辰后,众人进入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农家庄园。
风影和冕炀把幽冥带进了一间屋子后,就没有再出来。尽管所有人都对梵雪说没事的,不用担心,可她就是无法放心。她一直守在屋外,来回的踱着步,就连庞伊云和绿萦两个人都劝不住她。
她知道,有风影和冕炀在,她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可她心里不仅仅只是担心,还有疼痛,还有许许多多复杂难言的情绪。
当心中所有的怨与责在一瞬间全都放下,当她和那个爱她却又狠狠的伤了她的男人,共同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后,她无法控制的感到了彷徨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她很清楚,她与幽冥的的确确是相爱的。只是,他们爱了彼此这么久,却从未真正的以情人或恋人的身份,在一起生活过。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呢?爱人?情人?亦或是恋人?
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既然他们相爱,而她又原谅他了,他们当然是要成亲,结为夫妻的。可是,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婚姻登记,谁能证明,他们是合法的夫妻?
呵呵,她想她一定是受刺激了,她一定是被残月的神经病给传染了。
她在紧张什么,她在害怕什么?这个世界里,有多少对夫妻是没有登记过的。但人家不都这样好好的过着吗?也没有谁会跳出来说那些人不是什么合法夫妻。
她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自然是要入乡随俗的。
况且,八字还没有一撇,她在这里较个什么劲?幽冥爱她是爱她,可他并没有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她现在如此纠结,难不成是准备要向幽冥求婚吗?她还真是没羞没臊。
好了,事已至此,她就别胡思乱想了。如果幽冥真的不娶她,大不了她再把他甩了就是了。她有什么可紧张的,喜欢她的人,又不是只有幽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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