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笑了,但小陈没笑,太多的不解之谜要去解开,但能用的人太少了。“马克,这几件事,明天中午给我消息?”
马克几乎跳起来:“陈,你要杀了我吗?”
“马克,现在时间来说对我们最重要。”
“陈。。。。。。”
小陈也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些条目的工作量,但能有什么办法?“马克,没办法,时间对我们来说最重要,你知道的。”
马克无奈地点点头,勉强地说了句:“好吧!”
小陈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塞库为什么不走?难道就是为了杀自己吗?要知道,这对他来说,是柄双刃剑。难道,他还有比干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库鲁病的疫苗?还是。。。。。。
烦死了,怎么这个案件变得没完没了了?
感觉到车停了,睁开眼睛,努力地动了动右手,马克会意,伸手过来跟小陈握了一下。
“陈,我去了。霍克和斯巴达我还是给你留下,但这次你不要再先写什么奇葩的理由出医院了。”
“好,我听你的。”
在被推入手术室之前,小陈突然喊了一声:“停下。”
“陈,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带着个大口罩,脸跟自己有点接近的医生,出现在小陈的面前:“陈先生,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叫戴立科。”
“你好!医生,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这个当然。。。。。。怎么?你觉得自己患了不可治愈的病?据我观察,你只是枪伤和外伤,并且你的身体底子很好,所以基本上不会要命,你放心吧!”
“那你推我进手术室干什么?”
“例行检查。”
“好,不吸氧气,不用麻药,你该捅就捅,该扎就扎。”
呜!医生估计小陈已经疼得糊涂了。“陈先生,你确定我要这样做吗?因为这样做或者会引起不必要的痛楚。”
“没关系,我能忍受。”
“呜!好的,好的,我会按你的意思。”
到底为什么塞库不走?为什么?
没有再次去理会左右折腾自己的医护人员,反正两件事,不吸氧,不打麻药,这除去了心腹之患,其他的事情,咬咬牙就过去了。
躺在那,心里就琢磨着塞库。疫苗,即便真的给找出来了,塞库他有能力大批量生产吗?即便是他要找药厂生产,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去跟人家讨价还价,哪他在这瞎忙活什么?一定不是这个疫苗,当初拿了军火,为什么他要留下,这个自己想了好几天的问题,这次又回到了自己的脑海里,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自己跟塞库这点恩怨,在这些巨款面前,真的算不上什么?他就为什么盯着自己不放,到底自己碍着他什么事?他又在等什么?拿了钱不跑,却来跟自己过不去,引诱自己去和他同归于尽?所谓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他又为什么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呢?汤姆呢?汤姆又在搞什么?收钱了,怎么还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难道他真的舍身为国?扯淡吧!他们在找什么?
米歇尔呢?换成别的女孩,早就吓的会以火箭般的速度逃离,为什么她在受到伤害后,还完全不愿意离开呢?到底这又是为什么?难道真的她觉得无家可归?觉得回中国是寄人篱下?机场的劫持案是怎么回事?普林斯顿大厦的强暴案现场又是怎么回事?
北岸赌场又是怎么回事?假钞自己藏着,并且汉斯,汤姆和马酷尼都没有任何反应,南非的新闻也没有提起任何的假钞的事情,这好像是说不过去的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这些公安部门的头头,为什么采取的措施是集体失声呢?这到底又是为什么?
医生给小陈清理这伤口,碘酒抹到伤口上,每次都是对神经系统来一次强烈的刺激,小陈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医生停下手:“陈先生,要不要上点麻药。”
“医生,不用了,你继续。”
虾仔,米歇尔,塞库,那天到底谁是戏精?还有警察局里的那些警察,司丽斯怎么就问不出个结果。
还真的有点失望,现在都搞不清楚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了,而自己必须干的这些事,竟然还是只能靠这些人来帮助。
做噩梦就罢了,现在可怕的是,这噩梦还没有办法醒过来!
“陈先生,我做医生二十多年了,向你这么重的伤,并且全程没有吭一声的人,就见过你一个。”这个戴立科一声在小陈的面前伸出了大拇指。
“我的伤口没有什么事吧?”
“没事,只不过基本上都从新撕裂了,所以就是说必须从新生长,并且,有炎症的状态,这样会引起伤口的感染,这样吧,我给你开些消炎药。。。。。。”
刚想拒绝,马上想到,这第一瓶,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于是也由着医生给自己打上点滴。“戴立科医生,我知道我身中六枪贯穿伤,但问什么我不能动呢?是神经系统被损伤了吗?”
“不是,是你连接的肌肉系统还没复原,你每动一下,都是一堆肌肉一起的,但现在这些肌肉都在的损坏的恢复过程当中,所以你压根没力量去动。”
“哦!是这样,哪是不是说,我以后的日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哈哈哈!陈先生,你太逗了,其实你现在可移动,只不过一动起来,就疼得扎心,所以,你需要好好躺着,安心静养,任何伤口的愈合,都需要一段时间,更何况你有四枪伤到的都是关键部位,所以,我还是给你建议,别到处乱跑了,老老实实,在医院躺着。”
“好的,戴立科一声,我一定听从你的嘱咐,按我现在的情况,你觉得几天我可以康复?”
“不好说,假如一切顺利,也要起码三个星期吧?”
也就是说,自己要躺在这海港医院里三个星期,哪真是黄花菜都凉了,估计三个星期后,塞库已经搞定他还能牵挂的事情开溜了。
塞库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留在德本,并且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霍克,医生们都走了吧?”
“对!”
“霍克,你把我用的点滴取样,赶快送到你们的基地来化验。”
“陈,你怀疑。。。。。。”
小陈掐了一下霍克的手,霍克马上明白小陈的意思。
戴立科医生刚刚收拾完,把自己冲洗干净,打开门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看见霍克已经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你好!霍克。。。。。。陈有问题?”
“陈没问题,你有问题。”
“你说什么?我有问题。”
“我们在你给陈的点滴里,找到了醚一类的药品。”
“醚?。。。。。。不可能的呀?我给陈开的是抗生素。”
“这样吧,我也不会冤枉你,陈的点滴还在,你亲自化验一下。”
看着试纸上的显色,戴立科有点目瞪口呆。“霍克,我只开药方,其他的事情,都是护士在管。”
“戴立科一声,你回忆一下,当时你的助手有四个,分别是谁?”躺在床身的小陈发声了。
“是露丝,哈呀娜和皮雷。”
很快,露丝,哈呀娜和皮雷很快被带到,病房的医护人员议论纷纷,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三个,谁给陈上的药。”
皮雷站了出来:“是我,长官。”
“怎么这药里面会有麻药?戴立科医生吩咐你们这样做的吗?发药的存单在哪?是在哪里领的药?”
“在医院药房。”
“谁给你的?”
“嘎博格雷药剂师。”
霍克二话不说,扭头就向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