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次的小组作业,希望大家下个月月初就能交给我。”曾教授说完清理着讲桌上的东西,眼睛斜睨了一下秦风道:“秦风,身为组长脾气不要那么大。马上就要毕业了,你和组员好好完成这最后的一次作业吧!”
秦风合上笔记本说:“我知道了。”待老教授走出门之后,组员张裕思忍不住吐槽道:“看来毕业优秀人选是秦风了。人家可是曾教授的得意门生啊!”另一个组员罗毅打着哈哈笑着说:“你就嫉妒吧!先不说小组作业,你上次的作业可是一塌糊涂啊!”
“哎!罗毅,你什么意思啊!”张裕思拿起桌上的课本,朝着罗毅砸了过去。罗毅保护着自己的电脑,被结结实实砸了一下说:“你呀!可别拖我们组的后腿啊!”秦风组的其他两个人,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另外组的人,无奈地看着秦风组的内讧,都纷纷避而不及地收拾着东西,稀稀拉拉的离开。
彭理敲击着键盘,皱着眉头问:“秦风,上次那个配比是什么来着,告诉我一下。”秦风递给他一个笔记本说:“这是笔记,如果你要电子档的话,我可以直接发你邮箱。”彭理喜笑颜开地接过本子道:“好好好,麻烦发我邮箱一下!”吴左关闭了自己打游戏的页面说:“秦风,麻烦你把之前的理论和实际操作的图,全部发我一份吧!”
秦风将电脑装入背包内说:“彭理,我刚刚已经发你了。”彭理查看着新邮件道:“谢谢!”看着秦风背着背包要走,吴左拍了一下桌子:“优等生!我的东西你是不是忘了?”秦风头也没回地答:“我觉得你比较需要一段游戏代码吧!”
“装什么装啊!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一样!”吴左啪地一下合上自己的电脑吼,罗毅连忙打着圆场:“算了算了!我发给你吧!我先整理一下啊!”吴左对着他瞪了一眼:“我有要你的吗?我在跟组长要东西呢!”彭理关上电脑答:“秦风走都走了,你就是故意跟我们较劲吧?!”
张裕思捂住自己的头:“各位大佬,麻烦你们不要吵好吗?这节课的笔记我还差一点记完!你们咋咋呼呼太容易打乱我思维了。”吴左白了一眼她:“你能毕业就不错了,还记那么多干嘛!我随便学都你厉害,你再怎么努力都是垫底的!女孩子嘛,读什么研究生啊,是不是还想读博啊,劝你早点结婚算了。你那脑子不好使你不知道吗?”
“吴左!你说什么呢!你再给说一次!”张裕思抓着自己桌上的书籍,朝着吴左结实地砸了过去。彭理手急眼快地当了人肉板,他忍痛地捡着书籍说:“大小姐,你就当他是个屁得了。你至于跟个屁计较吗?咱们有秦风呢,怎么着我们也能拿最高分的!”
其他组的人看到他们的样子,有的偷偷笑起来,有的则忧心忡忡地说:“论有个好组长的重要性啊!”一时间教室内热闹起来,张裕思塞着电脑和书说:“对不住了彭理,是我的问题。”她在一群看笑话的人中,眼中含泪地跑了出去。
“吴左,你怎么回事?平时怼怼秦风就算了,怎么连女孩子都欺负?”罗毅拍着吴左的肩膀,关切地询问着。吴左不爽地甩开罗毅的胳膊:“我就是看不惯秦风!你们也听到曾教授的话了,他肯定会评优了。他脾气又不好,人缘也差,凭什么啊!”
彭理小声地咳嗽着,提醒着吴左小声点:“他能力是最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一般对事不对人,你未免太钻牛角尖了。还是你。。。。。。你在意毕业评选?”吴左愤愤不平地收拾着东西:“不说了!”
即将入夏的天气里,下起了好几场小雨。街道边的植被,纷纷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珠,朝气蓬勃地迎接着夏天的到来。聂鸢抱着一堆资料,打着雨伞急匆匆地走在路上,不时焦急地看着手表。
口袋里嗡嗡的来电,令她不得不用脖子夹着雨伞,接着电话答:“是的,没错。这次的策划案。。。。。。”就在胳膊难以承受资料的重量时,秦风的刚好路过,被她抓了个正着。她移开电话,将怀里的东西往秦风手里塞:“帮帮忙!”
秦风一脸平静地接了过来,听着聂鸢哄人的语气:“对对对!明天早上就可以给你们看到。。。。。。。”在挂掉电话之后,聂鸢满脸抱歉地说:“好巧啊!正好碰到你了。”
“旖旎不是说你得养伤两年吗?怎么这么快就从草原回来了?”秦风将资料还给聂鸢问,聂鸢接过资料,抓着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答:“亦桦怀孕了,我一直在他们那里养伤也不太好。正好亦桦的人脉还在,这不是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吗?做了差不多快一年了,我还蛮喜欢的。”
她摇晃着雨伞耐心的解释着,却发现秦风根本没有听,而是皱着眉头回复着手机消息。聂鸢无奈地耸耸肩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你研究生毕业以后,打算做什么?”秦风关上手机,云淡风轻地答:“评选了优秀的研究生,直接去国外跟一个项目。我觉得挺不错的,待在科研室里,比较适合我。”
“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去那个瀑布是为什么?”秦风话锋一转,直勾勾地盯着聂鸢。聂鸢避开了他的眼睛:“李原原拜托我一定去看看而已。”“仅此而已吗?”秦风想起那本泛黄的杂志问,聂鸢点了点头:“喂!我差点死掉了,你就关心这个?”秦风若有所思地答:“那个地方很奇怪不是吗?在去的列车上,时空就意外的错乱了。你没有遇到过吗?”
聂鸢偷偷瞄了一下他,故作镇定地答:“没有啊!什么都没有遇到啊!”秦风有点困惑地自言自语:“难道是我的问题吗?”他自顾自地边走边陷入沉思离开了,聂鸢则站在原地摇着脑袋:“还好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