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紧紧地贴着牧南星,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睡袍传来,灼热的气息在头顶盘旋……
沈问夏的心无法抑制地剧烈跳动,体温亦跟着变高,挣扎着要退开,一动,发现腰被死死地扣住了,没有办法的她只能垂下手,身体任由他抱着。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是身体虚弱得站不稳的关系吗?
感觉不太像,在医院门口时,虽然两人紧密相贴,沈问夏可以感觉得出来他是整个人瘫在她的身上,和现在几乎将自己托离地面的情况完全不同。
并且,当时他的身体是完全放松的,可是现在,他全身是紧绷的,她感觉到他纹理分明的腹肌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虽然隔着布料,但那透骨的灼烫温度让她口干舌燥,身体的温度一再攀高,沈问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没人看得见她的表情,沈问夏微松口气,同时扭动身体,试图挣开。
扣上腰上的手感觉到她的动作,扣得更紧了,然后,她感觉到下腹突然多出一股坚硬的热源。
那、那是……
“牧先生……”她吓呆了,脑子空白一片,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只想赶快脱离这种领人羞赦的尴尬场面,猛地抬头,柔软的唇衅轻轻地刷过他的下巴。
精神和身体同样紧崩的两人同时一震。
沈问夏的脸红得似煮熟的虾子,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止,牧南星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皙的脸飘着异样的绯红,连耳根脖子都没有例外……
两人直接忘记客厅里那只超大型的电灯泡唐子骞,就这样怔然地望着对方。
“喂!”看着两人间一触即发的天雷地火,唐子骞无语地抚额,“拜托你们行行好,不要在这里做出奇怪的举动,残害我纯洁的心灵。要舌吻、要做爱,麻烦请上楼,OK?”
不是他在杞人忧天,好友炽热饥渴的眼神,唐子骞是真的很担心他会不顾一切将人按倒在沙发上这样那样。
……沈问夏整个人的温度再次攀高,羞得将脸埋在牧南星胸口,再也不想抬起来了。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他一早起床就看到她和唐子骞互动良好的阴郁心情霍然散去,脸色跟着缓和不少。
但是,唐子骞一大早跑来和她相谈甚欢,死皮赖脸留下来吃早餐,打断他们可能发生亲密行为的行径依旧让牧南星耿耿于怀。
牧南星极为不悦地赏他一记白眼,嘲讽冷嗤,“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种马的心灵是纯洁的。”
身边的女性友人十个有九个是床伴,例外的那个是有夫之妇,明明有交往中的女友,还四处搞七捻三,连环劈是家常便饭,私生活这样乱七八糟的人有什么资格说纯洁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