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公司的股票正筹备上市,容不得任何一点差错,所以董事会才挑中进公司两年,一直没有任何建树,也不爱四处八卦乱说、看上去还呆呆的她去南部。
那些报导的形象,是公司为了造势和掩盖人员犯下的罪而想出的对策罢了,顺便借媒体的镜头,紧密地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已。
说白了,她只是董事会股东夺权下的傀儡而已,不过相对的,薪资待遇也很不错。
她不在意地笑了下,“我一直都是这个性格。”
“是这样吗?”唐子骞相当怀疑。
“嗯。”她点头,转身进厨房盛一碗出来,才悠然道,“或许,有那么一点不同吧。”
在喜欢的人面前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变得非常胆小……没想到会在年后的今天喜欢上被自己搭救的青年。
还是,十年前就已经喜欢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即使联考前夕,她也尽量地腾出时间,费好大的心思寻找对方……
原来她十几岁的时候,也曾像迎夏一样,努力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那种做出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行为的勇气,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流失的呢?大概是发现对方根本不想被自己找到的时候吧。
沈问夏长长地叹息。
唐子骞没有再留意她,坐到餐桌前,低着头很快解决掉稀饭,夹了咸菜苦瓜放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叹抬头道,“好久没吃这么家常的菜啦,真不错。”
语毕,笑眯眯地将碗递过去,“可以再来一碗吗?”
“当然可以。”她点头,伸手去接。
就在她手要碰触到碗时,一只手突然飞快地插了过来,抢走唐子骞手里的碗,然后森冷的语调在耳边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同时一愣,转头,对上满脸怒容、眼里飘着浓浓红晕的牧南星,异口同声道:“你醒了?”
“怎么?”他们的默契让牧南星心中一阵怒火翻腾,他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们,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妒忌,字字带再刺,“我在自己家里什么时候醒还要经过你们同意?”
“不是……”她与唐子骞说话时比较轻松自在的表情不见,低着头,又回到那个患得患失的自己。
跟唐子骞就有说有笑,自己一来就露出这种好似无法忍受在他身边多呆一分钟的样子——
怎么?他身上是有毒药还是让她这么弃若敝屣,连看一眼都觉得烦?
“我不能醒吗?”熊熊的妒火让牧南星胸口酸涩得几乎炸开来,他锐利的瞳眸狠盯沈问夏几秒,攫住她的手,蛮横粗鲁地将人拖过来。
沈问夏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身体失去平衡,直觉伸手扶牧南星的腰,然后,整个人就这样跌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