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敲晕了几个看守的士卒,她轻车熟路地闪进牢里,敲晕那掌管钥匙的士卒,扬了扬眉,暗嗤了声骂那李县令是饭桶,连地牢也这么容易就让人进来,打开牢房的门。
遥隔挑了挑眉,嘴角轻扬,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轻巧地替他开了锁,不用猜也知道,是他的管家――办事还真是干净又利索,白天才探的路,才三更天,就来救他。瞳孔微缩了缩,他趁着她将自己放下时,整个人靠到她身上,果然,如愿地见她皱了皱眉。
他眯了眯眼,又扬起笑容,然后吁口气,闭上眼,整个人靠在她身上放松,睡了过去。
凤红临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小步,咬了咬唇,才撑住没被他压到地上去,她拧着眉看着赖在身上睡过去的男子,她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针,朝他的胳膊刺了下去。
遥隔闷哼了一声,醒了过来,笑出一口白牙,低声道,“凤姑娘,你这一针扎得可真疼,比那李县令的拷打还疼哪。”
“你若是睡着了,我可扛不动你。”她翻了一记白眼,没好气地答。这主子,难不成以为她能扛着睡着的他出这李府不成。她又不是力大如牛,能单手扛起一百斤东西的人。
“也是。”遥隔轻咳一声收起自己的得意忘形,移了些重量走。
“走吧。”她点头,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扶着他出了牢房。
他们现在住在秦老翁的后院里,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秦老翁的‘当光光当铺’是她主子经营的。所以之前秦老翁的举动就不难解释了。
现在空灵城里,到处是她和主子的被通缉的告示,要是没有易容术,别说去城外采药了,就连到街上露个脸,都会被人举报,谁叫他们现在的值五万两,还只是消息的价呢。
幸好,她从师傅那学来的技艺中,有易容这项,否则,她哪能这么大方地背着竹篓去城外的山上采药,还从街上大方地走回秦老翁的小院子内,生火熬药的。那李县令在她救回主子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