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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才情与颠峰(9)

尽管生来腼腆,动不动就难为情,查尔斯还得做威尔士王室的王子,英国的幸运儿。他当时年近22岁,风华正茂,王位在未来等着他——接近他的那些女子,就算根本无福嫁给王子,满脑子想的也无非是这些。在****面前,她们撒娇作态,搔首弄姿。他希望她们爱的是他本人,他的智慧,他的教养,他的幽默感,可惜她们看到的只是王子。透过她们的眼睛,查尔斯王子看到自己魅力尽去,只剩下一个长长的马鼻子,一对猩红色的耳朵,不过是一只丑小鸭,一只癞蛤蟆。

可面前这位姑娘,尽管人高马大,头发凌乱,却丝毫没使他不安。她不算漂亮,这不假,但她有更可贵的一面。有活力,吸引人,身上洋溢的精力足以感染四周。一下子,他仿佛觉得与她相识已久。在她的抚摩下,他的爱马在她颈中亲热地吹气,这时她说了些什么呢?在温莎大公园,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在泥泞的草地上,有什么可以谈论的呢?——马!当然是马了。对一个典型英国人来讲,马是他生命中最大的快乐之一。像所有土生土长的英国人一样,查尔斯在对马、狗和乡村的迷恋中长大,早在童年的幼儿园里,他就常看着排得整整齐齐的木马出神,看妹妹安妮每晚虔诚地为它们卸鞍。他妈妈在她这个年龄时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伊丽莎白女王喜爱养马,也爱赛马。安妮是欧洲赛马的女子冠军。菲力普亲王热衷于马球,却苦于身患关节炎,只能坐在套好的马车里。而查尔斯接替了父亲传下来的薪火,15岁时,就在温莎公园的这块草坪上迷上了这项激烈而微妙的运动,在这儿他如鱼得水,同样做为典型的英国人,卡米拉也懂得如何欣赏马球,如何对赛马的肩宽体长,种类杂生作出恰如其分的评价。

卡米拉光彩照人,热情奔放。有她在场威尔士王子心中的阴云愁雾立即消逝殆尽。她热爱生活,浑身洋溢着自信——这种气质要归功于她自小感受到的温情。而温情,正是查尔斯所缺乏的。

②独立的女孩

卡米拉出生于1947年7月,她父亲布鲁斯·尚德曾经是皇家骑兵团的少校。他是二战期间的英雄,因作战勇敢,两次获得军队十字勋章。后被德国人俘虏,投入监狱,两年的铁窗生涯之后,返回城市,成为一家葡萄酒作坊的股东。卡米拉的母亲罗莎兰德是第四代艾诗康伯男爵,富可敌国的罗兰·丘比特之女。19世纪,他们祖先托马斯·丘比特担起了伦敦贝尔格莱维亚、般黎科和伊东等街区主体的承建和白金汉宫的修缮工作,并藉此聚集了大量财富。

小时候卡米拉总是被一大群男孩子包围,勇敢地接受他们的任何挑战,在树上搭棚子是她最大的乐事:栖在树上,谁都够不到她,她却有绝对的自由俯视整个世界。娜尼每次让她洗头,都得把嗓子喊破……。

周末一到,尚德家就到处是孩子、狗和请来的客人——还有数不清的佣人、厨师、膳食主管、园工、娜尼……50年代初,上流绅士家里照例都有这样的一群服务班子。别墅四周的马儿在肥沃的草原上吃草,猎狐的驯狗一群一群地藏在窝里;不远就是农场,给牛挤奶的时候,孩子总要溜过来,围在一起嗅牛棚里的芳香,白铁桶里迸射乳色的奶浆,如酸涩的音乐,别墅属于这片沃土,就像卡米拉的全身心都属于这乡间的天地,属于英国农村青翠的天堂。这是真正的家,载满了笑声、回忆、童年的味道和少年的烦恼,经年累月,任谁都抹杀不去。这儿有窥探着的生灵向你高声说话,语音穿堂过户,突然沉寂时,便浮衬出永恒的万籁:火苗嘘嘘,钟摆嗒嗒,地板在脆裂,百叶窗在挣扎,狗在吠叫……置身房中,你永远不是独自一人。其时,查尔斯在王宫的孤独中忧郁地成长,只是偶尔才能远远见上父母一面,而卡米拉却在众人的疼爱与呵护下,扎根于一个温暖的家。

不过,并非一切都如此美妙。不,差远了!尚德少校和妻子有自己的原则:过于舒适的温室会使人变得脆弱,应该让孩子学会遵守纪律,多吃点苦头。正因为如此,卡米拉五岁时,他们把她送到丹布尔斯小学念书。这所学校座落在迪琴村,离家有五公里,漂亮而不昂贵——每年的学费十英镑。丹布尔斯奉行堪与高登斯小学媲美的严厉教规。为磨练孩子们的意志,教室里冬天也没有取暖设备:每天早晨上课时,卡米拉和其他孩子一样,穿一双厚袜子,制服裙下套绿色长裤,厚重的毛衣一层又一层,外面还披件大衣,每次摘下手套写字,手指立即冻得发紧。难忘的“乐事”不胜枚举:周四运动后要洗冷水浴,做一点错事或稍有反抗要就光着屁股挨打,据卡米拉的老同学们讲,小卡米拉对这些总能坚强忍受——没人能让她服软!她因不可救药的多舌,多次尝到挨打的滋味,但挨打回来,她总是高昂着头坐下,带着挑衅的目光。这小姑娘绝不会哭,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些记忆,卡米拉后来都与查尔斯共享——高登斯通寄宿学校生活没有给卡米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只记得小学留给她的回忆是美好的。因为她不是威尔士的王子,除了有点野,她只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和别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好在这一传统世代相传,逐步成熟形成一种战略,这种战略通过特有的教育,学生的选择,在小姐们的童年少女时代便酝酿起来,并在家族关系中构成一种奇妙的文化,目的是使大不列颠绅士子弟代代相传,永不灭种,这种机制目前运行尚好,卡米拉属于其中一员,她本人也深知这一点,她想像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家庭主妇,住在乡下,丈夫每日乘火车去城里上班,她留在家里养孩子,养花、养马、养狗,就像她小时候,她妈妈做的那样。

16岁时卡米拉在巴黎和瑞士有名的精修学校度过了六个月的进修学习,在卡米拉看来进修学校可学的东西多着呢!尤其是“法国吻”的秘密,那神秘的一吻曾让多少入神魂颠倒,心情激荡,但这小姑娘未来的理想之路早已既定:进外国的精修学校,学习法语和烹饪,进入社交界,设法将一些银行家、外交官、军官之流的人物惑人情网,然后尽早结婚。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卡米拉随遇而安。她的独立精神是无声无息的,她没必要通过反抗家庭或周围环境来显示自己有多叛逆——她生活得一直不错。

不久大家就昵称她为“米拉”,卡米拉的个人发展完全符合学校“培养上流社会规范”的教学模式。卡米拉毫不费力的通过了A级考试,这相当于法国的业士学历。接下来做什么呢?她不是坏学生,却并不大喜欢学习。她向往读书,却无意上大学,真正的乐趣是去远方狩猎。

她乐观而自信,很快成了班里的明星,明星总不免遭人嫉妒,有些回学回忆时说,她像暴君一样让人害怕,班里的少数几个同学是反狩猎主义者,而卡米拉满脑子想的不是围猎,就是射猎,这点趣味常为她引来了不少的争吵,在这些胆敢指责她打猎的女人面前,卡米拉讲话盛气凌人,她每周照样去萨塞克斯纵马狂奔,围剿狐狸,浑然不理会那些小市民的妇人之见。

③花季少女魅力

1965年3月至7月,卡米拉的父亲尚德上校为她举办了近四个月的舞会和宴会以及其它活动,这个期间正是少女想挤入上流社会表现自己的时机,在这个季节里,家长们如有女儿待嫁,也要在“花季”期间会客,当时卡米拉年近十八,正可以届时在租来的漂亮的“骑士之桥”客厅会见第一批客人——她已经到了进入社交界的年龄了。妈妈送她去过理发店。整齐的发髻,小巧的刘海,一对迷人的耳环让她略显棱角的椭圆型脸柔和了许多——她看起来就像刚入行的模特。那天,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她格外美丽。在父母不无担心的眼光下,她周旋在客人们之间,分身有术,左右逢源——一会疯狂地脱掉鞋子,一会又纯出自然地和人调情。她的快乐在鸡尾酒的作用下,最害羞的人也会雪融冰释。沙龙里的气氛就像充了电一样。晚上11时,当尚德少校决定结束音乐时,所有的人都大失所望,竭力抗议。在公众的要求下,“花季”继续进行——节奏丝毫未减。伦敦的青春本是纸迷金醉,少男少女,既不知忧愁滋味,也不去多想未来。狂欢之后还是狂欢,卡米拉到处被人邀请:大家知道,有卡米拉就会有气氛。她周围不乏殷勤的男子。不过,这种大旋转的生活并未让她晕头转向:与其在杂乱的社交新闻栏上享受暂时的荣誉,她宁愿有一群自己的蜜友。

离别前角落里的偷吻,回程车上的抚摩,这远不能使卡米拉开胃。她的胃口绝不停留在此。她的发型很不讲究,与其说那是一位小姐的头发,不如说像是马的鬃毛;有时大家怀疑她会不会使用梳子。穿着古典,无可挑剔——对衣着,她自己漫不经心。卡米拉从不故意去讨人喜欢,却自然散发出充沛的活力,令人动容。她一心一意扮演自己的真实角色,和她在一起,任何人都感到舒畅。肯定自己,无须打垮别人;建立自信,无须倚赖别人;她自行其路,喜者从之。实际上,喜欢她的人还不少呢。

现在她长大了,这习惯仍未改变。不过这回在友谊之外,还要加上一点若有若无的性感。卡米拉就像磁石,所到之处,必吸引无数男孩。她谈吐滑稽,精神焕发,眼锋到处,莫非真情流露——在她灰色眼光热情的注视之下,小伙子们无不幻觉自己幽默、出色、因而倍感自信。然而,她远不是最美丽的女子,也远不是最爱美的姑娘。但在她响亮的笑声中,深邃的眼光里,充满了磁性。她天生比其他女人多了些东西:一笑露出更多的牙,头上滋长更多的乱发,身上有更多的活力……她的活力让人难以置信。

(2)不同的爱恋方式

查尔斯的生命中最美的季节即将开始。一切都让他们的相知相恋顺理成章:和查尔斯一样,她身体里流着英国乡村的血;和查尔斯一样,她喜欢跟在一群猎犬后面纵马奔驰;喜欢随一条流浪的狗徒步走遍田野、草原、森林。只有和她在一起,查尔斯才能尽情的呼吸巴尔摩拉草原上野性的空气。她朴素坦率、心无城府,能使他忘掉身为王子的不幸境遇。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像“普通”男孩一样和人家谈情说爱。他频频笑着——和卡米拉在一起,生活就是一连串突发的笑声。电视里的“狂人秀”节目和主持人斯派克·密主冈诙谐的说词给他们营造了笑的天堂,他们将这令整个英国捧腹的节目视为珍宝,彼此分享着暴笑的时刻,他叫她:“格莱兹”,她叫他“弗雷德”,这爱情的密码在给对方的情书上像神话中的芝麻,在已空寂的花园里,打开了原来隔开两人的大门。

①享受美妙爱情

在查尔斯庆祝自己22岁生日的日子里,可能是他生命中最美丽的日子。他恋爱了。

这爱情是相互的。查尔斯在女人面前一向笨手笨脚、腼腆害羞,而那晚在安那贝尔夜总会上,他与卡米拉翩翩起舞,举止温存,双手还亲热地放在她的臀部上。几个月之后,整个伦敦都惊讶地注意到了王子的变化:循规蹈矩的童男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男子汉。23岁的卡米拉已是一位少妇,从18岁的初恋开始,她就有了自己的情感世界和性生活史。这段经历即使说不上波澜壮阔,至少也丰富多姿。而查尔斯在女人身上顶多做过偷偷摸摸,局促笨拙的拥抱,卡米拉是他最好的启蒙老师。他忘不了她给他的性启蒙。不过,她对他的意义不止此。第一次见面,他就立即预感到,这女子将成为他最好的朋友。

卡米拉给他的生活增添了前所未有的乐趣。她就是有一种无可效仿的天分,任何物,任何人,日常生活中的任何琐碎小事都因她的存在有了新的滋味。她银灰的眼睛投放出兽性的光芒,荡漾的秋波映射内心的微笑。在这样的眼光下,整个世界都骤然活跃起来,仿佛泛黄的黑白照片变成了一部色彩鲜艳的惊险电影。诙谐目光,热烈而略显嘶哑的嗓音,含情的粗暴,温柔的举止……凡此种种,对靠近者无不构成一种诱惑。至于查尔斯,何止是被诱惑,他简直把整个灵魂都是一次献给她了。真正的爱情外套披在查尔斯的肩上,里面的温暖使他蜕变。他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蝴蝶,挣破蛹壳了,亮开了双翅。

如果说在英国绅士圈里,他们两人的爱情在任何人眼中都不足为奇,但在外面,这层关系还是作为秘密被保守着,必须说明,当时的舆论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能对个人的隐私进行狂轰滥炸,王子的事情并未见诸报端。一切都是在贵族阶层内部进行的,所有的见证人都是君主制度的中心拥护者,知道如何保守秘密——卡米拉首先对此事守口如瓶。王室周围的狭小圈子,金枝玉叶的贵族,伦敦上流社会的优雅少女,只有他们是知情者:PC(他们有简称的习惯,总是这样亲昵地称呼查尔斯王子)的生活放荡不羁,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1971年间,查尔斯王子和卡米拉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周末,查尔斯经常被卡米拉的父母邀请到萨塞克斯的家中做客。尚德少校是大不列颠地产所有者中的典范,查尔斯对他又爱又慕又敬。少校和因骨质疏松体虚弱的妻子一起接待王子,对他视如己出,尚德少校有一种朴素的气质,不管对方是谁,动不动就发火。可在这个家里,查尔斯却感到轻松自在,因为在那儿,他终于被人看成了“普通”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