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人一生不可不防的18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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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窝里霸:温顺与蛮横隔着一道门(2)

村民们刚一开始还有些反抗,后渐渐“听话”了,习惯了。“恶霸毕竟是恶霸,我们不去惹他就行,反正生活还可以,那外面的世界实在太遥远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尝试着自己做主呢?”他们经常这样自我安慰。

每每提起那死去的孩子们,村民们无不捶胸顿足。他们的愤怒绝不敢去向恶霸,那是要吃机关枪的。所以,自然地,读书人成了那些愤怒的发泄对象。

“若不是你们想要权力,我的孩子会死吗?若不是你们鼓动造反,我的孩子会吃子弹吗?”

恶霸出面了,恶霸说:“既然你们这样恨那几个秀才,不如我们立一个碑,永远地谴责他们,好吗?”

村民们拍手称快,弹冠相庆。

碑很快被立了起来。碑文上说:

任何敢于煽动对抗村领导的人,罪该万死!任何不满村长领导方式的知识分子,罪该万死!任何诱惑村民走歪门邪道,企图颠覆村长英明领导的内部势力,外部势力,罪该万死!!

碑树立在恶霸村的村口,长长的影子覆盖过每一家的屋顶。恶霸村的村民们,继续地过着小康而屈辱的生活。死去的孩子们的坟头上,伸出一支小小的枝芽。

直到后来走出去的村民觉悟了,获得外面的同情和支持,更多的人加入了反恶霸的队伍,拿起法律的武器和恶霸作斗争,终于清除了贻害人间的村长。

村民手无寸铁,没有寻找外部支持的渠道,在恶霸的压制下忍气吞声,这恰恰最适合恶霸的胃口。鸡蛋敢撑硬,不是它强至刀枪不入,是因为还未遇到石头。柿子越软,他们越吃得肆无忌惮。俗话说:天高皇帝远,恶霸们没见到能惩治自己的“敌人”,赤脚的是放开了干,干无法无天的事,他们眼里自己就是法,就是天。

第二节 窝里霸的几大危害

主意打到老子头上

家里有个窝里横的人,终日不得安宁,什么都得听他的,吃饭睡觉样样招待到位都可能不称心,哪一天不在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名堂来。

古时候有一个很仁义宽广的财主,他白手起家,很快就拥有很大的家业,正因为家业大一个人管不过来,想有个儿子帮忙。一日财主施舍做善事正碰巧看见一个满脸污垢的流浪看似忠厚的男孩饿得差不多快要死了,好心的财主就把他领回家,很快那个男孩就恢复回来了。财主十分宠爱他,不肯让他受半点累,吃半点苦,一切都把他像亲儿子对待。但因其做事很有一定能力,财主很赏识他,渐渐地把家产全部都让他掌管,很信任他。财主因为信任他,几年都没有过问过生意,忙着施舍做好事,几年一直住在另外的一套清净的房子里。五几年过去了,财主想回去看看那家里面怎么样了,谁知一到大门就被一些陌生面孔的家丁拦住了,财主以为是新家丁不认识自己就不和他们计较,随和的说“我是东家,你们新来的不认识我”。谁知那些守门的家丁说“我们东家在里面,你不要乱冒充,小心吃官司!”财主纳闷怎么回事呢?想进去看看被守门家丁用大棍轰出来。财主悄悄打听,原来是当年他收留的小男孩是“东家”,财主一听两眼发黑,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叫你不得好下场!仔细打探了解后,财主差点晕过去,他的几个女儿都被那男孩赶出家门,一分钱也不给她们。

财主再也忍不住了,随后就去找官府,状告霸占财主家业的那个当年的男孩(已成人),谁知道哪个狼心狗肺的男孩不屑一顾的在公堂上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血口喷人!你叫官家查看,我是不是这些家业的拥有者?”官府一查那个男孩还真是白纸黑字的“合法拥有者”,当即把财主轰出大堂。财主无奈,倍感痛心,悔不该当初带回一个“霸道王”。

原来那个当年的男孩利用财主不在家的几年偷偷换了家业拥有者为自己的名字,把原来的财主的忠实家丁收买了,现在也得到了商场人士的认可。财主看到这个已无法改变,就想把剩下的一点家业也给那个小男孩算了,把财主的心愿实现——把他的商号作成大的商号。财主后来在跟随他的几个人的劝说下才重新开张另一家业,无奈已经没有名气,财主心思也不在那里,最终含恨而死。

横气越来越大,贪欲越来越强,窝里霸得寸进尺,彻彻底底地把窝冠上自己的“大名”,揽入怀中,据为己有,财产、基业随他使唤,亲人一脚踢旁边,独享大餐。

有仇必报

窝里就是自己的天下,横行权当是家常便饭,谁敢拦住这些横行的螃蟹,很可能就等着他们的大钳一样,一命呜呼。

这人经常没事骑一辆摩托车在村里闲逛。如果有人胆敢违抗他的意愿,不是遭到公开侮辱、恐吓,便是遭到毒打。直到他犯了命案,被逮捕半年后,村民们议论起他时,还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嘘,小声点!”他就是徐家沟里的乡村独裁者——徐光。

不太宽阔的一条小河从那里流过,鸭子们在河里悠闲地凫水,田地里玉米秧抽出了一尺多高,一股乡村特有的浓香发酵着,萦绕在路的上空。通常,村支书徐光或者开着别克轿车,在这条路上“呼呼”地奔来奔去,扬起阵阵尘土;或者牵着三四条大狼狗沿着这条路在村里巡视。这时候,村民们通常看到他昂着脑袋,挺着肥硕的肚子,迈着阔步,“威风得很”。

徐光“管理”着徐家沟近3000人口。已经有半年多,村民们没有看到他肥胖的身影了。在徐光指使两个儿子砍死了村民白力后,父子三人当天便被逮捕。

但因为尚未宣判,人们担心他还有可能被放出来。直到半年后,一些村民提到他的名字时,还要下意识地四周张望一下,紧张地将食指压在嘴唇上“嘘”一声,朝不远处的人群努一下嘴,说:“小声点,有眼线!”

事实上,案发后,公安人员到村里调查案情,有人还迟疑着不敢说出死者白力的家在哪里。半个多月后,一家报纸的记者前来采访时,人们还不敢接受采访。在那位记者的再三劝说下,他们最终开口了,但一再要求不要透露他们的姓名。徐光到底有多大能耐,其余威竟能搞得村民人心惶惶延续这么久。

白力的父亲白清认为,儿子的死,跟他平时在背后批评徐光有关。长年做小生意,去年卖些水果,每隔半个月左右回家探望一次,与徐光并没有发生过直接冲突。但他“好跟人叙个闲话”,言谈间常常批评村支书徐光“独裁专断”,为了霸道,不把村民当人看。“做法与电视里宣传的上面的政策和精神不符合”。甚至有一次还向一名村民表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说完这句话后,白力就回了家,不想村里的广播响起来了。白清听到村支书怒气冲冲地在广播里点名骂白力:“你不就做个小生意吗,有啥了不起的!”

白清慌忙去找徐光赔不是,但“看来从那时起他心里就已经有了俺儿咧”。

而导致白力被砍死的直接起因则是:他参与了反抗村支书的行动。

因为一条正在修建的调水路线将从徐家沟穿过,征用了村民的承包土地,因为各农户被征的土地多少不同,所以,县政府决定,平分征地补偿款,然后重新调整剩下的土地。但是,村委会并未公开账目,也没有召集过一次会议,村民们并不知道征用了多少土地,发放下来多少补偿款。他们要求公开账目之后再分配土地。

徐光当然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他带着几名村干部将村里的土地强行划分了,并做上标记。村里二十多户村民不想就此妥协,便悄悄将徐光做好的标记给填上了。专程回家割麦子的白力也参与了这次行动。

当天下午白力等人填平标记后徐光从邻庄开着桑塔纳停在了白家的地头,这时白力正跟他的父亲、叔父一起割麦子。

有人说是邻庄的村民惹了他一肚子气没处撒,于是迁怒于白力。总之,在白力承认了他参与这次“反抗”行动后,双方先是发生了短暂的冲突,很快,徐光打电话叫来了两个儿子。白清看见他们从怀里抽出一柄约两尺长的明晃晃的刀,“魂都吓飞了”。

白力身受重伤,死在麦田里。他的血溅到了他父亲和叔父的身上,腰部的一刀伤口很长,内脏流出了体外。

最后根据徐光的口供,他是记了白力上次的账,对他屡屡在众人面前批评自己耿耿于怀,加上喝了几杯,便要了白力的命。

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少去惹窝里霸,否则他们有仇必报的心态一作祟,后果不堪设想。

小区里的地痞

窝如果只是家里、公司里影响总难免有限,但万一窝成了社区,几百号人的生活秩序也将受到干扰。小区里的地痞可以搅得小区鸡犬不宁。

一装潢工作队在给“华清别墅”的业主运送装修材料时遭遇一群不明身份人员的野蛮阻拦而被迫返回。据了解,遭遇无端拦截的该小区业主不在少数,这群人为兜售自己的沙子、水泥等装饰材料,强行拦截其他装饰材料车辆,致使业主无法装修。

“华清别墅”是一个新建小区,绝大多数业主正忙于装修。业主们反映,两个多月前,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常“隐身”在小区门口附近,见到有运送装饰材料的车辆进小区时就突然出面,蛮横地扣住车辆,小区业主怕惹祸上身,只好忍气吞声,将装饰材料退掉,装修一度中断。一个多月来,遭遇拦截的业主不在少数。

这伙人自己经营着沙子、水泥,为了垄断生意,独占“华清别墅”这块市场,他们采取了“拦截”这种野蛮手段,凡是业主在其他地方买的沙子、水泥,一律不允许运进小区,逼迫业主买他们的沙子、水泥。业主们反映,这些人卖的沙子、水泥,不仅质量差,而且价格高。

除垄断沙子、水泥的销售权外,其他装饰材料的搬运权也被这伙人垄断。像业主在市场购买的地板砖等装饰材料,送货人员只能送到小区门口,接下来必须由这伙人指派人员将东西搬运到房间内,搬运费自然高出很多。

业主们说,这伙人非常霸道,就连附近的装饰材料商也受其欺负。曾有人装成来到距离小区不远的跃进路装饰材料市场。在一家装饰材料商店内,假称买一些沙子,当老板听说是送往“华清别墅”的,便不肯做这个生意:“小区门口有地痞拦道,我们的货根本运不进去。”他连找好几家都没人敢卖。

“华清别墅”的物业公司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们对此情况也无能为力,尽管他们多次报警,在警方的干预下,他们也消失了一两天,但很快又会跑回来。该工作人员说,这些人就住在附近,物业和业主不敢招惹他们,目前只能寄希望于警方。

这群地痞独霸一方,无人敢惹,小区里的生活也被打乱。窝里霸不是在用水泥、沙子给业主们装修而是用横气装饰小区的生活气氛,肢解区民的安定秩序。对内围起了小区体的碉堡,和警方打游击,对外群体行动,强卖货物,好似一方强盗占据山头,不听令者,别想在这儿混。

这类窝里霸是社会这么机器正常运作时遇到的沙石,磕磕绊绊,贻害民生。

窝里没有安全感

和窝里霸不幸地生活、工作、学习在同一个地方,是一种安全感的极大缺失。他们就像一只饥饿的老虎,只要见到食物,随时都想扑上去咬,也就是大多时候,人们都是卷缩言行,生活怕碰到张牙舞爪的“霸王”。

在南阳镇上有一恶霸,小名亚高,从小就好砸人玻璃,聚众闹事,殴打路人,并以此为人生第一乐事。其左邻右里苦不堪言,砸了装,当然由小亚高父母买单,装了又砸,再装再砸,如此恶性循环,周围邻居从此对玻璃彻底失去了兴趣,后来改用牛皮遮挡,方保一时之宁静。只因此时亚高尚未成年,故警察叔叔拿他也无可奈何。在亚高18岁生日的前一天,因随意打骂街边小贩,被传唤至武林路派出所,校验身份后无奈只能放人,临走时亚高看见派出所的玻璃门,一时手痒又旧病复发,砸光所有玻璃后摔门扬长而去,高喊“我是恶霸我怕谁”,“恶霸”之名由此而来。

成年后的恶霸行为稍有收敛,虽然偶尔也会在大街上砸几扇玻璃向人民证明自己的存在,但是这对于成年后的恶霸来说已经是小儿科的小儿科了。恶霸的境界又提升了很大一个档次,他的兴趣已经不再是儿时的玻璃和路人了,而是把魔爪伸向女生。加上当地美女很多,恶霸据地利之便,常在西湖周围游荡,西湖边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恶霸的足迹和口水的印痕,至今南阳人都在流传着关于“夜狼”的故事。而公安机关关于“夜狼”的卷宗据说已经摆满了一间五十平米的档案室。当地女孩闻“夜狼”色变,一段时间里晚上九点钟以后路上就都剩下了清一色的男性,女孩出行必须带上男“保镖”,否则安全难保。

极少有人会愿意和胡作非为,不认道理的人碰在一块,因为谁也没有把握他们什么时候来一拳,别瞧他们有时一副正派形象,难保正在寻找下一个软柿子。

明海市东路娱乐场附近,一名大男孩背着一个大背包在一条小道上叫了一部出租车。这时,路边的五名男青年突然奔上前去,为首的一人拔出一把刀,顶住男孩的喉咙,把他逼进出租车前座,另外两人也迅速坐进出租车后座,其中一人掏出一支类似手枪的硬物,顶住司机的后脑。

出租车缓缓向前开出了十几米又停了下来,三名男青年下车朝着一个旧仓库方向狂奔,其中一人手里多了一个鼓鼓的背包,男孩的背包里装有近30万元现金被一扫而光。

这种事对这几个人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他们多次在娱乐场所附近以过路费为名,抢取钱财,随意殴打、伤害他人,手持砍刀、棍棒等,到娱乐场强行收取过路费,遭拒后便将该娱乐场所的电脑、吧台、门窗等砸坏,并将一保安胳膊打断,将一客人砍伤。曾在短短20多天作案10多起,抢劫财物价值80余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