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圆的臀部压得床尾凳沉甸甸地陷下去,连同他的心。
一时间,他又一次口干舌燥,紧张到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呼吸声。
身体的反应太过强烈,他不得不拿过一件长外套穿上,佯装正经地把扣子从第一颗扣到最下端一颗。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奇怪地问:“你不热吗?”
“……还好。”
“你不舒服?”
“……有一点。”
“那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别!关培中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腕。“别走,我怕你笑我。”
“笑你什么?”她更加奇怪。
于是关培中脱了刚穿的外套,挺直身体,露出裤子前面顶起的小帐篷。
——第一次在游泳池边见到你,它就这样了。
——以后每一次见到你,它都会这样。
他以为她会害怕,会害羞,也许会讨厌他,会笑话他,也许会啐他一口,骂他是心术不正的流氓,再将门砰地一声甩到他的鼻子上!
心里,悔得不行。好不容易有了第一次接触,就留了这样的一个印象,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他心里乱乱地惶急着,鼻尖沁出汗珠,可,她不仅没有笑话他,而且也没有急着逃走,只是脸红红地,微咬着下唇坐在那里。
于是,他便按捺不住地将热热的唇压了上去。
那是他的初吻,她显然也是。
两个人的牙齿一次又一次地磕在一起,痛得他几乎飙泪,两根生涩的舌无处安放,不知所措地搅来搅去,不知是谁的唇,碾破了谁的唇。
他左手笨拙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右手从她肋下伸过去紧揽着她靠向自己,那是一种急切的姿势,带着生怕怀中人消失不见的恐惧。
直到吮得自己的舌根都开始发麻,他除了唇部以外的其它部分知觉才开始苏醒。
她身上还是那种柠檬味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他深深地沉迷,不由自主一紧再紧地抱着她,隔着两个人的衣服,用力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许抱得太紧了,她开始小小地挣扎,曲着手臂推拒,两片唇依旧被他含在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却不甘心就此放过她,手像有了自主意识,滑入她的T恤里,再缓缓的探入胸前,小心翼翼的的握住。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免子,还好,这只兔子很乖,受了惊吓也不跑。
很快他便不再满足于这样,他湿漉漉的吻一路滑落到她的胸前,隔着一层衣服和薄薄的蕾丝文胸,他轮番的含住凸起的那两粒,婴儿一般沉迷的吮吸,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他的呼吸是那样急促热烈,几乎要灼穿她的衣服。
他热血一冲,不管不顾便推高了她的T恤。两团耀眼饱满的雪软争先恐后地跳跃出来,玫红的顶端被他隔着衣服润湿了,泛着一点晶莹。那刻,他心里只剩两个字:美啊!
她的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里,令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眼睛里迷蒙一片,似乎想要推开他却又呆呆地立在那里。
她那一声令他理智终于回来一点,觉得自己实在唐突,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这一步?他要的并不只是片刻的欢愉,千万,别吓坏了她。
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才直起身来,重新吻着她,帮她扣好文胸带,将软得不可思议的两团放回罩杯内,拉好T恤。
他试图用吻来完成宣泄,没完没了,仿佛没有尽头,空气中传来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吸啜声。渐渐,她竟似乎有些不耐起来,开始用手拨弄他的皮带。
理智本就在崩溃的边缘,稍稍一点鼓励,关培中便丢盔弃甲,裸裎相见。
她坐在床尾凳上,视线刚好与他身下露出的那根已经硬到不行的东西持平,她居然对着它轻轻点头,研究,继而恍悟。他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前年,真应该和小英那家伙一起去割****,那时,他只是从未想到竟然这么快便会遇到人生中的她。
他捂住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顺势将她压倒在凳和床之间,手忙脚乱地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他终于如愿以偿,将这具幻想过不知多少遍的身体拥在怀中。
“可以吗,静之,我真的可以吗?”他喃喃地低问,人在他怀里,却真实得令人不敢相信。
她全无防备地向他完全打开自己,他跪在地板上,着迷地看着她腿间那条细缝,像两瓣等待绽放的花。
他握住自己,直直的抵住她,尝试着,缓慢进入她的身体,然而被非常的紧窒和层层柔软所阻碍。
身下的她似乎有些不耐,问:“好了吗?进去了吗?”
他急得满身是汗。“你,松点,松点,我进不去。”
恍惚间记起小英说过,女人下面要有水才行。见鬼!去哪里弄那该死的水?
她似乎一直不太舒服,身子在床上拧来拧去。他越发着急,握着自己在她最娇嫩的私密处戳来杵去,寻找桃花源入口。
“关培中,你在里面吗?”外面突然响起同学的声音。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嘘!”他对她竖起食指,扭头朝外喊:“我有点头疼,已经睡了。你们自己玩。”
“你有见到沈静之吗?”外面的人继续问。
“……我,之前好像见到她先回去了。”他飞快地看她一眼,她躺在他身下,黑发惊心动魄地散满白床单,咬着手指头,小小地对着他偷笑。心,忽然痒到不行。
还好,小英小唐那两只没来,不然管他睡没睡他们都会闯进来。
心脏还是急速跳动着,直到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他急切地重新寻到她胸前的那一对美好,用力地吮吸,她娇喘着,不知所措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因为胸前的肿胀湿痛快要哭泣出声。
他的吻向下蔓延,缓缓地膜拜着她的每一分肌肤,逐渐向那最神秘处靠拢。
“关培中……”最后那一刻,她向后缩着身子,眼神变得慌乱,突然伸手抵在他的胸口,有一瞬间的犹疑。
他离开那里,再度焦渴的吻着她的嘴唇,下面硬得不像话,却不敢继续。喃喃:“静之,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喜欢你。”
不知是否因为这句话,她的身体重又变得柔弱不再抵御,闭上眼睛,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软软的呼吸吹在他耳畔,酥麻了他全身。
他直起身来,紧紧把住她的腰,分开她的双腿,用手试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那该死的传说中的水在哪里!但他无法再继续等下去,猛然间缩臀,挺身刺入,无师自通,直抵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直痛的泪眼迷蒙,一时惊喘连连,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坚韧的胀痛几乎超出了她极限,霸道的入侵让她不敢移动分毫,她终于哭了出来:“疼,疼,出去,关培中你快出去……。”
他连连吻着她的额角,带着些安抚,对她,对他,也对它。发间汗流得像小溪,等那火辣辣的一阵过去,他试着稍稍动了一下,嗷,好舒服!原来奥秘在这里!他情不自禁发出快慰而低沉的呻吟。
一切来得太快,他来不及咀嚼其中的滋味。事实上他才刚刚进去,五秒钟不到,液体便无法控制地喷射而出。
不知该不该庆幸,是她,陪他走过人生青涩的第一次。他粗重地喘息,全身打颤地看着她,意识还没有归位,悬在头顶半尺的地方。
她却惊叫了一声,像被精*液烫到,很快地撑起身来,看着两人交*合之处,那根凶器软了一点,却还舍不得抽出,他射得太多了,即使堵着,浊白混着一些血丝还是一点点溢出。他在她眼里看见一丝嫌恶飞快地一闪而过。
“我……”只是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可他的心却被狠狠击中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那根凶器拔出来,凉凉粘粘地晾在那里,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帮她垫在下面。“先别动,我去拧个毛巾给你。”
“不要,你房间可以冲凉吗?我自己去洗洗。”
她站起身,腿还软着,踉跄了一下,他抢上前扶住她,看见红红白白的液体顺着她玉柱般的大腿流下。她的眉头皱得更紧,拿刚才的纸巾飞速揩着那处,推开他,几乎是飞奔着跑去关上洗手间的门。
很多很多年以后,关培中站在家里位于三十二层的阳台上,默然望着黑色的夜空,风吹动他花白的鬓发,往事如梦,一触即碎。
身后的屋内,另一个把他叫作老公的女人,在忙着交待佣人明天的吃用安排,儿子在客厅热闹地玩游戏机,轰轰叭叭声不绝于耳,头也不抬地喊,“爸爸快进来,有你的电话。”
“别理它,我等会回过去。”他提高声音说了一句。突然觉得,这一切,意兴索然。
他摸出烟盒,点着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一股轻烟从他头顶袅袅升起,逐渐散去。
屋内的女人不厌其烦地对着佣人交待:“沐浴露一定记得买柠檬香味的,不然他不会用,蛋糕记得去买长宁街拐角那一家,不然他不会吃……”透过落地长窗,她远远地看了他一眼,那个男人的背影,永远带着些凄凉。
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如果重新来过,他是否,还是会选择遇到她,爱上她?
而生活,从未给过我们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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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还得攒足力气写下章心奴和果承震那两只的H!如果看着还喜欢,别忘了给耳机鼓励……mua~。另外,这两章只是关培中番外之一,另还有一个番外,以后耳机抽疯时会再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