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奴哪里顾得上众人所想,只觉得宜侧妃为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当下满脸堆欢道:“谢主子们体谅。”
自古女子体质不同,受孕机率也会大不一样。有些揭盖有奖,有些数年方中。
如果真要认认真真医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的调理期恐难出成效。
但现下既然种*马急着要走,再加上这几人也许并非不育,只是受孕机率较少而已,时间紧,任务重,为了尽快出成绩,少不得她只能快刀崭乱麻,一切从速从简了。
当下也顾不得尊重病人的隐私权,更顾不得有剽窃他人成果之嫌,先是分别询问了之前大夫们对四人的诊断结果,还好四人均算正常,无非宫寒经少脾胃亏虚气血不畅这些深闺后院娇养出来的毛病,假以时日慢慢调理均无大碍,不调理也不是就完全没有受孕机会。
最重要是四人中有三人经期都还准时,排卵期很好测算,只宜侧妃期期艾艾说自己每月有些推后,在她哀戚沮丧的目光中,心奴心一横,作一番掐指望天喃喃自语摇头晃脑状之后,也大概估摸着给她算了个排期,以作安慰。
答应了后日就把成药给四人送过去,又说了几味能短期见效的膳食调理的方子,不外乎虫草鸭汤、红槽鸡这些,末了又殷殷叮嘱道:“刚才给各位主子测算出来的日子,迟一日,早一日均可影响此事成败,还请主子们千万小心才事。”
四人心里默念着自己的日子,虽不知心奴是如何测出的,但看她慎之又慎颇有玄虚的模样,均仿如得了天机,自是如珠如宝,记得比何事都牢。
心奴却是想,这样一番排下来,算那种*马好运,日子没有重叠的,倒不用夜御数女,只是四人的日期一个紧挨着一个,如果这些女人都有那手段的话,那**却也小半月不得休了。
想到三板斧先生被四女每人三日轮下来,累得口吐白沫,胯下之物由上扬170度变为下垂70度的惨相,不由摇摇头,长叹一声:狼多肉少,斧子先生您就自求多福吧!
此时果承震正在王宫与几位军机大臣议事,突觉双股一紧一颤,森森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那罗侧妃忽道:“王爷出征的日子现下还没确定,说不定明日就要动身呢?那,咱们哪怕是得了灵丹妙药,不也是白搭吗?”
清侧妃这时也急道:“可不是!宜姐姐,你方才说有法子的,快说来我们听听吧?”
宜侧妃却微微一笑,抿了口茶,道:“妹妹们,你们说说,咱们王爷这天底下最疼爱的人是谁?”
“你是说……”罗侧妃睁大了眼睛。
“欣悦郡主!”四人异口同声。
“没错!算一算,咱们王爷的妹子欣悦郡主转眼就该及笄了。以前因为年纪小,身子又弱,一直养在老宅里,可女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咱们府里没有老太太、正妃作主,少不得我们这些人也要跟着多操些心。总不能让咱们王爷主动提起来,那可就是我们做人妃妾的大不是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日子小郡主都该埋怨我们了。”宜侧妃话语中颇有些以当家主母自居的架势,月侧妃虽心里赞同她的说话,还是忍不住连着冷哼了两声。
“这跟咱们生世子有什么关系?”宜侧妃说话间稍作停顿,罗侧妃口快地问出几人心中疑问,话说出口方知不妥,忙拿绢子掩了红润润的小嘴,咳嗽两声,低了声音道:“妹妹的意思是,欣悦郡主的事情自是要操心的,但一时也急不来嘛。”
宜侧妃摇了摇头,叹道:“唉,姐姐说到这里,妹妹们还不明白吗?咱们也是时候该把欣悦郡主接回震威王府,在国都为她好好物色一门好亲事了。”
看其余三人还是如坠云雾的样子,又叹道:“咱们王爷说起来怕也有两年未曾见过这位妹子了,这欣悦郡主要来,咱们王爷还舍得走么?总得见上一面吧?何况还是办及笄礼及相亲这等大事……”
一时众人都恍然大悟,齐声夸宜侧妃想得周全。宜侧妃自是也自得不已。
当下计议已定,一头派人去问明王爷的意思,好派人去接请欣悦郡主回府,一头让心奴赶紧制出成药,四人好及时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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