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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阳本非战之地,仅得兵士不足五百,更兼新野兵强而义阳兵弱,难免不为刘备所窥,公子,当防刘备杀人灭口之嫌啊!”顿了一顿,魏延接着说道:“届时,只要做得隐秘,其一推二六五,纵是州牧大人知道公子出事,也是奈何不得刘备。”
“这……此确是一大问题,这,这……好!就如文长所言!”听魏延如此一说,刘琦心下顿时慌了。他这人没本事是不假,但越没本事的人,往往越是怕死,刘琦也一样。成长于刘表的福荫下,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惟恐刘备这就派人来杀他一般,连忙转头看向伊籍,“机伯,速持琦手书,往襄阳调派五千军卒至此,以防不测!”
“诺!”伊籍应了一声,摸棱两可的瞥了一眼,心头满是疑惑,这就是他的对策?此策平常至余,中庸有余,毫无奇意,莫非,先前那连环两计,仅仅是巧合不成?伊籍本意试探魏延之才华,毕竟,那连环两计如羚羊挂角,寻常人等根本无迹可寻,该不是妙手偶得之才对啊!
伊籍哪里知道,魏延根本就没有料到刘琦会来,而他最初的打算也正是事情到此为止,只取一不大不小的功劳,剩下的全交由上头处置,根本没想到会有他魏延什么事!再加之往返疲劳,魏延根本就没有想过接下来该如何做
“另,此时刘备必然疑心我等已怀疑到他的头上,行事间怕是处处提防,延建议,除去现在新野的卓阳、傅肜四人,再派几人乔装混入新野,密切主意刘备一干人等的动向。尤其是赵云!如果战马是在刘备的手中,其必然以之训练骑兵,而刘备麾下,赵云出身白马义从,骑兵将领必然由之担任!与此同时,当加大北查的力度,尽量使刘备以为我等的怀疑对象乃是宛城曹仁,进而降低其戒备之心,自己露出破绽。”魏延心头一动,突得言道。
好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坐义阳,却知新野事,此子,果然不凡也!伊籍眼中神色一动,拱手道:“公子,下官附议!”
调五千士卒过来,刘琦的心似乎稳定了不许多,对这助他脱出困境的魏延,越看越是喜欢,听魏延再度建议,甚至连想都不曾想,直言道:“此一事,琦再不过问,全凭文长一意决断!琦所带来的军士,悉移交于汝手,包括那即将到来的五千人马,在此案结束之前,皆归文长调度!待此间事了,琦必为文长请功!”
什么?!伊籍、蒯横都被刘琦所言吓了一跳。全交给魏延指挥?这……这不是将兵权交给了魏延吗?五千军啊,这可不是小数目!万一……蒯横望了望刘琦,再看了看魏延,即惊且喜,惊之惊,刘琦竟然会如此信任魏延,放手五千军于魏延;喜之喜,此案一了,自己的这一得力属下,怕是要平步青云,作为魏延的上官,他并没有妒忌,而是真心为魏延感到欣喜。莫名的,心头又是一愁,哎,魏延若是走了,自己这县令,恐怕也难当了啊!也罢!义阳县小,文长他终非池中物,如此,且助上他一助,结个善缘也好!想到这,蒯横心中主意拿定,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魏延闻言也是一愣,他万没想到,这之后的事还会有他什么干系,毕竟人微言轻,本来已准备说辞回家了的,这还没等他开口呢,就给这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给砸晕了。是的,对于现在急切想要打入襄阳的魏延来说,这无疑于天上掉下了馅饼!心头狂喜,口上却不得不谦逊的道:“公子信任,下官感激。只是,下官区区一县尉,才能有限,恐……”
刘琦此刻哪容得魏延推辞,抬手止住了魏延接下来的话,“文长之才,即便是机伯也多有称赞,当是不俗。另我等三人多不通军事,冒然插手,怕是多有不便,而这本属文长察办之列,琦只是一观望之人,又怎好越俎代庖?文长,为大局着想,莫要推辞才是!”
“这……”不想那是假的!只不过,魏延还是有些迟疑,目光望向端坐左下手的蒯横。
见魏延望了过来,蒯横心头顿感欣慰,看来,这魏延并没有忘乎所以,还记得他这个老上司啊!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文长,公子既看得起你,就莫要再推辞了!”
魏延之所以迟疑,正是怕这权力大了,上司难堪。五千人啊,足足一营,统帅之人,最起码是一将军!见蒯横如此说,魏延释怀,再无顾虑,躬身而道:“蒙公子看重,魏延必不负公子所托!”
“如此,一切全赖文长了!”刘琦满意的点点头,越看魏延,越发觉得亲近,“想不到,义阳尚有如此之士,这一趟义阳,能得见文长风采,幸甚矣!文长若无事缠身,不妨坐下与琦把灯长谈,如何?”
“公子美意,魏延惶恐,只是这……”虽然说机会难得,但是,魏延还是不想在这多待,毕竟……
“哦……只是什么?”刘琦没有想到魏延会拒绝,,心中颇有不悦,只是,还没待他多想,就听……
“咕噜噜……”不算大的声响,在厅堂上响起,却是清晰的传入三人之耳。如此不雅的声音,在座的三人不由一愣,随之寻声望去……
“这个……”魏延好不尴尬,不雅的声音,正是自他肚腹内传出,一天只得早饭,现下,天色已暗,加之夏日的天本就绵长,时下已是酉时之末,换言之,已近晚七点,这五脏庙早就闹腾开了,虽然能与刘琦长谈的机会难得,但是,魏延实在是熬不住这饥饿与疲乏的两线夹击,尤其,眼前这三人尚还在用膳,看得魏延好不眼馋!“这……公子见笑了,非魏延称功,实在是一日不得水米沾唇,这……”
原来是这样!三人心下顿是了然,感情是饿了啊!望着魏延眼中闪过的丝丝疲惫,三人非但没笑,神情却是庄重了几分,刘琦更是惭愧的道:“琦惭愧,是吾之不察,险些错怪了文长。文长一心为功,实是义阳之幸、荆州之幸也!”
转过头,看向蒯横,刘琦又道:“劳烦蒯义阳,速着人为文长置办一桌酒菜!琦要与文长把酒言欢,文长,莫要再推托才是啊!”说着话,再度看向魏延,眼中,竟是期盼之色!
“公子盛情,魏延安敢矫情?谢公子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