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这片偏远的大漠上,地上的雪化了只留下一小堆一小堆的痕迹。那小小的村庄里到处是忙碌的人们。汉子们修补帐篷和羊圈,妇女们把要过年的食物拿来晒一晒,孩子们欢笑着叫嚷着穿梭其中。
丑丫头爬上了矮矮的梯子,帮忙把毡布递给上面的男人。那是一个孤寡老人的帐篷,现在大家正帮忙一起修理着。
“姑娘小心些啊。”一个声音喊道。
丑丫头回头一看,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五大三粗的臂膀,正站在她的矮梯下。
“好,就这爱梯没关系的。”丑丫头答倒。反正也就是不个只有五六级的小矮梯怕什么?可是她的话刚说完,那脚下的梯子竟然突然断了。失去重心的丑丫头一声尖叫跌了下来。不过不是跌到地上,而是正好在下面的那男子接住了她。
丑丫头的手压在那男子的胸膛,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她马上推开了那男子,说道:“谢谢了。”
男子一笑:“我叫落阿拉,还是让我来吧。”他拿起了另一把矮梯架上后就站了上去,接过了丑丫头的工作。
丑丫头被破退到了一旁,手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心跳的感觉。丑丫头慌乱了,她转身就跑开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闯进了村庄,随后是几个孩子的哭声,还有男人的声音:“妈的,这什么村子啊?一个漂亮女人也没有。”而他的马背上已经横放在刚才冲进村子时随手抓到了女子。
他抓起那女子的头发,逼迫她抬起了头:“妈的,还这么小,也算是个女人了。”
“三哥!快走!”他的一同伙喊道,“别让他们追上了。”
那几匹马马上又飞奔起来。
村里的汉子们看到有女孩被抓走了,一个个马上抄起家伙就跳上马背追去。丑丫头也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一切是那么突然,甚至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她也已经拿上自己的弓箭,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风声在耳畔边呼啸而过,丑丫头身下的不愧是王城里的好马,很明显就超过了其他的马。在马背上,她大声的喊道:“那些是什么人?”
离她最近的是刚才接住她的落阿拉,他也大声回答道:“我对面山上的土匪,他们每年都来抢女人的。”
土匪?还每年都来,这么为什么他们的头人不处理呢?没有时间多想,丑丫头又是狠踢了一下马肚,马儿又加快了速度。
追出了十几里地后,丑丫头已经超过了那两个土匪,在他们的面前勒住了。同时搭弓上箭一气呵成。
一支箭飞速而出,深深地插在了土匪马的脚下,受惊的马儿一阵慌乱停了下来。后面赶来的村民们也把他们紧紧地包围住了。
“把人放了!”落阿拉大声喊道。他看到前面的丑丫头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很快恢复了理智。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她的马比他们村子里的马跑得快多了,而且她还会用弓箭。真是一个,一个,一个迷一样的女子。
“你……你们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杀了她。”说着,那落腮胡土匪就把一把刀架在了女孩脖子上,也让人看到了那女孩的脸。那是一张还很稚嫩的脸,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啊!是我的女儿!”一个村民喊道,“你们别伤害她,你们要什么,我要你们就是了。”
女孩呜呜地哭了说不出话来,哭泣让她的脖子不停地颤动着,那锋利的刀口也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血迹。
“妈的!”落腮胡土匪骂道:“老子的日子比你们过得还好呢,用你给个屁啊!我就要这女人怎么着?我已经杀了不少人了,迟早要死的,烂命一条,不让我过去我就杀了这丫头给我陪葬。”
看他不想是说谎的样子,大家只能默默地让出了一条路,至少那样能暂时保住那女孩的性命啊。
但是前面拿着弓箭的丑丫头似乎并不没有要让路的迹象,在这荒蛮的大漠上,一个失身了的女孩,即使还能留下性命,那就只能苟活一生而已。那是比死更残酷的事情。
“你放了她,我跟你们走。”丑丫头说道。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那女孩看着她的目光让她说出了这样的话。丑丫头把手中的弓箭递给了身旁的落阿拉。
落阿拉接过弓箭,用担心的眼光看着她,那样的话怎么会是一般女子说的话呢?“姑娘?”他试图要说服她,但是看着她眼中的坚定,他什么也不能说出来了。
丑丫头上前一步,道:“把她放了吧,那还是个孩子呢。”
“呸!就你?”落腮胡土匪得意了起来,“你这丑八怪少给大爷我罗嗦,滚开!”
“女人扒光了衣服都一样,不是吗?放了那孩子!”丑丫头说道。
落腮胡想了想,说道:“好啊,不过不不能用你的马,过来,我带你走。”
她那马一看就是极品的好马,说不定一个口哨就会把她接走了呢。所以不能让她的马跟着走。
丑丫头一笑,翻身下马,说道:“好了,放了她吧。”
“姑娘?”
“姑娘!”
村民们紧张地喊道,但是大家却又无能为力。土匪的刀就在女孩的脖子上啊。
突然土匪让马飞奔了起来,同时粗鲁地丢下了那女孩,在经过丑丫头身边时,大手一抓,就把瘦小的丑丫头抓上了马,朝着山了另一边快速奔去了。
落阿拉手里还那着她的弓箭,身旁还站着她的马匹。他大声喊道:“姑娘!”
但是他们的马是无法追上土匪的马匹的,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消失在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