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的大漠上,天空阴霾着。这样的天气适合行军。远远望去,目之所及的就是滚滚的黄沙和黄沙上一条蜿蜒的队伍。
帝瓦城同意议和了,留下防守的士兵后,拓达他们就拔营回城了。这场战争只持续了一个多月,所以士兵的脸上都带着喜悦。
队伍的最前面是拓恒骑在马上,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里坐着的正的拓达和丑丫头。
此刻,拓达背靠在马车壁上,闭着眼睛休息。一个颠颇,坐在对面的丑丫头上半身就跌到了拓达的腿上。
拓达睁开了眼睛,看着显得笨拙的丑丫头笑道:“怎么,想我要抱你吗?”
丑丫头羞涩地直摇头:“你身上伤还没好全呢。”
拓达的眼神暗淡了下来。丑丫头忙问道:“怎么了?拓达。”
拓达看向丑丫头,给了她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这两次战争我都是坐着马车回去的。”
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才不必伪装着自己。
丑丫头把头枕在拓达的膝上,轻声说道:“别人怎么认为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里你是一个最优秀的王,从来都是。”
***
回到了王城城门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拓恒的声音:“撒尔!”
拓达早从丑丫头那里听到了关于西图战场,还有整了战争的内幕。在听到拓恒喊出“撒尔”的时候,他也很快地跳下了马车。
在高大宽敞的王城城门前,单膝跪着的人不是撒尔又还是谁呢?
“我听说王拔营而归,就在这等王回来,向王请罪了。”撒尔说道。
拓达和拓恒都走到了他的身边,拓达问道:“撒尔,你最好有个好解释。将军失踪多日,导致军队被别人控制,这不是小事了。”
还是跪在地上的撒尔说道:“那日,我不知道三王子用计,喝下了毒酒,拼了全力才逃出他的军营。格雷达老将军救了我,同时三王子下令追杀我,老将军把我藏在月苑城,原来朵尔公主的密室里,才逃过一劫。”
“那现在西图战事如何?”拓达追问。
“我在破军回王城后,重新组织留守的军队,抵制西图进攻,后苏哲率援兵赶到。现在西图对我们已经没有影响了。我军回城正好两天。”
简单扼要地叙述完了战事,撒尔知道自己这次难逃制裁了。这么大的错误,是怎么也压不下来的。就是耽误了哈修瓦,那么年轻美丽的女子啊。
拓达长吁了口气,说道:“撒尔,你起来。”
拓达他已经决定了,在听到撒尔失踪的时候他是有些慌乱,他不相信撒尔就这样失踪了。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再次见到撒尔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了对他说的话了。
撒尔站了起来,抬头看向曾经和自己一起作战的拓达和拓恒。虽然曾经的情谊还在,但毕竟是他们两是王族。王就要对犯下这么大错误的他下裁决,只是等待他的是什么呢?
拓达把手搭在撒尔的肩上,说道:“好兄弟!这事你干得好。如果你没有藏起来,那么我们将失去一个优秀的将领,并且你已经能及时组织士兵进行战争了,你没有错。还是我们的好兄弟!”
拓恒也是一笑,把手搭在了撒尔的肩上:“好兄弟!”
丑丫头站在马车旁看了看他们,微微地笑着,转身看着眼前这座城池。微风拂过,阳光从云缝里照射在王城上空。他们三个必定能开创这部族辉煌的将来。
***
夜,宫灯摇晃。寝宫里一片更是一片明亮。
拉米弯下腰捧着托盘,拓达赤裸着上身坐在那张黑色的大床上,而丑丫头正熟练地给他换着药。
绷带拆下,那伤口露了出来。因为已经解了毒,所以伤口好得很快,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那恐怖的样子了。
丑丫头给他重新上药的时候,手指总的不小心轻划过他健壮的胸膛,撩拨着他的情欲。拓达突然抓住丑丫头的手,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我们准备大婚吧。让沐司给我们选个好日子。”
丑丫头先是愣了一下,说道:“还是先让撒尔和哈修瓦成亲先吧。你都没看到,撒尔刚走的那几天哈修瓦有多可怜。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这么没名没分跟着他的。”
“那你还不是一样?”拓达怎么也不明白,她还不是没名没分跟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她就只会为别人着想呢?
丑丫头一笑:“我和她不一样,大家叫她小姐,叫我丑妃。”
已经上好了药,丑丫头从拉米手中的托盘里取下绷带,俯身向前,轻轻将绷带绕过他的肩膀和他的胸膛。刚沐浴后的丑丫头,浑身上下都是香的。那香味迷惑着拓达,让他的身体蠢蠢欲动。有多久没要女人呢?
在没有爱上丑丫头的时候,偶尔还会让女人侍寝,但是现在,除了她别的女人根本不能让他产生欲望。
拓达的手搭在了丑丫头的腰上,就是这样一个瘦小的女子,不仅让他的军队拥护,也让帝瓦的军队信服,更加掳掠了他。
腰间流动着一股暖流,拓达的手温暖着她的身体。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当她冷的时候,他总会给她温暖。
丑丫头笑着说道:“蓝格有孩子了,你知道了吗?”
拓达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间游走着,等着她说完,也等着她包扎完。
“本来就是说让他们在这过年的,现在也快入冬了,就直接让他们留下吧。再等两个来月蓝格就要生了啊。现在回去怕路上伤了孩子。”
“恩。”拓达应着。丑丫头俯下的身子,颈部正好就在他的唇边,他偏了偏头就在她的脖子上轻吻了下。
丑丫头的手也因为这样停了一下,拓达一看,丑丫头已经是羞红着一张脸了。
快速地包扎好了,拓达看着在一旁偷笑着的拉米,说道:“拉米你先下去。”
拉米小得更加厉害了,回答“是。”很明显的,现在才刚入夜,就让她下去的原因是……
待拉米一走,拓达粗壮的手臂就把丑丫头小小的身子圈在了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和香气。
“你身上还有伤。”丑丫头知道他想做的事,但是她还是不安地提醒着他。
“没关系,我不动就好,你来服侍我吧。”
听了她的话,丑丫头的脸更红了。她愣了一下,才羞涩地点点头。
那厚重的黑色帷幔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