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令,我手下的一万军队马上集合!整装待发!向大清进攻!”
“什么?”小茔吃惊地问道。难道又要打仗了吗?因为刚才说的事吗?
“马上去!”拓达吼道。
“是!”小茔没有敢多问,马上跑了出去。
蓝格马上跪到了拓达的脚边:“王,我求你不要对大清用兵,只要能给你解气,就算杀了我也可以啊。我求你了,王。如果你不想杀了我,我也可以任你差遣,给你做牛做马。”
拓达一脚就踢开了蓝格,直接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换上了自己盔甲。
“蓝格。”拓恒心疼地扶起了蓝格,对她说道:“你马上回王城叫丑丫头来!快!我会尽力拖住他的。”
蓝格听到了拓恒的话,马上转身跑了出去。冲出去的蓝格撞上正要走进来的撒尔,但是她没有停下,而是看也不看撒尔一眼继续跑了出去。现在只有丑丫头才能阻止王,只有她能让大清避免一场战乱。
撒尔疑惑地看着蓝格慌乱的身影,刚挑起门帘,就听到拓达的声音:“撒尔!马上整理的你的军队,准备粮草,明日出征。我的军队现在就走。”
撒尔还是一头的雾水:“出征?!去哪?”现在一切太平,有要打仗的必要吗?而且没有收到什么军报啊。
“攻打大清!这是命令!快去!”拓达吼道。
看到他如此的严肃,而且是下了军令的。撒尔也不敢违抗,道:“是!”一个军礼后退了出去。
拓达再看向拓恒道:“你如果反对的话,可以不出征。”说完,他已经一身戎装提起了头盔打算走出去了。
但是拓恒拦在了他的身前:“我不会让你犯这样的错误的。”
“什么叫错误?他们这样对悦夕难道就不是错误吗?”
“哥”拓恒试图冷静地来分析一下事情,他说道,“你一直教我的,战场上一定要冷静分析,不能感情用事。这是兵家最忌讳的。现在你看看,你如此匆忙的出兵,是不是就的感情用事呢?”
“那大清呢?”拓达道,“他们一个泱泱大国如此对待一个曾为他们的和平,奉献出自己的女人竟下此狠手。那是悦夕啊拓恒,是和你一起长大的悦夕,是你说过爱她的悦夕。你和那个悦夕的妹妹好了是吧?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忘了悦夕呢?悦夕的痛,悦夕的苦你都不记得了吗?”
“我记得,可是我更知道太平日子的好处。如果一定要用悦夕的生命还换取这一切,我想她一定也会乐意的。这在她踏上和亲路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结局。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她会高兴吗?”
拓达突然一阵大笑,笑得拓恒的心里很不舒服。“你笑什么?”拓恒问。
“笑你,笑我的弟弟现在确实长大了,而且也具有王者风范了。学会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取一个国家的和平。也许你是对的,可是,你放得下悦夕,我放不下。”
拓恒长吐出口气,看来现在的王已经是拉不回来的了,他说道:“哥,如果你一定要对大清出兵,那么我只好先打昏你了。”
“打昏我?”拓达听到这样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头盔摆开了架势,“你还没那个本事吧。”说着一记飞拳已经朝拓恒飞去。
拓恒马上灵巧地躲开了他的进攻,并很快地朝拓达打出一拳。
等撒尔进来汇报情况的时候,看到拓达和拓恒已经是满脸的伤,而且都拔出了剑。长剑挥舞中的风声,和碰撞在一起的金属声,是那么刺耳。
撒尔一看这情形不妙啊,马上插到两人中,隔开他们的打斗:“怎么了?难道要自家兄弟先打起来吗?”
“撒尔,打昏王,别让他对大清用兵。这是错误的决定。”拓恒一边试图再次向拓达进攻,一边向撒尔解释到。
“那你们就不能好好说嘛?”撒尔一边忙乱地隔开他们还要一边避开他们两的攻击。
拓达的剑指向了拓恒,眼看着就要刺入他是身体的时候,一个身影冲了进来,不顾危险地冲入他们当中,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拓达。
一个沙哑的声音同时喊道:“拓达,别这样!”
拓恒捂着自己狂跳的心,看着丑丫头那瘦小的身躯就这样阻止了拓达的进攻。蓝格也跑了进来,很明显,她的任务完成了。在拓达出兵前,把丑丫头带来了。
要知道,她不顾拉米的阻拦,冲进王的寝宫的时候,看到的竟是丑丫头端着一碗药,闭上眼睛痛苦的样子。那是什么药?竟然要沐司大人来送呢?她没有深究,只是马上喊道:“丑丫头,王要出兵,攻打大清了。”
其余的人还在错愕中的时候,她已经拉起丑丫头跑了出来。她手中的药也整碗一起撒到了地上。
拓恒示意大家都出去,如果丑丫头也无法说服王,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避免这场战争了。
大帐里只有一片寂静,拓达的手中还拿着那把剑,丑丫头还是抱在他的身后不肯放手。要知道,她差一点就喝下了那碗,差一点就永远也无法这样抱着他了。
许久,拓达轻声说道:“丑丫头……”他不知道怎么和她这件事才好。
丑丫头终于放开了她,走到他的身前,从他的手中取下剑收入鞘中。再看这他的眼睛问道:“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拓达突然就这样抱住了丑丫头,狠狠地抱住了她。只有她的面前,他才能表露出他的脆弱。
“悦夕死了,那个女人不是悦夕,悦夕死了!”泪水再次从他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丑丫头捧起他的脸,掂起脚尖,吻去他脸上的泪:“没关系,你,还有我。”
“是大清杀死了悦夕,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拓达的脸上不再是悲伤,转而成愤怒,异常的愤怒。
“难道,你对我的,情谊,比不上,悦夕吗?”丑丫头问道。
拓达疑惑地看着丑丫头,她从来不会要求他什么的,而现在……
“为了我,”悦夕说道,“放手吧。”
突然悦夕只感到脖子处一阵疼,人已经昏倒在拓达的怀里。是拓达以一个手刀打昏了她。拓达把丑丫头放在了椅子上,轻抚过她的脸颊:“对不起,丑丫头。虽然你已经在我心里,但是悦夕,我真的放不开。就像你说的,悦夕是我一生的痛。等我回来,我娶你。”
说完,拓达大步迈出了营帐,营帐外已经整齐地列着一万士兵,只等候他的一声令下。
“出发!”拓达飞身上马,浩荡的大军向大清进发了。
撒尔和拓恒没有再阻止他,因为丑丫头也无法阻止他的话,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