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王城的卫队在整齐有序的操练着,发出一声撕喊声。
在操场的的一个角落里,两个穿着黑色底金色刺绣衣袍的人在练习射箭。从他们的背景就可以知道是拓达和拓恒。但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曾经亲密的交谈,而是两个人都冷着一张脸,让一旁服侍的小茔有些害怕。
远处一个身着将军服饰的人朝他们缓缓走来。小茔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高兴地大声叫了起来:“撒尔将军!撒尔将军!”
但是他很快又闭上了嘴,因为在射箭的那两个人都狠狠地盯着他。
“作为一名军人要学会沉住气。”拓达边拉上弓边说道。一支箭“咻——”的一声射中了靶心。
撒尔走到他们身边,行了军礼说道:“王,二王子。”拓达只轻轻点头算是回应。拓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小茔,帮我拿把弓来。”撒尔吩咐着,小茔马上就朝一旁的兵器房跑去,在那样压抑的王身边站着都快让他有想苦胆感觉了。
撒尔偏了偏头看向那两兄弟,说道:“怎么才两天不见你们两就成这样了?谁这么厉害把你们伤成这样的?”
他的话换来的是两双白眼,撒尔一笑,聪明地停止了自己的好奇心。
“关于哈律要求王子到番地去的建议,你们两怎么看?”拓达低声说道。这正是他今天约上他们来练习射箭的原因。
这时小茔也给撒尔递上了弓箭,撒尔利落的一箭射出,说道:“让二王子去番地是简单的事,但是让三王子也去番地的话,除非他们想让他死在外面,太后不会允许的。”
“可是太后今天早上来和我她同意了,她也要求这么做。”拓达放下了手中的弓,就这样看着他们两个说道。如果太后没有来要求那就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现在她的做法本身就值得怀疑。
拓恒也放下了手中的弓:“我觉得是圈套。王子去番地势必会带走一部分兵力,就算让破军带兵走,他也没有指挥的能力,”
“那么他们就定会找一个既有兵力,又能指挥的人。”拓达边说边看着还在射箭的撒尔。
撒尔感觉到自己被注视了,一回头,那两兄弟全在瞪着自己:“你们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听说哈律的女儿在你那里。”拓恒说道。
撒尔一笑,不以为然地继续把箭上了弓:“是在我那,他送我的礼物。”
拓达轻叹口气,也拉上了自己的弓:“这么明显的圈套你还要掉下去,撒尔,你回来以后好像就有些变了呢。边得大意了,这是军人的大忌。”
撒尔一愣,放下了弓,看着他们两说道:“你们的意思是担心我叛变?”
“至少把一个奸细公然地放在身边是很危险的。”拓恒说着。
“我的王和王子。”撒尔说道,“玩政治我是没有你们精明,但是说到战争,我也不比你们差。这个奸细可以是他们的奸细也可以是我们的奸细就看男人怎么操纵女人罢了。”
听到他的话,他们两全看向了他,撒尔说的确实有道理。
“还有,”撒尔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担心我叛变的话,那就多担心一下天上下金子把我们的屋子全砸了吧。”
“我倒觉得,”拓达说道,“你真的变了,变得……长大了。”确实几年的战争,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变成了勇猛的将军,不再是单纯地想着杀敌了。
“这样玩弄在女人中间,小心哪天栽在女人手里呢。”拓达一笑,看来他已经默许了撒尔的计划。
“我哪有你们两兄弟这么痴情啊。”撒尔的这话刚说完,两记拳马上朝他飞来。
小茔担心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事,现在可好,三个手握兵权的人全都变成了一脸的淤伤,这让别人怎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