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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50、臧霸的杀心

“当当当……”随着一阵阵紧促的金铁撞击声,却是宗员使劲全身的力气砍了管亥了十余刀,可惜的是他的刀虽然凌厉,但是却依旧不能伤的了的管亥,虽然他突然袭击占据了上风,虽然不停有骑兵同他一起夹击管亥,但是他们和管亥之间的实力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他们的攻击全被管亥不温不火的挡了下来。

十余刀过后,宗员终于到了强弩之末,他再也无力去继续追击管亥,而需要缓上一口气。就在他缓气的那一瞬间,对于管亥来说便已经够了,他不再担心那一把如影随形的马刀,他可以用手中的大刀反击了,他可以杀掉那些将他逼退的官兵了。

“咔嚓、咔嚓”随着两声骨肉分离声,管亥挥刀将两名攻上来的护鲜卑军骑兵给拦腰截断,杀了两名骑兵后,管亥依旧不罢休,一带大刀,直挺挺的捅向缓过气来的宗员。

宗员刚一收刀便看到两名属下被管亥杀害,气还没有平复,便只见寒光一闪,一柄硕大的长刀已经刺了过来。宗员大惊失色,急忙将手中的马刀奋力的向前一压,随着一声巨响,宗员一声闷哼连人带马的被管亥给击退了三步。宗员只觉得胸中一阵气闷,握着马刀的右手虎口处一阵火辣辣的疼,虽然虎口没有被震裂,但是却也好不到那去。

“哼哼!”管亥见宗员如此不济,不禁冷冷的哼了两声,随即手中的大刀劈头盖脸的便向宗员劈了过去。

宗员虽然手疼,但是却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激起了他的彪悍战意,作为一个战士他不会因为敌人过于强大而后退,便是死他也要死的悲壮,死的轰轰烈烈。为了军人的尊严,宗员不退反进,既然一个手抵挡不住管亥的大刀,那么就又两只手握刀。带着必死的决心,宗员挥舞着马刀,迎着管亥的大刀杀了过去。

“锵、锵、锵……”随着一声声振聋发聩的巨响,双手握刀的宗员已经和管亥又强行对了数刀,每每对上一刀,宗员都会被震退数步,但是宗员每次都又顽强异常的复攻而上。他虽然彪悍异常,但是却依旧没能给管亥造成任何的伤害,他自己反而被管亥的巨力给震的嘴角鲜血丝丝流着,额头豆大的汗珠子流淌着,头盔已经不知道掉落何处,一头黑发凌乱的飘散着。

“你已经无力再运刀了吗?那某便要取你的性命了!作为一个战士,你已经得到了某的尊敬!”宗员身前,管亥又斩杀了一名骑兵后,冲着已经气喘吁吁的宗员淡淡的道。说着他一扬大刀,便朝宗员的脖颈砍去。

“结束了吗?我就要死了吗?他应该就是管亥吧!果然好厉害,如果他想杀我的话,我绝对撑不了他五刀的,他与我对刀是在可怜我呢?还是在证明他的强大呢?不论怎么样,我都已经输了,输的很惨。简雍说的话是对的,可是作为一个战士,走这条路我不后悔。”宗员迷迷糊糊的斜眼看着飞来的大刀,看着大刀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的绚丽的光芒,心中默默的暗道。他现在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脏腑皆被震伤,右臂已经失去了知觉,但是他的手却已经机械性的握着马刀,而且他还十分顽强的骑在马。

“砰”眼看管亥便要一刀了结了宗员,那知道这时却横空出现了一杆铁枪,正好挡住了管亥那致命的一刀。管亥大怒,举目望去,却是一个长相清秀,手提铁枪的将军坏的事,那个将军虽然挡住了管亥的刀,但是自己也不好受,一张清秀的脸上满是潮红之色。

“杨、杨司马、走、快走!”宗员一见来人,当即强忍住心中的郁阻,断断续续的冲杨柳道。

宗员与管亥拼刀,看似没有任何效果,但是却为大部铁骑的到来争取了时间,同时也为他自己争取了一线生机。面对强大无比的管亥,轻骑兵显得是那么的怯弱,或许也只有用重骑兵才有可能将他给围杀了吧!

“你们护副帅突围!”杨柳这时却是不理会宗员的劝阻,只是冷冷的给左右的两名亲兵下达了护送宗员离开的命令。

“走?你们谁也别想走!”管亥原本以为宗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将领,但是一听杨柳居然叫他是副帅,这才知道面前这个半死不活的,原来是一条大鱼,他那里肯放这条大鱼离去呢?随着一声阴阳怪气的喝叫声,管亥已经催马提刀冲向了宗员。

“贼将休得猖狂,你的对手是我!”杨柳那里能让管亥杀宗员,随着一声大吼,他已经奋不顾身的挺枪刺向了管亥的空门。

“找死!”管亥见杨柳如此纠缠,不禁大怒,一声怒吼之后,他舍弃了宗员,挥刀来战杨柳。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宗员已经是半死之人,跑也跑不快,不早点将背后这个尾巴给去掉,自己那里有精力去击杀敌人的副帅呢?

杨柳的枪法也还凑合,一杆铁枪抖将起来也是枪花朵朵开,不过这些花朵对于强横的管亥来说是于事无补的,要不是七八名铁骑围着管亥打,不出三刀杨柳恐怕便要死在管亥的刀下。当然这样一围,管亥便失去了追击宗员的可能,那么汉军的副帅宗员便安全了,副帅安全了,可是主帅卢植却即将陷入险境之中。

臧霸发现了目标之后,便什么都不管的冲着卢植而来,而卢植这时显然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他,而是挥着宝剑诛杀着左右的黄巾贼军。别看卢植年纪不小了,但是那一口宝剑也是使的虎虎生风,杀人的速度也不比朱武这个军中的猛将慢多少。

卢植刚用宝剑砍翻一个黄巾兵,已经近身的臧霸的铁枪便化成一道黑光刺向卢植的后心,他一出手便是杀手,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他可不管卢植是不是大儒,是不是老人,他只管卢植现在是敌军的主帅,为了早点结束战斗,他必须死。

那知他的枪刚起,从卢植的身侧已经闪出了一道凌厉的枪影,枪影快速绝伦的直刺向臧霸的胸口。出枪之人的时机把握的非常的巧妙,他认准了臧霸已经出招,必然无力再回防,而且他显然早有预谋的的,枪速硬生生的要比臧霸的枪速快出几分,所以臧霸的枪还没有点在卢植的身上,那人的枪便已经刺穿了臧霸的心窝,试想一个垂死的之人的铁枪能刺穿卢植身上天子钦赐的铠甲吗?

臧霸不愧是臧霸,比起管亥来那可是果断的多。手臂也不回收,而是手腕一转,将铁枪转成一道半弧,拦在了自己的身前。“吭”随着一声闷响,臧霸的枪杆已经击中了袭来的长枪,硬生生的阻断了来枪的攻势,将来枪拨了出去。

臧霸刚把枪拨出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使的枪,便只见数朵凌厉的枪花在他的右侧绽放,带着致命的寒光笼罩着他的而来,那人显然是想将快速的臧霸毙于枪下,不过臧霸有些疑惑,怎么刚才那人还在前面,怎么一下子又跑到侧面去了呢?要不是气势完全一样,臧霸还真要怀疑自己被两个用枪好手给埋伏了呢!

疑惑归疑惑,臧霸的手却是不慢,也幸亏敌人是在右侧攻击,对他来说应付起来就更容易一些。臧霸手臂急速震动,铁枪迎着敌人的枪花而去。“当当当……”随着数声清脆的响动,铁枪过处枪花尽碎,敌人的两次进攻都被臧霸轻而易举的拦了下来。

“死!”可是不等臧霸有些许的欢愉,便听到左侧传来了一声略显稚嫩的怒吼,同时一杆长枪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砸了下来。臧霸如今心中只有暗暗叫苦的份,他原本以为敌人是大意,那料想敌人是有意为之,右手刚才挥枪抵挡敌人的攻击,现在根本救援不及。“还好敌人的长枪是木杆的!”带着这样的感叹,臧霸举起左臂去抵挡砸来的长枪。他以为敌人的武器既然是木杆的,那么凭自己手臂上的铠甲,敌人怎么能伤的了自己呢?可是臧霸却不知道,木杆有时候也有木杆的好处。

“啪”长枪击中了臧霸的手臂,阻挡住了长枪的压势,臧霸正要挥动右臂反击,那知道明亮的枪头却随着枪杆的弯曲向他的面门划来。

“不好!”臧霸暗叫一声不好,也幸亏他身经百战,临战经验丰富,只见他脖子一缩,收了左臂,顺势滚落马下,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般避开了敌人的杀招。不等落地,臧霸铁枪一点地便飞身而起,双目冷冷的看着已经回到卢植身侧防守的敌人。

那人居然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浓眉大眼,相貌堂堂,持枪傲立,气势不俗。臧霸看到这里不禁暗恼,想自己参加从小便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参加黄巾以后更是替张梁南征北战,除了管亥之外,向来无有敌手,那知道今天居然败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一招。

这个少年自然是陈到了,卢植没有看到臧霸,可是直觉异常敏锐的陈到却看到了。而且他觉察出臧霸的武艺远胜于他,所以他不能与臧霸正面交锋,只有出奇招,方有可能将臧霸刺于马下,那知道三招一过终究还是无功。三招一过,追击也是无用,陈到便急退到卢植的左右。

“虽然还是个少年,但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必将成为我黄巾军的大敌。所以在你成气候之前,你就给某死吧!”想着臧霸将手中的铁枪用力的握了一握,缓步向陈到走去。面上虽然带着微笑,但是心中却已经起了抹杀天才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