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赦的手,在真姐儿白晰的胸前,强壮的身子,压着真姐儿细嫩的身子。王爷笑容满面逗着真姐儿:“喊一声亲亲的好表哥。”
“不喊,表哥害真姐儿一直担心,表哥你好好认个错,真姐儿原谅你。”真姐儿眨着眼睛。
星光下的房中,上演着缠绵悱恻。汗水淋漓的两个人分开后,赵赦犹有眷恋的抚着真姐儿被揉搓得发红的身子,听外面五更梆子声响,赵赦失笑:“被你这孩子害的。”好似一夜眷恋到天明。
真姐儿轻轻喘息着伏在赵赦怀里,格外爱恋地低低喊着他:“表哥,”赵赦低低答应着,真姐儿柔柔地道:“我喜欢你。”
“啪啪”两声轻响,赵赦在真姐儿小屁股上不轻不重两巴掌,戏问道:“有多喜欢。”真姐儿吃吃笑着,手伸到赵赦腰下,因他睡得板正够不到打,笑着催道:“表哥,你睡过来一些。”
“小坏蛋!”赵赦坐起来笑骂过:“我要起来了,你再睡会儿。”真姐儿忙不迭的跟着起来:“我也要去,我要当将军。”
这一坐起来,赵赦呵呵笑起来。真姐儿不着寸缕的身子在红丝被上,煞是好看。
王爷轻轻拍拍真姐儿:“睡吧,白天还要有事情。”真姐儿不依:“要去。”怕赵赦不等自己,急急穿衣起来跟在后面。
王爷每一回身,身后就有一个打着哈欠的人儿,彩袖绣衣,紧紧跟着似个小跟屁虫儿。
这小跟屁虫,不走在赵赦身前,也不走在赵赦身旁。出门就觉得疲倦上来的真姐儿,在赵赦身后扯着他的腰带,一步一哈欠的走着。
佑哥儿见到母亲很喜欢:“来看我打拳是不是?”真姐儿勉强打起精神:“儿子,你真厉害。”赵赦让世子去习武,扯着真姐儿手把她送进书房里,安置在床上拍几下,真姐儿立即梦周公。
深夜里出去一趟,又夫妻欢爱过,真姐儿这一觉睡得很香。起来见日上三竿,急急走出来,外面汉玉宝鼎中香气袅袅,赵赦正在伏案理公事。
“表哥,我起来晚了,现在就让人去喊伍侧妃去。”真姐儿很是歉意地吐着舌头说过,赵赦不当一回事情:“快用午饭了,用过再去。”
真姐儿踌躇:“真的用过再去,这不是耽误这件让表哥生气的事情。”赵赦抬手要打,真姐儿赶快再吐吐舌头笑嘻嘻:“用过再去,”身子走开两步到赵赦手臂伸不到的位置,带着尽情取笑的神色道:“表哥不生气,生气的是真姐儿行了吧。”
用过午饭,真姐儿带着丫头坐上车,再往西大门内来。夜里匆匆赶去指责过项林,以示这事情很严重。又不理郡主,以示这事情更严重。
这两个人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呢?
伍侧妃在家里也才用过午饭,见人来说:“安平王妃有请去赏首饰。”她欣然打扮好,随着来传话的赵如出来。
马车行到一半,伍侧妃在车中让人喊赵如:“这是去哪里?”赵如躬身陪笑:“王妃在外面的小宅子里,请您去那里相会。”又报了地址出来,伍侧妃这才一笑,兴许是安平王妃自己置办的小宅院也未可知。
侧妃娘娘在外面也有地方住,在霍山王府住得不如意,她也一直坚持住下去。是因为出来好似弃妃,而且日用上也要便宜霍山王才是。
听到安平王妃外面的小宅子,伍侧妃有了笑容。到了西大门内街上下了车,见一座小院很清幽。虽然是在热闹街道上不远,门内静无人声,墙头上探出樱桃树来,看上去,是个赏玩幽静的好地方。
进来,却不见安平王妃出迎。这个人表面上最是和气不过,从来不会失礼的人。伍侧妃觉得奇怪,就是突然觉得她是王妃身份,她请自己来,至少也应该出迎在廊下吧。
没有,安安静静的廊下,只站着丫头妈妈们,鸦雀无声中,仿佛带着点儿异样。
丫头们只隔帘回话:“伍侧妃来了。”里面也并没有人出迎,也没有丫头出来说“请”字,只有绘着芍药花卉的门帘,打了起来。
走上台阶,伍侧妃可以见到房中真姐儿居中坐着,那面色绷着,好似有什么事情一样。心存警惕的伍侧妃走进来,真姐儿才徐徐带着不甚乐意的样子起身,还礼的时候,还是不失礼数的。
“我和你从来和气,一直当是个知交,”安平王妃第一句话说得很是客气,伍侧妃更是心提得高高的,再一想自己和安平王妃近年是没有冤仇,只有长平的事情上,和以前自己帮着霍山王打压安平王的事情上,是还有嫌隙。
伍侧妃从来是个能干的人,近年来不得志,更把她的性子磨练得更为深沉,见安平王妃面色还有不豫,她带笑道:“我自见你就爱你,一直当你是自己人。”
这样亲切的话说出来,房内气氛更为阴郁。伍侧妃机警地住了口,这像是有严重的事情才是。她目光把安平王妃绷着的面庞看来看去,看不出来会有什么事情。
项林大了,夜不归宿是正常事情,在伍侧妃心中,是想不到项林身上。她心里想的,只有她自己以前得罪安平王府的事,和近年来没有再交恶过。
或许是父亲伍老大人又说了什么?伍侧妃随即把这念头抹去。父亲做事情,与我何干。安平王妃要是这么幼稚,这和她一直的为人不符。
真姐儿把面色绷足了,这才又带着气恼开了口:“白石王的女儿舞阳郡主,就住在这小院中,不想昨夜,你儿子林小王爷跑来偷窥,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