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更加丰盛,龙虾蟹汤,鹅肝松露,法国葡萄酒,无一不是绝世美味,吃得她很爽快。可惜家离这里太远,东西不能保质,要不然她肯定会带这些珍品给家里品尝。
郎野吃得也很爽,这蟹汤里放了不少安眠药,够弄晕五只老虎。
他看着对面这母老虎粗鲁的吃相,想到居然跟她在一个房间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还被她看光了身体,就恶心得很,感觉自己被她在YY上OOXX了。幸好这是最后的晚餐,要不然他非疯掉不可。
吃完以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郎野看得恹恹欲睡,不一会就睡过去了。虎珀想打醒他,自己却忽然觉得有些困,眼皮不听使唤地越来越重。她很快倒下,睡着。
她睡着了,郎野醒了,眼睛明亮。
他盯着虎珀,像饿狼盯着沉睡的仇敌,很好,终于轮到他发威了。他摩着手腕站起来,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把捆住自己的绳子割断。为了以防万一,他顺手拿起绳子把她五花大绑。
自由的感觉太棒了!
他跳上沙发,擂着自己的胸口,放声长啸,一吐数天的积郁。然后,他从沙发跳到地上,再蹦到床上,边唱迈克尔杰克逊的《Beatit》,边跳迈克尔杰克逊的太空舞步以及那个经典的XX动作,好几分钟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这女人的睡相真难看,一定没有男人愿意和她交往,所以她才时间充裕心理变态地以虐待帅哥为乐。他打量她,该怎么惩罚这女人?打她?他没有打女人的恶习,这样趁人之危也太那个了。
脱掉她的衣服拍艳照?算了,长成这样,谁看了都会瞎掉眼睛的,他的公德心还是有的。
他歪着脑袋想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好点子。
他嘴角露出英俊而邪恶的坏笑,兴冲冲地忙起来。大半天后,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还拿出相机拍了几十张作纪念,心中无比舒畅。
狼少爷不发威,她当成病狗是吗?该她为自己的嚣张受到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