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南部某州,每年举行一次番瓜大赛。一位农夫年年都是金奖得主,而且每次得奖后,都会把种子分给邻居,从不吝惜。有人问他为什么如此好心,不怕别人超过自己吗?他说:“我这样做其实是在帮自己。”原来,这位农夫的土地与邻居们的土地相连,如果别人家的番瓜品种都很差,蜜蜂在传花授粉时,势必使他家的番瓜受到污染,培养不成优质的番瓜。环境的影响是巨大的,对植物如此,对人也是如此。有人说,在清华、北大住几年,哪怕不读书也能受到一些熏陶。有时候,一个人所处的地理位置,就决定着他的社会位置。秦朝李斯,曾经只是一个管粮仓的小官。有一天,他到粮仓外的一个厕所解手,看见一群老鼠尖叫着四处逃散。这群在厕所内安身的老鼠,个个瘦小干枯,探头缩爪,且毛色灰暗,身上又脏又臭。李斯看见这些老鼠,忽然想起了自己管理的粮仓中的老鼠。粮仓里的老鼠和厕所里的老鼠的生活境遇差别很大,那里的老鼠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皮毛油亮,整日逍遥自在。看到这些,李斯陷入了沉思:人生如鼠,不在仓就在厕,位置不同,命运也就不同。自己在这个小小的仓库中做了多年的小文书,从未出去看过外面的世界,不就如同这些厕所中的小老鼠一样吗?整日在那里挣扎,却全然还不知外面有粮仓这样的天堂。于是,李斯下定决心,决定换一种活法。为自己开创一个新的天地,使自己由穷官吏发展为达官贵人。第二天,他就离开了这个小城,去投奔一代儒学大师荀况,开始了寻找“粮仓”之路。20年后,李斯成为秦朝的丞相。稍加思考,人们很容易发现,只有那些爱“运动”的人,才进入了社会的上层。善于“运动”者,无不是具有主动出击、敢于冒险性格的人。看看北京和上海,住在老旧房子里的,都是本地人。而那些频频出入高级会所者,肯定是外来人居多。再看中等城市,仍然是外地人占据了社会上层。最后,你到农村看看,那一个个掉光了牙齿的老太太,几乎没有几个出过家门,见过火车。穷人因为没钱,所以呆在家里混日子。钱自然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他们自然也就贫困潦倒地度过一生。也有实在混不下去的,只得到外面去,很多是从讨饭开始的。但不管怎样,终究走出了大山,见到了外面的世界。他们可能会遇到更多的困难,但转机就在每一天中。不知什么时候,机遇降临了。而那些主动走出原有圈子的人,虽然冒了更大的风险,但却创造了更多的辉煌。当他们有朝一日衣锦还乡时,看到仍然如故的儿时伙伴,无不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