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用锦帕拭擦自己腿部的淤紫色痕迹,却怎么也擦洗不掉,她用力的样子快要把自己娇柔的皮肉搓去一层。对镜缘,她不知该不该继续坦诚相对。
“羽然——”亦寒的声音在珠帘外响起来。
“先别进来,我马上就好。”羽然忍住泪腔,制止住了亦寒的脚步。也许。镜缘已经猜测到她是不洁之身了,所以才那要用他的方式让属于他的女人流血;毕竟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都是自私的。
羽然清洗干净身子,穿上了单薄的白色底衣;亦寒见状不禁嘲笑起来;每回陛下在余姝殿里留宿之后,羽然总要将全身包裹的严实,因为陛下会在他白皙柔滑的肌肤上留下大小不等的吻痕;用以见证他们爱的热烈。
见亦寒笑,若是以往她会羞的面红耳赤,今日她却面无表情的忽略掉了;她知道亦寒一定又以为她身上是吻痕,这次却不是吻痕,而是掐痕;他握住她手腕不让她挣扎留下的淤紫痕迹。那吻痕只有一处,就在她下颚处。
“陛下派人给你送来了早膳,快些吃吧,不然就凉了。”
“我没胃口。”
“是太累了还是没睡好?你吃过早膳在睡会,我给你看着人。”
“我也不困。”
“那是怎么了?”亦寒侧脸望她。
“我想自己坐会。”
“那总要梳妆宽衣吧?”
羽然从内阁铜镜里看见自己无精打采憔悴的摸样,蓦然凝眉,“女人不能做怨妇,不然就会老的很快。”
“谁让你做怨妇了?”亦寒将在羽然腰间打了个蝴蝶结,并将她腰间的佩玉流苏整理好,才抬头道:“陛下如此宠爱你,你跟怨妇八辈子也不会扯上关系的。”
羽然听了却忽然笑了,“亦寒,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变了,你也不要觉得惊诧。”
“你当然要改变了;要变成个腹黑的美人,就像御花园偏殿前的白蔷薇一样,美艳却带着毒刺,让人不敢靠近!”
羽然忽然抓住了亦寒的手,“你怎么知道哪里有白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