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采集露珠时经过哪里,看见那里有一片孤单旺盛的白蔷薇,昨夜她就是在那里见到鹿王的。
“你跟踪我?”羽然抓住亦寒的手并未放松。
难怪昨夜鹿王忽然发飙愤然离去,他一定是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所以才找了个借口离去了。
亦寒甩开羽然的手,“我是跟踪陛下去的。”
又是一惊奇——
“镜缘?”羽然反问。
亦寒点头,“你该知道陛下功力深厚,如果在这后宫里他能安然入睡,那一定是太后毙命之后;不然,他睡觉都得多个心眼….”
羽然哼笑起来;她以为镜缘跟她缠绵之后就疲惫入睡了,怎知他是假装的。
“你们都听到了些什么?”
“你该问陛下他都听到了些什么?”亦寒走到窗前,“我离的远,什么也没听见。”
“那镜缘听到了些什么?”
“那该问你跟鹿王说了些什么。”
听闻亦寒回抛的问题,羽然双腿一软坐在了椅子里,难怪,今早镜缘会狠心惩罚她;他一定觉得自己不信任他了,故此才要去听鹿王讲述关于他的事情;而他所有的隐私,早在他们一起定下终身互相依偎时,他就全盘托出了。
他对她身份的猜忌;对她半夜赴鹿王之约的气恼;都在今晨爆发——
羽然觉得自己忽然腰软直不起背脊,她的肩也撑不起那颗头颅了;她侧身倚在桌子上;都怨她;她不该怀疑镜缘的真心。也许,是她从来就没有放下对镜轩的爱;所以,才私下去见鹿王,想要了解关于鹿、翼封号的来历。
“这次是你太过于多心了。”亦寒说完便出了大殿。
“不,不是这样的。”空寂的大殿里,只有羽然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悲伤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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