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亦寒一番话,羽然摇头,“既然是来吃苦受罪的,总会有宫锦,宫纱——”
“该不会是她们故意找来折磨我们的吧?”亦寒将一裹宫锦仍在水池边,掐起腰,道:“哎,早知道就是这个样子的,亏你还收买那个宫妇…”
“你们在背地里说太后的坏话吗?”
见陈让站在她们身后,羽然亦寒赶紧欠身行礼。
“太后不是不心痛你们,只是要你们在这里学学规矩——”
“羽然不敢,翠儿她不懂事。”羽然赶紧替亦寒洗清说辞。
亦寒夜匆忙低下了头,做出认罪知错的摸样,道:“翠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请陈嬷嬷在太后面前多替我们夫人说说好话,好让我们快些离开这里….”
陈让见她们两个还识趣,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宫锦晾晒在木架子上,将她们儿人那群面无表情的宫女分开,亦寒这才在宫锦后面偷偷坐了下来。羽然见状也擦擦额上汗水,在亦寒身边坐了下来。
“羽然,你说陈让一大早的来看我们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太后拍她来监视我们的?”
羽然望着宫锦被风吹拂,停顿了一会才说:“一定是代替太后来看我们的,但不是监视。”
亦寒听了顾自嘀咕一句,“这个太后也真是奇怪,一会拉拢我们,一会惩罚我们,一方面又派人来看我们是否老实,你说她奇怪不奇怪…”
“不奇怪——”羽然此刻却无心想亦寒的话。关于陈让来看她们,一定是太后昨夜吩咐的,所以陈让才会一大早的就赶来了,至于为什么来,她猜一定是太后心里也不确定对她二人身份的猜测…,毕竟太后老了。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亦寒见羽然出神,就拿手肘碰了她一下。
“啊…”羽然回身诧异望着亦寒,“怎么了?”
见羽然出神,亦寒说:“你在想什么?”
“不知道陛下的怎么样了?虽然已经入春,夜里寒霜还是很重…”
“是谁说陛下心里明镜似的,当时还说我多心了,这会又是谁多心了?”亦寒讽刺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