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轻轻走到,羽然身边,牵起羽然的手说:“哀家知道缘儿喜欢你,但哀家有话在前,谁最先怀上缘儿的龙子就立谁为皇后,如今她们都不满意,跑来找哀家告状了,你就适当的放下手,给她们一些公平竞争的机会,不然哀家就是立了你为皇后,她们纵然口服也不会心服的——”太后说着将羽然手腕上的那个翡翠镯子从衣袖下面拉出来,放在衣袖外面。
“羽然明白了。”羽然低头回答。
太后拍拍羽然手腕上的那个翡翠玉镯,道:“都是哀家的儿媳,哀家不会亏待你们的。”
“羽然知道了。”羽然低头。
“好了,出来大半天了,虽是初春,还是有些寒冷的,回去吧。”太后说着松开了羽然的手,转身从她身边走了。
望着太后离去的背影,羽然只觉得心惊,太后的谋虑真深。她方才拍了拍这个翡翠玉镯分明是意有所指;她不好跟镜缘说的话,却叫羽然来说;一定是镜缘知道那些嫔妃是太后的人,故此才不碰她们,而太后却指着玉镯,指明了要羽然劝说镜缘去碰那些女人;太后一定知道镜缘会听她的话。
羽然忽然觉得心忧;太后既然知道镜缘听她的话,那太后还知道些什么?她的身份,她跟镜缘之间的秘密?
羽然再没了赏雪景的心思。忽然觉得眼下她跟镜缘的处境很危险。
“夫人?”亦寒一路跟踪羽然回了余姝殿,不明为何羽然忽然脸色苍白,太后的话又暗含了什么意思。
“关门,从今日起我们要闭门足不出户,直至半个月后。”羽然回头对亦寒说;而后两人一起关闭了宫门。
亦寒跟随羽然来到内阁,这才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样惊慌?”
羽然望向亦寒回答,“不知道,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咱们遗漏了什么把柄在外;总知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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