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凝眉,心中惊慌了下,她跟冷亦寒之间的事情只有她们二人知道,陛下为何会知道她叫羽然?
再看陛下激动的摸样,竟然都忘记了自己的尊称。
“你不愿意也无妨。”镜缘知道有些匆忙;他松了手有些失落的依靠在屏风上,“朕只是太过于思念羽然而已,又见你跟她很像,所以….”
“亦寒,愿意。”羽然怯怯的回答。
“真的。”镜缘转而又握住了羽然的手,高兴的喊:“羽然。”
羽然点头微笑。
“真的,羽然….”镜缘又接连喊了几声,而后他自己开心的说:“这种感觉真好!”
“想不到陛下如此重情重义。”
“羽然,朕一定会保护你,在不会让你被人欺负。”镜缘揽着羽然削肩,将他拉入怀中。她越发的不明白陛下口中说的是谁了?方才她记得听陛下说那个羽然死了,成了大行皇帝殉葬的妃子,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跟陛下有纠葛;那个时候陛下应该还是太子…
后宫里的女人乱伦之事多不甚数,也不是什么奇闻;父子同时喜欢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羽然仍在迷惑,陛下的话可信吗?
“羽然,——”亦寒见陛下离去后,她这才走进大殿里来。
“你都听见了。”羽然端起茶,浅啜了一口。
“羽然,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亦寒听羽然说过,她是个没有过去的女人。
“以前?”羽然放下茶盏,“过去对我而言是羞辱多于爱怜,过去曾有个我爱的男人,他背弃了我;他要了我的身子,许诺给我一生的幸福,许诺给我一个名分让我不再受人欺负,可是,他背弃了我…..”
亦寒见羽然说起这些情绪就激动,她垂眸不语;她听羽然说过那个男人想杀了她,她是在大学纷飞的夜里逃出来的。而她救羽然是在京郊的树林里,那时羽然全身已经冰凉,只剩心脉还在微弱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