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支那,进村子之前,如果是进行抵抗过的村子,就放火烧掉。这是报复。杀死的支那人有10人或20人,这以上就记不起来了。只有一个是开枪打死的,剩下的几乎都是用刺刀刺死的。几乎都是男的,也有两三个女的。因为没有交出女的,所以给杀了。用刺刀刺很不容易死,就是说一刀下去也死不了人的,有的刺两刀也不死,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去看还在“噗噗”地吐血沫。这时候,我就说“你要恨就恨蒋介石吧”。对于(杀人)没当回事。不是我一个人干,而是大家都在干。大家都很年轻,都想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喝一口国内的水,抱一抱国内的女人。支那女人身上发出的味儿不一样。台湾有台湾的味儿,朝鲜有朝鲜的味儿。可能是吃的东西不一样吧?(强奸过的中国女人)有10人以上,大概是30人左右吧。记不清楚了。……第一线部队就是这样的。第一线部队是无情的部队。说是去讨伐,其实是去抓女人。因为讨伐往往是突然袭击,所以女人来不及跑掉,抓起来比较容易。当时的目标就是这个。对老人和小孩子没有动过手,我只干年轻的女孩。
田所耕太:
把女人抓到驻屯地,由分队养起来再……
到12月15日为止是进攻战,从16日到(次年)1月11日是在南京附近当警卫。南京郊外开始出现了慰安所。是用玉米皮编的小草屋,窄得只能放一张床。女孩子有十五六个人,都是朝鲜女孩。士兵都站在外边排队等着。我因为是下级军官,所以等士兵们(从女人那里)走了以后才去的。价格是1日元50钱到2日元左右,是用军票支付的。日本的钱是一分钱也没有。在分队里训练的时候是把女人抓到驻屯地,分队养起来。待一星期或两星期就给放了,再去抓替补的过来。去寺庙里的话有很多,因为寺庙大,所以周围的女孩子都逃到寺庙里避难。去那里的话就有了。普通老百姓的家里也有,只要毁坏二楼,就会发现藏在那里的女孩。女孩藏在二楼稻草堆里,由父母每天给她们送饭。
分队是在民宅驻屯下来的。带来3个左右的女孩子,供住供吃,玩腻了就给换掉。刚开始姑娘们只是哭。但是,只要带到分队给她们饭吃就没事了。行军时(在去南京的路上),只要发现(女人)就干,就是说把背囊放在旁边,就地给干了。有年轻的,也有50岁左右的,都是农家妇女。父母没给藏起来,放东西的阁楼里和寺庙里藏得最多了。进军的时候自己心情会变得粗暴……干了50个人以上。现在想起来简直不是人干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们不会注意你的,因为自己也在干。也没有宪兵来,在中国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见过宪兵。至于干完了给杀掉的事情,我们是没有干过,而且也没有听说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情况。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经常可以看见女人的尸体。在北支也见过,是裸着身子的。进攻南京和徐州的时候,因为忙于战斗,所以没有时间去干。那时候,最要紧的是吃,每天只是拼命地去找鸡蛋和鸡。因为我忙于照顾队长,所以没怎么去偷。
三木本一平:
以抓阄儿的方式轮奸女孩子
在南京,因为闲着没事儿干,就强奸了女孩子。部队的士兵们随便出去征发女人的事情,其实军官是知道的,但什么也不说,等于是默认了。因为男人嘛,有一年半载没有跟女人睡觉,是憋不住的。如果是男人的话,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人的话总想跟女人睡觉。闯进民宅的话,到处都有女人藏着。有藏在家里的,也有藏在稻田里的。几乎所有的女人脸上都用锅灰把脸涂得很黑。支那的女人因为不洗澡,所以很脏,但像住在南京那样的都市里的女孩,很多是弄得挺干净漂亮的。只要说一句“×看看(露出性器官的意思,士兵们使用的中国话)”,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老老实实地把衣服卷起来,露出来让我们看的。在挂着国际红十字旗的地方,南京的女孩子都逃进了那里。街上没有女孩子,所以搜查女孩是在到郊外进行扫荡的时候抓的,在稀稀拉拉地连接在一起的村落里干了坏事。
找姑娘是以分队为一个单位或几个人成伙一起去的。只要抓到了,分队的几个人就上前按倒,以抓阄儿的方式决定强奸的顺序。如果抓到第一的话,要把姑娘脸上涂的灰擦干净,然后才能干。五六个人轮流按着,姑娘已经吐白沫了。士兵们是如饥似渴。女孩子怕被杀死,所以全身直打哆嗦。在南京两三个人一伙去找姑娘的时候,房子里躲着一个穿着漂亮的中国衣服、像是国民党高官的夫人似的女人。我们对她说“×看看”,她是害怕被杀死吧,丝毫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地把衣服下摆拉上去让我们干了。事情结束后,因为让我们干得舒服,我们还向那个夫人说了声“谢谢,谢谢”,握手道别了。士兵们都很年轻,想到明天可能死掉,就更加急切地想和女人睡觉。抱女人是谁都愿意干的事情。……
听说过干完女孩子后,为了封口而杀掉的事情。还听说,有的部队让支那男女交媾,他们看着取乐。
拉来十九、二十岁的姑娘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跟过来,把头磕到地面上,做出求我们放过女儿的样子。但求也没有用,因为士兵们都是如饥似渴,没有一个人去听他们的。三五个人按住还没有跟男人睡过的女孩,那女孩当即就昏过去,嘴上直吐白沫。父母说“不要”,但我们还是非干不可。我也干过,但干这种事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全日本的士兵都干过这种事,只看你说不说出来罢了。因为是男人嘛,分队里如果有10个人,就有10个人干过。战争拖得越长就越想女人,别的部队也一样地干。人嘛,都一样。
大田俊夫:
抓来做豆腐的,让他找“美女”
一般的女孩子不得不都听从我们的话,只要反抗就收拾掉。如果碰到有力气反抗的,就认为是娘子军,也给杀掉。也有不就地杀死,而是让她们扛行李,带到别的地方强奸的。队长发现了,也只是轻描淡写说一句“不要干坏事啦”(嘿嘿嘿地笑)。队长也是男的,所以知道部下们在干什么,也不会去追究的。我们“是、是”地答应,一般是干完后几乎都放姑娘们回家。
做饭也使用中国人。我们一个分队抓的中国人是一男二女,让他们烧饭、洗衣服。倒是抓了能做事的中国人。男的是做豆腐的,刚抓住时他很害怕,全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求我们说“饶我一条命吧”,还在纸上写了“饶我一条命”,看上去有点儿学问。我们觉得这个男的可以用,就给他发了写着“公用”字样的臂章,留在分队里使唤了。
做豆腐的带路带得很好,因此可以偷来好多肉和鸡、毛毯及短裤等东西。因为他是做买卖的,所以对街里是了如指掌,加上有日军的臂章,所以不停地偷来手表和肉什么的。别的分队都很羡慕我们的分队。他还带来做豆腐的锅给我们烧饭。
接着让他去了绸布店里把我们的短裤和被子都偷过来。那个人还叫来两三个同伙,从店里偷了东西后竟然倒卖起来了。大模大样地把支那人的好东西偷来,干得还挺起劲儿呢。虽然店里的人挺可怜的,但我们还是得了好处。
我们在纸上写了“美女”二字,交给做豆腐的,用手势命令他去带来。男的马上说“挺好,挺好”,就出去了。“挺好”就是好的意思,说女孩子“挺好”是漂亮的意思。他去了难民区,很快就带过来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是穿裙子的女子学校的学生。给她们每人一间房子,白天让她们洗衣服,晚上当然不放她们回去,留在分队里供我们玩儿。我们都很年轻,所以免不了要“洒一高”(性交)的,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分队在南京是十来个,两个女孩子足够玩儿了。但只放在我们的部队里,关起来不让她们出去。外边到处都是日本兵,她们也知道如果逃跑的话会被抓回来杀死,所以不会逃。我也同做豆腐的一起去绸布店里扛来绸缎、闪闪发亮的衣服给女孩们穿,让女孩子高兴。别的部队都很羡慕我们,也抓来女孩关起来。在南京去征发姑娘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在脸上涂锅灰,涂得很黑,扮成了老人。但我们还是能辨认出是年轻人,因为是敌人的女人,所以都有想强奸的念头。
只要说“没有命的、开放”,拉开胸口的话,女人就猜到要干什么了。我们拉走女孩时,女孩子的父母或祖母跟出来求饶,我们不是给刺死就是放火,然后才回来。这是命令,听说如果不服从命令的话,就送到军法会议去。我们进南京的时候,那边的人是挺可怜的。
我们是轻机枪队,所以分散行动,在步兵掩护下打枪,不打的话不行。一定要在别人先动手之前杀掉对方,想活着就得杀人。只要放开胆子去杀就有功劳,就可以得到勋章。死了就不行,活着就要尽量多杀对方。13日,在扬子江边,步枪队一开枪,轻机枪也扫射起来了,只要谁说一句“下一批”,就把人排好打死。那时候我是以给战友报仇雪恨的心情扫射的,兴奋得连女人和孩子也杀。“南京是敌人的首都,大家都很辛苦,许多战友战死了。这回该让你们尝一尝苦头了,你们这些兔崽子。”因为战友死了,所以看见活着的中国人就恨。
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说没有的人都是后来进来的人,是从东京过来稍微看一看、转一转便去南京的人说的。我们士兵是看见过的。
现在中国和韩国提出赔偿的问题,可怜的人真是太多了,日本让他们受到了残酷的遭遇。被谴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南京大屠杀是存在的,是我们亲手在扬子江边开枪打死了好几万中国人。
泽田小次郎:
扫荡的首要目标是女人
无论哪里的部队,当时只要是最先冲进了城,就肯定干得很彻底。强奸妇女、征发物资、杀人什么的,恐怕任何一个部队都做过吧!
我想,强奸妇女的行为相当普遍。战役结束后去扫荡,我们有的士兵被中国人扔进小河杀死,有的被扔到水井里。也就是说,一两个人去征发妇女,反而自己被干掉了。妇女不大出现在第一线上,扫荡的时候却到处都能见到。可能是战争一结束,她们就回到后方来了的缘故吧。妇女们经常躲在旱地里。有时候你一拿起水缸的盖子就能看到有女的躲在里面。我们的士兵好像是经常在这些地方发现她们,然后把她们强奸的。南京进攻战当中,大家一发现稻草堆就放火,里面就有妇女跑出来。战争发展成那么大的规模,所有的事情都能够想象得出来。那和两三天的战役不一样,时间长,休息时间也长,休息期间给人的感觉是随你怎么玩都行。部队一驻扎下来就马上去附近的村庄进行征发。扫荡的话,首要目标就是妇女。我们这边尽是男人,而且又都是20来岁的年轻人,所以事情也是很容易想象的。
慰安所被认为是士兵所必需的设施。部队刚驻扎下来不久,就有从军慰安妇被带过来了。如果没带过来,就会对居民犯罪了,所以我想,她们是为了防止不好的事情发生而被带来的。慰安所是部队驻扎下来后10天或15天设立的,南京城内热闹的地方就有过。下关也许没有。虽然我们联队没在城内干过,不过我想胁坂部队附近肯定有过。虽然没有亲耳听说,但是想来一般是设在部队附近的。慰安所到处都有,分不清是哪个部队设立的。慰安妇当中有朝鲜人,也有日本人。一旦治安好转,日本妇女也会不断进来。部队里要去慰安所的人每天都有。我们中队没有慰安所。我当时还认为慰安妇是由专门负责慰安所的部队带来的呢。我也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样的地方把人给拉来的。
川中洁一:
征发姑娘时两三个人去,征发粮食时则是一大群去
战斗开始的时候,随身口粮分到10天的量,除了米还有副食,所以想想带着走也很不容易吧。我有马帮忙,倒是很轻松。在来南京的战斗过程中,分队也进行了粮食的征发。就是赶赶鸡,赶赶猪,靠在当地置办生存了下来。
南京还多少有点米,可还是稻谷,所以我们也曾经自个拿臼舂了吃。攻陷以后,部队的流通也好起来了,这时候就靠军队的粮饷过活了,再适当征发一些猪呀鸡呀的副食。
征发物资是大家一起去,如果去征发姑娘,就只有少数两三个人去了。这些人尽管知道姑娘躲藏的地方,但是偶尔也会中埋伏的。
经过艰苦的战斗建立了赫赫战功的人当中,也有误入这种地方死的。为了不在那种情况下白白牺牲,见到败兵我们就袭击讨伐他们。去征发物资的时候,我曾经偶然看到外面的小屋里藏着二三十个女人。她们在屋里盖了稻草藏着,不过我什么也没干就把门给关上了。
每个联队都设立慰安所。我想,如果不正式设立慰安所的话,我们就会去征发女人,干下坏事,所以慰安所还是必要的。我们没在那儿待多久,所以也不太清楚南京的情况,不过,下天津的时候我曾经去那种地方玩过。因为大家全都是年轻人,有一种一时半会儿也忍不住的感觉。当然每个人的情况也许多少有点不一样吧。上了第一线,吃饭睡觉全在一块儿,相互之间谁也不知道今天或者明天谁会死掉,所以不管新兵还是军龄两年的兵,都去征发妇女了。
下山雄一郎:
越是有老婆的人越要去强奸
我们是从上海乘船沿长江去的南京。过了一座小山,马上就进了南京。我们在埠头让人把马拉下来,骑马进去了。最初是乘很大的汽船。那时候离南京陷落已经很长时间了,我没有看见过尸体。
进了南京,我们在城外的步兵学校负责警备任务。攻陷以后进去警备,出城以后又布置了航空和飞机的警备任务。我只去干了航空的警备。当时是爬上步兵学校所在的山头进行警备。
城里没有一个活人。到了城内警备放哨的时候就毛骨悚然。听说还有败兵,所以挺担心自己是不是会被干掉。
早会的时候,9师团曾经发出“禁止去难民区”这样一条命令。
也有人去征发女人。可能越是有老婆的人就越是忍不住吧,他们经常强奸女人。骑兵当中也有这种人。他们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里干了,我甚至亲眼见过在路中央干的,就是我们中队的。师团不是有过“不准强奸”的命令吗?听说宪兵也进城了,不过最终还是没来。
他们强奸过女人之后就杀掉。听说我们师团也有这种事,我还听他们洋洋得意地讲过。说什么他一个人在路中央强奸,支那人都见到了。
我们因为是新兵,所以没去那种地方,但是肉和吃的东西是征发过的。他们告诫过我说,征发“会中埋伏,别单独行动”。征发的是鸡啊什么的。因为人必须得吃东西啊。征发是要去农家的。鸡、米、玉米等等,就成了大行李到来之前的粮草。
联队长经常说:“不准调戏妇女。”妇女到处都有,都藏在普通百姓家里。一旦进入了我们占领的地方,她们就往脸上抹锅底灰。抹上了锅底灰,看上去像老人,不过我们还是看得出哪是年轻人的。一次,四五个人去村里征发,女人吓得动弹不了,是因为敌人进来了的缘故吧,我们就轮奸了屋里的女人。
大川护男:
我是新兵,负责找女人,自己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