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人性的弱点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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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保持清醒的头脑(5)

“嗯,我的生意毁了以后,也许得去另外找份工作。这也不坏,我对石油知道得很多——有几家大公司可能会乐意雇用我……我开始觉得好过许多。三天三夜以后,我的那份忧虑开始消散了。我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而意外的是,我居然能够开始思考了。

“我清醒地看出第三步——改善最坏的情况。就在我想到解决方法的时候,一个全新的局面展现在我的面前:如果我把整个状况告诉我的律师,他很可能会帮我找到一条我一直没想到的路子。这乍听起来很笨,因为我起先一直没想到这一点——当然是因为我原先一直没好好思考,只是一味在担心的缘故。我打定了主意,第二天清早就去见我的律师一接着我上了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事情的结果如何呢?第二天早上,我的律师叫我去见地方检察官,把真实情形告诉他。我照他的话做了。当我说出原委之后,出乎意外地听到地方检察官说,这种勒索的案子已经连续好几个月了,那个自称是‘政府官员’的人,实际上是警方的通缉犯。当我为了是否该把五千美金交给那个职业罪犯而担心了三天三夜以后,听到这番话,真是大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经历使我上了堂永不会忘怀的一课。现在,每当面临使我忧虑的难题时,我就把所谓的‘威利·卡瑞尔的老公式’派上用场。”

如果你认为运用威利斯·卡瑞尔公式也有烦恼,那就请你听听下面这则故事吧。

下面是艾尔·汉里的故事。那是1948年11月17日,他在波斯顿史帝拉大饭店亲口告诉我的故事:

“一九二几年,”他说,“我因为经常发愁,得了胃溃疡。有一天晚上,我的胃出血了,被送到芝加哥西比大学医学院附设的医院。我的体重从175磅降到90磅。病情严重到使医生警告我,连头都不许抬。三个医生中,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胃溃疡专家。他们说我的病是无可救药了。我只能吃苏打粉,每小时吃一大匙半流汁的东西,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由护士拿一条橡皮管插进我的胃里,把里面的东西洗出来。

“这种情形经过了好几个月……最后,我对自己说:‘你睡吧,汉里,如果你除了等死以外没有别的指望了,不如好好利用剩下的这段时间。你一直想在你死以前环游世界,所以如果你还想这样做的话,就只有现在去做了。’

“我对那几位医生说,我要环游世界、我自己会一天洗两次胃的时候,他们都大吃一惊。不可能的,这真是闻所未闻。他们警告我说,如果我开始环游世界,我就只有葬在海里。‘不,我不会的。’我说,‘我已经答应过我的亲友们,我要葬在尼布雷斯卡州我们老家的墓园里,所以我打算把我的棺材随身携带。’

“我去买了一具棺材,运上船,然后和轮船公司商量好,万一我去世的话,就把我的尸体放在冷冻舱中,带回我的老家。我开始踏上旅程,心里只想着奥玛开俨的一首诗:

啊,在我们零落为泥之前,

岂能辜负,不拼作一生欢,

物化为泥,永寂黄泉下,

没有酒、没有弦、没有歌妓,也没有明天。

“我在洛杉矶上了亚当斯总统号船向东方航行的时候,就感觉好多了,渐渐地不再吃药,也不再洗胃。不久以后,任何食物都能吃了——甚至包括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食品和调味品。这些都是别人说我吃了一定会送命的东西。几个礼拜过去以后,我甚至可以抽长长的黑雪茄,喝几杯老酒。多年来我从没有这样享受过。我们在印度洋上碰到季节风,在太平洋上遇到台风。这些事情就只因为害怕,也会让我躺进棺材里的,可是我却从这次冒险中得到了很大的乐趣。

“在船上我和他们玩游戏、唱歌、交新朋友,晚上聊到半夜。我们到了中国和印度以后,我发现我以前所担忧的私事,跟在东方所见到的贫穷与饥饿比起来,简直像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我中止了所有无聊的担忧,觉得非常的舒服。回到美国以后,我的体重增加了九十磅,几乎完全忘记我曾经患过胃溃疡。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舒服。我回去重新开始工作,此后一天也没再病过。”

艾尔·汉里告诉我,他发现他下意识地应用了威利·卡瑞尔征服忧虑的办法。

“首先,我问自己:‘可能发生最坏的情况是什么?’答案是:死亡。

“第二,我让自己准备好接受死亡。我不得不如此,因为几个医生都说我没有希望了。

“第三,我想办法改善这种情况。办法是:‘尽量享受我所剩下的这段时间’……如果……”他继续说道,“如果我上船以后还继续忧虑下去,毫无疑问的,我一定会躺在棺材里完成这趟旅行的。可是我放松了下来,忘了所有的烦恼,而这种心理的平静,使我恢复了体力,救了我的性命。”

所以,第一条规则是:如果你遇到担忧的问题,就应用威利·卡瑞尔的万能公式,进行下面三件事情——

一、问你自己:“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况是什么?”

二、如果你别无选择的话,就准备接受它。

三、然后镇定地想办法改善最坏的情况。

做手边清楚的事

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去看远方模糊的,而要做手边清楚的事。

1871年春天,一位年轻人拿着一本书,看到对他前途有莫大影响的一句话。他是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担心是否能通过期末考试,担心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哪儿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过活。

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在1871年所看到的那句话,使他成为他当时最有名的医学家,他创建了全世界知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成为牛津大学医学院的钦定讲座教授——这是在英国学医的人中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他还被英国皇帝册封为爵士。他的一生,需要两大卷书——厚达1466页的篇幅,才能记述。

他名叫做威廉·奥斯勒。下面,就是他在1871年春天所看到的那句话——这由托马斯·卡莱尔所写的一句话,帮他过了无忧无虑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去看远方模糊的,而要做手边清楚的事。”

42年以后,在一个温和的郁金香开满校园的春夜,威廉·奥斯勒爵士在耶鲁大学发表演讲。他对那些耶鲁大学的学生们说,像他这样一个曾经在四所大学当过教授,写过一本很受欢迎的书的人,似乎应该有“特殊的头脑”,但其实不然。他说,他的一些好朋友都知道,他的脑筋其实是“非常普通不过了”。

那么他成功的原因是什么呢?他认为这完全是由于他活在所谓“一个完全独立的今天”里。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奥斯勒爵士到耶鲁去演讲的几个月以前,他乘船横渡大西洋,在舵房里看见船长揿下一个按钮,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以后,船的几个部分就立刻被彼此隔绝开来——隔成几个完全防水的隔舱。“你们每一个人,”奥斯勒爵士对耶鲁的学生说,“组织都要比那条船精美得多,所要走的人生历程也更远得多,我要奉劝各位:要学会怎样控制一切,要活在一个‘完全独立的今天’中,才是在人生历程中确保安全的最好方法。到舵房去,你会发现那些大的隔舱至少都可以使用;揿下按钮,倾听你生活的每一个层面,用铁门把过去隔断——隔断已经死去的昨天;揿下另一个按钮,用铁门把未来也隔断——隔断尚未诞生的明天。然后你就保险了——你有的是今天……斩断过去,埋葬掉死的过去;切断那些会把傻子引向死亡的昨天……明日和昨日的重担,就会成为今日最大的障碍,也要把未来像过去一样紧紧地关在门外……未来就在于今天……没有明天这个东西,人类得到救赎的日子就是现在,精力的浪费、精神的苦闷,都会和一个为未来担忧的人形影相随……那么把船后的大隔舱都切断吧,养成一个好习惯,生活在‘完全独立的今天’里。”

这是不是说我们不该为明天而下工夫准备呢?不,绝对不是这样。在那次演讲里,他继续说到,为明日准备的最好方法,就是要发挥你的所有智慧,所有的热诚,把今天的工作做得尽善尽美,这就是你所能应付未来的惟一方法。

奥斯勒爵士还告诫耶鲁大学的学生以基督徒的祷告开始每日的生活:“请主赐予我们今天,以作为今日的面包吧!”

请记住,祷告者只是在祈求今天的面包。他们并未抱怨昨天吃过的过期的面包,他们并未说:“主啊!近期玉米产区严重干旱,明年也许还会面临旱灾,我们明年秋天该吃些什么呀?如果我失去工作,仁慈的主啊!我那时从何找到面包?”

奥斯勒教我们只为今天的面包而祷告,也只有今天的面包才是你能吃到的。

但也许你会说,昨天已经过去,人们不可能不去回忆;明天即将来临,人们怎能不去憧憬?

一定要为明天着想。不错,要小心地考虑、计划和准备,可是不要担忧。

在战争时期,军事领袖必须为将来策谋,可是他们绝不能有任何的焦虑。“我把我们最好的装备,供应给最好的人手,”指挥美国海军上将厄耐斯特·金恩说,“再交给他们似乎是最聪明的任务,我所能做的就是这些。”

“如果一条船沉了,”金恩上将继续说道,“我不能把它打捞起来。要是船再往下沉,我也挡不住。我把时间花在解决明天的问题上,这比为昨天的问题而后悔要好得多。假如我为这些事情烦心的话,我是不可能支持很久的。”

不论是在战时或者是在平时,好想法和坏想法之间的差别是:好想法考虑到原因和结果,而产生很合逻辑的、很有建设性的计划;而坏想法通常会导致一个人的紧张甚至精神崩溃。

最近我很荣幸能去访问亚瑟·苏兹柏格,他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纽约时报》的发行人。苏兹柏格先生告诉我,当二战的战火烧过欧洲的时候,他很吃惊,对未来非常担忧,这使他几乎无法入睡。难以入眠的他常常在半夜爬下床来,拿着画布和颜料,望着镜子,想画一张自画像。他对绘画一窍不通,可是他还是画着,好让自己不再担心。苏兹柏格先生告诉我,最后,他用一首赞美诗里的一句话作为他的座右铭,终于消除了他的担忧,得到了平安。这一句话是:“只要一步就好了。”

带引我,仁慈的灯光……

让你常在我脚旁,

我并不想看到远方的风景,

只要一步就好了。

大概在同一时期,有位年轻的军人也同样学会了这种方法,他叫泰德·班哲明诺,住在马里兰州的巴铁摩尔城——他曾经忧虑得几乎完全丧失了斗志。

“1945年4月,”泰德·班哲明诺写道:“我忧愁得患了一种医生称之为结肠痉挛的病,这种病使人很痛苦,若是战事持续下去的话,我想我整个人都会垮掉的。

“当时我筋疲力尽。我在第九十四步兵师,担任士官的职务,工作是建立和维持在一份作战中死伤和失踪者的记录,还要帮忙发掘那些在战事最激烈的时候被打死的、被草草掩埋的士兵。我得收集那些人的私有物品,要确切地把那些东西送回到重视这些私有物品的家人或近亲手里。我一直在担心我们会造成那些让人很窘的或者是很严重的错误,我担心我是否能撑得过这些事,我担心是否还能活着回去把我的独生子抱在怀里——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十六个月的儿子。由于担心和疲劳,我瘦了34磅,而且担忧得几尽发疯。我眼看着自己瘦骨嶙峋的双手。一想到自己瘦弱不堪地回家,我就非常害怕,我崩溃了,哭得像个孩子,我浑身发抖……,就在德军最后大反攻开始不久,我经常哭泣,我觉得我再也不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了。

“最后我住进了医院。一位军医给了我一些忠告,我的生活整个改变了。在为我做完一次全身检查以后,他告诉我,我的问题纯粹是精神上的。‘泰德,’他说,‘我希望你把你的生活想像成一个沙漏,你知道在沙漏的上一半,有成千上万粒的沙子,它们都慢慢地很平均地流过中间那条细缝。除了弄坏沙漏,没有办法使两粒以上的沙子同时通过那条窄缝。我们每一个人,都像这个沙漏。每一天早上开始的时候,有成千上百件的工作,让我们觉得我们一定得在那天里完成。可是我们只能一次做一件,让它们慢慢平均地通过这一天,像沙粒通过沙漏的窄缝一样,否则肯定会损害到我们自己的身体或精神了。’

“那一天是值得纪念的。从那一天起,当军医把这段话告诉我以后,我就一直奉行着这种哲学。‘一次只流过一粒沙……一次只做一件事。’这个忠告,战时在身心两方面都救了哉,目前对我在手艺印刷公司的公共关系与广告部中的工作,也有莫大的帮助。我发现在生意场上,也会有像在战场上同样的问题,一次要做完好几件事情——却没有多少可利用的时间。我们的材料不够了,有新的表格要处理,还要安排新的资料,地址的变迁,分公司的增开和关闭等等。我不会再紧张不安,因为我牢记着那个军医告诉我的话:‘一次只流过一粒沙予,一次只做一件工作。’我一再对自己重复地念着这两句话。我的工作比以前更有效率,再也没有那种在战场上几乎使我崩溃的、迷惑和混乱的感觉。”

现在的生活方式中,最可怕的一件事就是,我们的医院里大概有一半以上的床位,都是保留给那些在神经或者精神上有问题的人。他们都是被累积起来的昨天和令人担心的明天所加起来的重担压垮的病人。而那些病人中,很多只要能奉行耶稣的“不要为明天忧虑”,或者是威廉·奥斯勒爵士的“生活在一个完全独立的今天里”这两句话,今天就都能走在街上,过着快乐而有益的生活。

你和我,在目前这一刹那,都站在两个永恒交会之点——已经永远永远消逝的过去,以及延伸到无穷尽的未来——我们便不可能活在这两个永恒之中,连一秒钟都不行。若想那样做的话,我们就会毁了自己的身体和精神。所以,我们就以能活在所能活的这一刻而感到满足吧。从现在起,一直到我们上床,“无论担子有多重,每个人都会支持到夜晚的来临,”罗勃·史蒂文生写道,“无论工作有多苦,每个人都能做他那一天的工作,每一个人都能很甜美、很有耐心、很可爱、很纯洁地活到太阳下山,这是生命的真谛。”

不错,生命对我们所要求的也就是这些。可是住在密歇根州沙支那城的薛尔德太太,在学到:“一天中要生活到上床为止”这一点以前,却感到极度的颓丧,甚至于几乎想自杀。“1937年我丈夫死了,”薛尔德太太把她的过去告诉了我,“我觉得非常颓丧——而且几乎一贫如洗。我给我以前的老板李奥罗区先生写信,请他让我回去做我从前的老工作。我从前靠推销世界百科全书给学校生活。两年前丈夫生病的时候,我把汽车卖了,可是我勉强凑足钱,分期付款买了一部旧车,开始再出去卖书。

“我原想,再回去做事或许可以帮助我解脱我的颓丧;可是要一个人驾车,一个人吃饭,几乎令我无法忍受。有些区域简直就做不出什么成绩来,虽然分期付款买车的数目并不大,却很难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