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赵忠祥等人在写书时少了些“安得一字稳,捻断几根须”的推敲功夫而应该受到批评的话,那么看到他们并非专业作家的份上,人们不应该对他们十二分地苛求,更不应该以尖酸刻薄的言辞讽刺挖苦。
我看“牛”走“政”路
最近有传媒报道牛群从政的消息,大意是:安徽省以养牛为强项的蒙城县,有一家生产牛肉干的企业聘请牛群为宣传形象,于是企业一下子焕发了活力,效益倍增。这个县的县委领导得知此事,立即聘请牛群担任该县副县长,让他主抓牛经济和牛文化。
牛群身为国家一级演员,一会玩摄影,一会编杂志,现在“牛”走“政”路,招来了纷纷议论。有人说:“牛群谈不上摄影大家,但比摄影大家还火。这是明星们帮了他的忙。”有人说:“牛群作为杂志编辑,所编杂志抢手,是得益于大腕的协作。”还有人说:“国家一级名演员忽而从政,去当个还是副手的七品芝麻官,太可惜了。”
一个人,在事业上或“从一而终”,或中途变化,都不能绝对地说好或不好。爱因斯坦在20世纪50年代曾收到一封信,信中邀请他去以色列当总统。这位科学家拒绝了。他说:“我整个一生都在同客观物质打交道,缺乏天生的才智,又缺乏经验来处理行政事务以及公正地对待人,所以本人不适合如此高官重任。”事实上,作为一个科学家,爱因斯坦确实比一个国家的总统的贡献要大得多。据说,小商人吕尚,贩羊时猪快(贵),贩猪时羊快(贵),生意赔得一塌糊涂。后来他进了官场,当上了西周初年的武官太师,最终成为周代齐国的始祖。事实又证明,吕尚作了事业上中途转变的决定是对的。
作为相声演员,牛群当一段时间的官,亲自体验和深入了解官场上的情况,在以后的相声创作上也许会大有裨益。
将来,能成龙,能化虎,这都是牛群自我奋斗,自我把握的事。牛走政路,我们愿他一路走好。
汉语有望成为世界通语的强音
美联社2月26日报道,美国语言学家戴维.格拉德说,未来占据世界统治地位的语言将不再是英语一种,而是好几种,“英语是世界语言”的观点已经过时。某平面媒体在转载这一报道时用了这样的标题:《英语将风光不再?英语和汉语50年后谁领风骚》。对此,笔者非常欣赏,因为这个标题既聪明审慎,又耐人寻味,并具鼓舞人心的力量。格拉德说,到2050年,全世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口比例将从上世纪的9%下降到5%。当今母语为汉语的人口总数占世界第一位,第二位才是英语。虽然学习英语的人数还在增加,但是其中很多人的母语是汉语。他还注意到,在亚洲一些国家,雇主们已经开始雇用不讲英语的人。根据上述情况,他预测汉语将成为新的人们不得不学习的语言。
葡萄牙语、西班牙语曾风靡:风靡:动词,像风吹倒草木一样。比喻事物迅速流行起来。靡音mǐ。
一时,后来让位于英语。俄语也曾显赫一时,曾向世界语言霸主英语叫板,但是后来因为中苏关系破裂和社会主义阵营解体,把俄语作为一门外语,学习的人数急剧下降。文革时期,有人曾预言“北京是世界革命的中心,因此汉语将成为独占鳌头的世界语言”。现在看来这是头脑发热的盲目论断。
一种语言要走向世界,它应该是非常优秀的语言。日本汉字教育振兴协会会长石勋先生认为:“没有一种文字能像汉字那样具有系统性和逻辑性。汉字是一种只需用眼睛看就能思考,即使语言不同也能理解其意思的唯一一种文字。在不久的将来,汉字可能成为全世界的共同文字。”这又是从另一个角度上的分析判断。的确,汉字不仅科学而且神奇,由于汉字具有特殊的结构,灵活的组词方法和依据法则创造新词的广阔空间,所以汉字的信息容量是无限的。汉字输入电脑的技术难关已经突破,输入的速度也在逐步加快。汉字言简意赅。据说联合国的各种文字资料堆积如山,而唯独汉语文本最薄。此外,汉语还非常神奇。据说,使用汉字能同时调动人左右两半脑的活力和创造性,使二者相互协调,相互促进,所以能够激发出更多的智慧,提高人的智商。香港著名语言学家安子介先生曾为《汉字文化》杂志创刊题辞:“汉字易使人联想,联想是一切发明之母。”
从葡、西、英、俄诸语言的先后崛起来看,虽然有的多少伴随着炮舰的威力,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和最重要的。最为重要的问题是,哪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世界领先,科学技术走向世界前沿,综合国力十分强大,这个国家的语言才有可能走向世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中华民族正在大复兴。中国人民满怀信心建设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随着我国经济和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以及文化教育事业不断的发展提高,汉语日益受到世人的瞩目,包括经济发达的国家在内,学习汉语的人日渐增多。现在我国仍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阶段又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但是中国人民有信心有能力使自己的国家成为一个经济、文化和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国家。
有人估计21世纪是亚洲振兴的世纪。20世纪末,亚洲就出现了四小龙,而这四个小龙正好都在汉字文化圈内。所谓汉字文化圈,就是以中国为主体,包括韩国、日本、东南亚在内的国家,这些国家占世界人口三分之一还多,在文化、经济等方面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以汉字为联系的文化圈。
从上述种种条件来看,汉语走向世界并成为世界通语的强音是很有可能的!
《好汉歌》抄袭之我见
近从某媒体获悉,中国音乐家协会交响乐学会会员,音乐教授刘鸿志对《好汉歌》提出质疑。认定《好汉歌》的曲子是从半个世纪前流行歌曲《王大娘补缸》中抄袭的。而赵季平先生说他“吸取了民间音乐的一些调式”,“不存在抄袭之嫌”。
我对两种看法都不大同意。硬说《好汉歌》是对《王大娘补缸》的抄袭显然有失偏颇。虽然前者一些旋律和后者相似,但就整体来讲,这是风格迥异的两首歌曲。一个是诙谐戏谑的民间小调,一个是豪迈慷慨,颇显阳刚之气的咏歌,因此不能判定《好汉歌》是抄袭之作。刘文前边说赵把民俗小调“硬套”在梁山好汉身上,后边却又具体分析多处“改成”了什么样子。说“硬套”与“抄袭”尚可具体分析;说“改成”了什么样子是“抄袭”,就于理不通了。总而言之,把“剽窃”这顶帽子扣在赵季平头上是不公道的。但是要说这首曲子是创作毕竟也难以令人信服。赵说他“吸取”了“一些调式”,但根据刘文,《补缸》仅有八节,赵就“吸取”了六节,而《好汉歌》本身就很短。从量上来讲,“一些”用词显系含糊不确。创作有“创始”、“首创”的含义。这两首曲子都很短,相似之处又那么多,因此不能看成是“创”作。我以为称之为改编似乎更恰当一些。改编同创作一样,也需要经过构思和表现这两个相互联系的阶段。改编者同创作者一样,也需要有敏锐的感受力、深透的洞察力、丰富的想象力以及相应的艺术表现技巧。电视剧《水浒传》里《好汉歌》的词曲水乳交融,相得益彰,所取得的轰动效应,曲子的成就是不可否认的。与此看法相左,刘鸿志说:“没人哼(吭)气不等于此曲好。”事实上《好汉歌》火爆神州,风靡一时,如果说此曲不好,“好曲”又能怎么样呢?好与不好的标准在哪里?
创作、模仿、抄袭不能混为一谈,因为它们之间存在着质的差别和量(赵语中的“吸收量”)的多寡等问题。抄袭、模仿与借鉴、继承也有原则区别。很遗憾,至今少有音乐评论家的权威性定论和科学界说。正因为如此,应该把刘鸿志的质疑看作是一件好事,不能因为他行文偏颇过激就说成是无聊之举。对西安音乐界专家们的沉默态度,人们有两种揣测:一是不加臧否以免各类媒体进行一些无聊的炒作。果真如此的话,就显得对广大音乐爱好者少了些普及提高中的“提高”教育。二是碍于面子,不便对本地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道内朋友提出批评。其实,音乐要繁荣,音乐批评与反批评是好事,不是坏事,应该提倡,不应该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