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钧继续说道:“当时筹备工作的困难不少,工厂确定放在栖霞山地区,可是具体选址工作等并不容易。工厂完成建设的时间很短,要求在两年完成,越快越好。工程技术人员,确实是日以继夜地工作。那时几项大的工作几乎是同时展开的,设备的进口,工厂的选址,工程的设计。然后就是工厂厂房建设开始。接着是化肥厂招工开始,这个招工任务总的是由我负责。”
大家就说这个招工的任务可不轻松啊,头二千人呢。
大钧接下去说道:“这个任务确实不轻松,这是个新建设的大型化肥厂,而且是现代化的生产设备,有了厂房、设备,接下去的问题是生产工人。这些工人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胜任的,不仅要年轻力壮,而且要具备一定的文化基础,就是招进来了,一定还要进行技术培训,才可以上岗。但是时间又十分紧迫,不可能慢慢地来。加上我对这方面的工作又缺乏经验,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边做边学习,找书本学习,向这方面有经验的同志请教,根据领导的意图办事。”
大钧的老爱人邵春华也说道:“我当时是负责人员的接待工作,开始是调进来的干部和技术人员,第一个问题就是居住的事情,工厂的厂房等还在建设中,只有安排到临时搞起来的招待所里。还有日常的吃饭问题,一天三餐如何解决,我都得考虑解决好。”
郑高兴就也说道:“你们这夫妻俩,看来对这个化肥厂的建设,确实是元老、尖兵,贡献不小!”
赵大钧又说道:“我这个人原来的文化水平确实很低,就是后来靠自学,学到了一些东西。可是要当好一个现代化工厂的中层干部,搞劳动工资工作,那些知识哪里够用。特别是化学方面的学问,什么有机化学、无机化学,都得懂一些。就想办法刻苦自学,掌握一些基本知识。”
大家都说,我们这些人,过去在部队学习的一些东西,到了地方工作性质变了,一切都得从头来起。特别是改革开放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就是做政治或者行政工作,也必须懂得一些业务知识,否则就很难开展做好工作。
赵大钧又说道:“做劳动工资工作,既要懂得一些业务知识,同时也是做人的思想工作,不能见物不见人。处理好就能够调动人的积极性,处理不好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麻烦。既要按照上级的政策办事,又要根据企业的实际情况,还必须落实到一个个人头,做到合情合理,公正公平,是一件非常人性化的工作,千万马虎不得。”
执行司令张大鹏就说道:“第六十一个小题目的故事‘化工战线上的尖兵’就讲到这里。下面开始讲第六十二个小题目的故事‘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请杨舜尧同志主讲。我先说上几句。我还是一句老话,我们这些人的思想观念比较正统,党的教导时刻记在心上,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就是手上有了权不管大小,权是人民给的,要为人民谋利益,决不能以权谋私。过去曾经有过的一句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目前已经过时。现在国家十分明确,权为民所用,为民谋利。谁想以权谋私,一定会得到查处,得到报应,想逃之夭夭,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缉拿归案,绳之以法。”
郑高兴就说道:“说到权的问题,我们这些人过去是在部队工作,就是当个什么官,也没有什么权,就是手上有什么权,也同金钱没有什么关联。在那个供给制的年代,一个月的津贴,就那么几个钱,只能够买个肥皂、牙膏、草纸、信封、信纸,个人的日常用品。旧军队当官的还可以吃空饷,人民军队绝对没有那一套。解放军还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我们在朝鲜作战,有时候确实没有了粮食,老百姓又逃难找不到了,发现老百姓的屋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粮食。怎么办?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只有就先拿来吃了再说。可是还留下了一张纸条,战斗结束后事务长想办法,找到老百姓付给了朝鲜币。到了改革开放后,我们这些人大部分已经回到地方,当上了不大不小的干部,手里面确实有了一些权力,可是还是廉洁奉公,该是自己的一份金钱就拿,额外的一分一厘绝对不拿。”
杨舜尧就说道:“说说我的情况,我在部队三十年,后来当上了团的副政委,应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权力,可绝对是清正廉洁,从来没有想到用手里的权力,为自己谋取私利。改革开放八十年代我回到来苏州,在一个工厂里当上了党委书记,手里面有了权力,人权、物权、财权。”
杨舜尧的老爱人蒋秋实说道:“我家的老杨,人家说他是死脑筋。他位时,职工加工资,进个人要个好一些的工作岗位,他都一口回绝,四个字秉公办事。就是上级有人打招呼,也不给一点点面子。向上面汇报工作,有一说一,从来不弄虚作假。有人想找他开个后门,绝对没门,可以说是找错了人。他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他的那个党委确实是个‘清水衙门’!”
杨舜尧就说道:“我在那个党委书记的岗位上,有的人说我办理事情,有些不近人情,确实是得罪了一些人。但是我扪心自问,只要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我就心安理得了。至于别人怎么样看我,评论我,那都无所谓。我回想临离开部队时,领导上的嘱咐:到了地方,不论是在什么岗位,什么情况,一定要继续保持‘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优良作风,优良传统!”
郑高兴就说道:“舜尧同志确实是我们这些部队转业干部学习的楷模!始终保持着解放军的优良传统、优良作风!对了,他离开部队时,写过一首诗,‘我从军营来’。”
王侠仁就说道:“高兴,您读给大家听听。”
高兴就拿出那首诗读了起来。
我从军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