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品格高于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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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生命的意义(5)

“但有些事必须告诉你们,”儿子继续说,“他在战斗中踩响了一个地雷,受了重伤,失去了一只胳膊和一条腿。他无处可去,我希望他能来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生活。”

父母沉思了片刻说:“很遗憾听到这件事,孩子,也许我们可以帮助他另外找一个地方住下。”

“不,我希望他和我们住在一起。”儿子坚持。

“孩子,”父亲说,“你也许不完全清楚你说这些话的分量,这样一个残疾人将给我们家庭带来沉重的负担,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干扰我们的生活。我想你还是赶快回家来,把这个人给忘掉,他自己会找到活路的。”

就在这个时候,儿子挂上了电话。

父母再也没有得到他们儿子的消息。然而几天后,他们突然接到旧金山警察局打来的一个电话:他们的儿子从高楼坠地而亡,警察局认为是自杀。

悲痛欲绝的父母飞往旧金山。在陈尸间里,他们惊愕地发现,他们的儿子只有一只胳膊和一条腿。

尽管他们的儿子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提出自己的要求,但在这道爱的考题面前,父母回答的不圆满,失败了。这回答不及格的代价,竟是把历经千难万险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儿子推向了死亡。

这个美国士兵的悲剧,不禁使人联想到艾森豪威尔将军的一件轶事。

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在激烈地进行,欧洲战场打得异常惨烈。兵不厌诈,战场上的情况真是变幻莫测。

有一天,盟军统帅艾森豪威尔将军乘车回总部参加紧急军事会议。

那天大雪纷飞,滴水成冰,气温甚低,艾森豪威尔的汽车一路奔驰。忽然,他看到一对法国老夫妇坐在马路旁边,冻得瑟瑟发抖。他立即命令身旁的翻译官下车了解详情,一位参谋急忙地阻止说:“我们得按时赶到总部开会,这种事还是交给当地的警方处理吧!”

艾森豪威尔坚持地说:“等到警方赶到的时候,这对老夫妇可能早已冻死啦!”

原来,这对老夫妇正准备去巴黎投奔自己的儿子,但因为车子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艾森豪威尔立即把这对老夫妇请上车,特地绕道去了趟巴黎。送完这对老夫妇之后,才风驰电掣般地赶去参加紧急军事会议。

尽管艾森豪威尔根本没有行善图报的动机,然而,他的善心义举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回报。原来,那天几个德国纳粹狙击手虎视眈眈地埋伏在艾森豪威尔必须经过的那条路上。千军易得,一帅难求。如果不是因善行而改变了行车路线,他恐怕就很难躲过这场劫难。如果艾森豪威尔因遭到伏击而身亡,那么整个二战的欧洲战史就很可能会因此而改写!

思想甘露“帮助别人,常常就是帮助自己。”这话虽不能理解成简单的因果报应,但从总体上看,却符合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

助人的双手比祈祷的双唇更神圣。

音乐的魅力

音乐,能使人在愁苦中得到安慰。

有一天,波兰著名小提琴家亨利·舍林格下榻的英国某旅馆,突然发生火灾,旅馆内外一片慌乱。

舍林格得知后,抱着自己名贵的小提琴迅速冲出了旅馆。在旅馆外,他看到草坪上逃出的人们一片惊恐,大人叫、小孩哭……舍林格急中生智,拿出提琴,从容悠然地拉起了宁静、优美的抒情小夜曲。

镇静、悠扬的琴声,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慌乱的人群不再喊叫,全都静静地听着他的演奏。消防人员在井然有序的现场,很快就控制并扑灭了大火。

然后,旅客们都像听了一场音乐会那样陆续走进了旅馆。

音乐,能使人在灾难中得到鼓舞。

1920年10月,在那个漆黑的夜晚,英国斯特兰腊尔西岸的布里斯托尔湾的洋面上,发生了一起船只相撞事件。马金纳从下沉的船身中被抛了出来,在黑色的波浪中挣扎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气息奄奄了,不由自主地念叨着:“救生船这会儿为什么还不快来?”

附近的呼救声、哭喊声,渐渐地低了下来,似乎所有的生命都被波浪吞没,死一般的沉寂在蔓延。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完全出人意料,竟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歌声。那是一个女人在歌唱,不仅丝毫没有走调,而且不带一点儿恐惧和颤抖,可以说十分专业,简直像面对着大厅里众多的来宾表演一样。

马金纳静下心来倾听着,一会儿就听得入了神。他感到教堂里的赞美诗也没有这么高雅,大歌唱家的独唱也没有这般优美。寒冷、疲劳刹那间不知飞向了何处,他的心境完全复苏了。

他循着歌声,朝那个方向游去。靠近一看,那儿浮着一根很大的圆木头,可能是汽船下沉的时候漂出来的。几个女人正抱住它,唱歌的人就在其中,她是个很年轻的姑娘。波浪劈头盖脸地打下来,她却仍然镇定自若地唱着。在等待救生船到来的时候,为了让其他妇女不丧失信心、不因寒冷和失神而放开那根圆木头,她用自己的歌声鼓舞着她们,给她们以力量。

就像马金纳借助姑娘的歌声游靠过去一样,一艘小艇也以那悠扬的歌声为导航,终于穿过黑暗驶了过来。于是,马金纳、那唱歌的姑娘和其余的妇女都被救了上来。

人们由衷地感谢那位不知名的姑娘,因为她用那震撼人心的歌声,给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人们点燃了求生的希望,坚定了求生的信心,增添了求生的勇气和力量。

音乐,能使一个民族在生死存亡的战争中变得更加高贵。

1942年夏季,前苏联的卫国战争正在激烈地进行,肖斯塔科维奇在列宁格勒的枪林弹雨中写下了《第七交响曲》。8月9日,市广播乐团仅有的15名演奏员会集到指挥依利亚斯堡的身边。这个乐团的其他人,或者已被饿死,或者是在掩体里同德军作战。当这些瘦得可怕的音乐家开始演奏《第七交响曲》的时候,他们个个精神抖擞、脸色红润。全世界通过电波听到了他们的演奏。

人们在其中听到了什么?美国诗人桑德堡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写给肖斯塔科维奇的一封祝贺信中说:

“上星期日下午,在美国有千百万的人聆听了你为流血的俄前苏联所谱写的音乐……

前苏联以外的世界屏息注视着进行的一切……

你的音乐告诉我们,一个伟大的能歌善舞的民族是不会被征服的……”

思想干露音乐是天使的呼唤,是人类的通用语言,是陶冶人类性情的熔炉,是把人类社会推向进步的理想纽带。

上帝高兴的葬礼

赫伯特·华思是个卖家用杂货的小贩,身高只有1。5米左右。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零零住在印第安纳州印第安纳波里斯市北区一幢整洁的木屋里。

华思27年来一直挨家挨户兜售杂货,每星期至少有6天在街上奔走。

他从不强人所难,不管你买不买东西,总是彬彬有礼,一定说声“谢谢”。

布垫是他邻家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织的,他替她卖,但是从不拿佣金。

他常常替人家扫树叶、铲雪,做这类吃力的工作时也总是尽心尽力。

大家都喜欢他,因为他自尊自重,自食其力,从不求人,从不向人要什么。

1968年他70岁,他给自己挑选了一具灰色棺木,并预付了丧葬费用。

华思的一生问心无愧,但是他一直担心将来死了没有人送殡。

1971年2月1日,73岁的华思不幸去世。

两天后,停尸所一位执事给牧师打了电话,说华思没有亲人,尸体也没有人认领,希望牧师去主持葬礼。

2月3日上午,气温在冰点以下,天色阴沉,还刮着风,眼看就要下雪了。牧师离开教堂到坟场去,心想:“谁会来出席华思的葬礼呢?也许最多只有五六个人,敷衍过去算了。”

牧师的车开到离公墓还有两个街口处就被堵住,无法前进。他只好绕道从另外一个入口进去。牧师刚刚进入墓地,感到十分意外,这里竟然人山人海,职员们在拥塞狭窄的道路上指挥车辆。可是牧师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知名人物在今天下葬。

男女老少,穷人阔人,9点钟就开始陆续来到坟场,比预定举行葬礼的时间足足早了一个钟头。貂皮大衣、喇叭裤及破旧布袄混杂在一起。穿制服的军人和穿深色衣服的商人,在面积220公顷(合3300亩)的公墓里大步走向华思的墓地。老年人,有些还拄着拐杖,拖着疲乏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前进。卡车司机、计程车司机和送货工人把车停在公墓外面,步行将近1公里到达墓地。年轻的母亲抱着小宝宝,唯恐小宝宝受到凛冽寒风的侵袭。

公墓经理说:“坟场方面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葬礼。我们全体职工都出动了,设法维持秩序。但是没有用,光汽车就不少于600辆。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辆停在更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车无法驶近坟场,而无奈地离去。”

牧师只能步行到墓穴旁边,此时才恍然大悟:这些人原来都是来给华思送葬的。

华思一生助人,自食其力。他只希望自己下葬时有几个人来送丧。他施舍的恩惠,远远超过他的希望。

十点半,雪片纷飞,牧师缓缓扫视了周围的逾千群众,讲了一篇简短而真挚的悼词:“华思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有这么多朋友。世态炎凉,人对人有时漠不关心。不过今天,上帝一定很高兴。”

思想甘露祈祷结束,群众还是依依不舍。好人得到了好报,陌生人变成了朋友。这大概就是“上帝一定很高兴”的原因吧。

爱祖国高于一切

音乐没有国界,是人类的通用语言,但音乐家却是有祖国的。

1829年6月,费列德利克·肖邦(1810~1849)刚从华沙音乐学院毕业,年仅19岁,但已是整个波兰公认的钢琴家和作曲家了。毕业后,他在维也纳举办了两次演奏会,第二年春天又在华沙举办了演奏会,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师友们劝这位年轻的民族音乐家到外国去深造,将来为祖国争得更大的光荣。

1830年11月初,肖邦决定出国。出国前夕,师友们为他举行了一个送别晚会,会上送了他一个满装着祖国泥土的银杯,勉励他不忘祖国,并宣读了这样的一段祝词:

不论你在哪里逗留,

在哪里流浪,

愿你永远不会将祖国遗忘,

绝不停止对祖国的热爱,

以一颗温暖、忠诚的心脏。

他刚到维也纳不久,听到了在他离开祖国的那个月里,华沙爆发了反抗俄国统治起义的消息。他非常激动,打算立即回国,可是没有成功。次年7月,在他去巴黎的途中,听说起义又一次失败了。肖邦预感到要活着回国的愿望恐怕是很难实现了,从此就把自己对祖国的怀念、痛苦和忧虑全部倾注到自己的音乐里,爱国主义的思想成了他音乐创作的灵魂。

肖邦在巴黎一住就是18年。其间到德国演奏过几次,在伦敦住了1年。

1849年秋天,肖邦病情恶化。在他弥留之际,姐姐柳德维卡从华沙赶来,陪他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几天。肖邦临终时告诉姐姐,波兰反动政府是不会允许把他的遗体运回华沙的,他要求:

“至少把我的心脏带回去。”

这年10月17日,肖邦去世了。几乎所有在巴黎的优秀艺术家都参加了他的葬礼。送葬的人们在他墓穴里撒下了银杯中的泥土,即离开祖国时朋友送给他的银杯中的泥土。

肖邦的心脏,按照他的遗愿被送到华沙,保存在圣十字教堂里。德国法西斯侵略波兰的时候,爱国者把它收藏了起来,保存在当时的前苏联,卫国战争胜利后才又重新回到祖国。

肖邦的生命无愧于自己的一句名言:“爱祖国高于一切。”还有一位年轻的钢琴家,也是这句名言的卓越实践者。

有一次,这位年轻的钢琴家,在俄国沙皇面前演奏。很快,从文武大臣直到沙皇都被那美妙的音乐感动了。

演奏结束后,沙皇高度赞扬了这位青年钢琴家的才能,最后还十分自豪地强调一句:“俄国产生了这样的天才,实在值得向全世界夸耀。”

沙皇的话音刚落,青年音乐家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我不是俄国人,我是波兰人。”

沙皇听到这逆耳地回答,勃然大怒。于是,这位青年钢琴家被从俄国驱逐出境。当时波兰是被俄国征服的国家,征服者对于“亡国奴”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这位勇敢的青年爱国钢琴家,就是吧台莱夫斯基(1860~1941)。他既是音乐家,又是民主革命家,为祖国的独立和自由奔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波兰在1919年独立,吧台莱夫斯基担任了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理。

思想甘露波兰两位音乐家的故事,使我想起了林肯的一句话:“黄金诚然是宝贵的,但是生气勃勃、勇敢的爱国者却比黄金更加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