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日本嗤笑一声,转过头对着和他同来的男子开口道:“缪天,你就把卿尘公主的原话原原本本的转告给倾城郡主听听。”
卿尘公主、倾城郡主?呵、这国家的人未免也太迂腐复古了吧?!
我倒真想看看是如何的倾城倾国呢!
“是。”被称为缪天的男子向小日本略微一点头以示恭敬,并转过头看着我,我却发现他只是面朝着我,并没有看着我的眼睛,甚至都没有正视过我这张脸。
是不敢看还是不屑看呢?
“公主说,只要郡主承认此次下毒事件是您干的,她定会设法保全您与夫人的安全,否则……”缪天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后面的话不说,是人的也大概清楚会是些什么威胁的话了。
缪天的几句话已把整件事情说了个大概,无非就是一些狗血的八点档宫廷斗争电视剧情。
显而易见这毒并不是“我”下的,而是有人明着告诉我,这黑锅我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否则就没必要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密室了,而这个要我背黑锅的人就是缪天与小日本口中的“卿尘公主”。
而我若不肯背的结果定会被贯上企图狡辩的罪名而连累刚刚缪天口中的夫人与这具身体的家人,甚至还可能来个毁尸灭迹,这冤大头看来我是做定了呵。
无力的勾起嘴角,我淡淡的苦笑了下,为什么连死都那么难呢?我并不喜欢老天送我的这个惊喜啊!为什么……为什么?!
“哼。”一声轻哼从小日本口中发生,我抬头望着已经明显不耐烦的小日本,回给他一个既高傲又不屑的眼神,淡淡的一撇嘴:“让我招可以,但必须得先让我见见卿尘公主的万金之躯,只是那样得委屈公主屈尊降贵来此地一趟了,否则……宁死不屈!”招了会被处死吧?只是我一个一心寻死的人会怕死么?呵……
“你……”小日本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说的话很是意外,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和缪天退了下去,而缪天却始终都是面无表情。
石门推动的时候响起,我知道缪天与小日本已经出去了,无力的靠在墙壁上,身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袭来,看来我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是被人虐待致死的呵。
借着太阳透过小窗口照射下来微弱的光,我隐约看到手臂上一条条粗暴的鞭痕,上面甚至还透着丝丝暗红的血丝,看来那人下手不轻啊,否则这身体的原主人也不会香消玉焚,而我也不会因为那场自杀不死的车祸而魂穿到这里来了,只是,这一切真的会是巧合么?
穿越啊,网络衡行的文字穿越,而且还是魂穿,这种事真的就发生在我身上了么?
为什么我却一点也没有文字上写的因为穿越而兴奋呢?
是啊,没有兴奋,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任何的感觉,看来我真的该死!
我不能像其他穿越者一样随遇而安的活着,我也没有那种即来之则安之的感觉,因为只要活着,我就会想到宇,只要想到这个世界没有他,那么活着对我来说就会是种折磨。
我怕那种深入骨髓的思念,那会使我心身惧碎的,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为什么还要让该死的我活着?泪无声的在眼角滑落,我抱着身体倦缩在角落里,现在的我真的好迷茫,似乎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力气也没有了,宇,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使劲的用手掐着受伤的手臂,直到看到原本的伤口裂开了我才甘心,一滴一滴的鲜血从左手臂上顺着手弯曲的姿势流下,我却只是冷眼看着,我怕疼,但是我更怕岩浆烧穿心脏的那种刺骨的疼,所以我做了傻事,以为把自己的身体弄的遍体鳞伤就可以减少心口上的疼痛,可是这些根本无济于事,这只会使我伤口疼心口更疼。
“哎……”一声犹如穿越了千万年而来的轻叹从黝黑的暗室中传来,轻且极淡,但我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用着受伤的手臂擦干了残留在脸上的泪横,我抬头望着淡而黑暗的夜空,轻声的问:“你是谁?”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接下来出场的这位是不是会是什么仙界的大神或者地狱的阎王呢?
可……我错了,看着那个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出现的红衣人,我的心不自觉的加快了跳动的璇律,不是恐慌,不是惊喜,是徘徊在恐慌与惊喜之间的跳动。
恐慌的是,他真的是如他所说的另类,而惊喜的是,所幸我认识这只喜穿红衣的另类。
“啧啧,你这副皮囊真好!”红衣男子如玉光滑的肌肤在黑暗中更显绝色,他一手轻挑起我的下巴,眨巴着魅惑世人的桃花眼,勾起粉嫩的红唇,满意的笑了。
一手拍开他的妖爪,看着他嘴边狡猾如狐狸般的笑,和那双比女人还妖魅的桃花眼,我就气打一处来:“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我的穿越是你搞的鬼?”
“怎么会是我搞的鬼呢。”他嘟囔着诱人的红唇,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受样:“我可是穿越了千年的时空,打破了仙界千年的规矩,受尽了千年的磨难,才找到这千年之前的丫头,你!”
尽管这丫的一直称他自己为仙,可我就认为他是一只漂亮到魅惑世人的狡猾狐狸。
柔柔被他念痛的额头,手臂上一阵阵的刺痛提醒着我,眼前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但我还是倔强的对着他开口:“送我回去,要么……让我死!”
我的态度很坚决,要么,送我回去千年之前二十一世纪的他的身边,要么,就让我死!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回去了你又能怎样?”许是看我态度坚决了起来,他也收起原本的轻挑,认真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被他说的焉了,抱着自己脆弱的身子,我慢慢的蹲在地上,象只受伤的小兽,伤了之后只能独自舔式自己身上的伤口,然而,却怎么也安抚不了那颗在胸膛破碎到血淋淋的心。
是啊……回去了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