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静呼呼地急喘着,羞涩而笨拙地回应着顾明波的亲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地推开贪婪地吻个不停的顾明波,脸红的像玫瑰,晶莹的泪花笼罩了整个眼帘。
“你怎么了,哭了?”顾明波从忘情中醒过神来,惊慌地捧起赵红静的脸。
“如果让妈知道……知道我们那样做,她就要骂我了。”赵红静不无担忧地讷讷地说。
多么可爱,多么天真,多么纯洁的女孩啊!
顾明波顿生无限柔情,不禁又在赵红静的腮上印上一个深深的印吻,笑了说:“红静,你真是傻得可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你妈怎么会知道?”
赵红静破涕为笑,忸怩地在顾明波的怀里动了动身子,不无伤心地说:“人家可是第一次这样做,心里害怕。”
“现在还感到害怕吗,不会了吧?要知道,这是十分甜蜜的。”
“反正我心里怪怪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瞧你说话的口气,你的第一个吻给了我,好像有点不甘心。”
“我可没有那么说。”
顾明波有意激将道:“你是不是想留给另外一个人?”
“明波哥,我不许你这么说。”赵红静撒娇般地勾住顾明波的脖子,“以前我拒绝你,我只是感到害怕,只是心里难过,酸酸的,就想流泪。这次你就要离开我,你不要求我,我也会要求你吻我。其实不瞒你说,我好想好想跟你接吻。”
“少女的吻是珍贵的,珍贵的东西一旦失去,心里自然会有一番说不清的滋味,这也许就是少女的情结,就是处女与不是处女的区别。”顾明波自作聪明地说。
“你懂的真多。”
“我只是心里想象罢了。”
“明波哥,告诉我也是第一次接吻吗?”
赵红静的提问使顾明波想到了那位命丧刑场的少妇,他的童贞与初吻都已被她掳走,他是一个诚实的人,丝毫没犹豫,便实事求是地说:“不是。”
“你已谈过恋爱,跟其她女的吻过?”赵红静忽然变貌失色,坐起身来。
顾明波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丑事,并不光彩,绝对不能实话实说,一旦让赵红静知道他曾与有夫之妇有过性关系,相信她绝对没有那么大的雅量,可以不计较而原谅他,就是他自己有时候回想起来,也感到挺肮脏恶心的。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母亲曾吻过我,那是甜蜜的吻,难忘的吻。”顾明波急中生智,忙随机应变。
“你真会开玩笑。”赵红静紧张严肃的脸上终于转阴为晴,露出了如释重负后的灿烂的笑脸。
“说真的,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会怎样?”
“我会感到伤心和难过,不过,不是第一次也不要紧,我理解你。有一本书说,人在年轻时犯些错,上帝也会原谅的,我想自然也应该包括那些事。”
“红静,你挺不错的,开朗又大方。”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能是从前,不包括现在。从今以后,明波哥,你给我记住,我可不许你犯错。不能去想,更不能真的和女人去接吻。”
“不会的,有了你,我心中再也不会有其它不洁的念头。”顾明波情真意切地表白道。
和心爱的姑娘相处在静谧的林间,不必担心受外界的侵扰,无所顾忌地相吻相拥,无拘无束地说些悄悄话,这销魂的时刻是何等美妙啊!虽然在热吻中,顾明波几次伸向赵红静的腰间,想解脱她的皮带,去抚摸她的隐秘之处,都遭到她的拼死抵抗,虽然赵红静死活不答应去碰他已被他掏在外边直指天空的生命之根,但顾明波还是感到说不出的温馨与甜蜜。
来爬山的主意是顾明波怂恿赵红静跟叶飘扬说的,是想避开叶飘扬的视线与约束,和赵红静亲热。不仅突破亲吻,而且隐约希望能占有她。相处这么久来,她一直未能让他随心所欲地亲吻抚摸,更不要说发生性关系了。他已尝到过性的滋味,知道做这事的美好,在和赵红静的接触中,想再做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原来他以为这次去外地学习,彼此将分开三个月,也许赵红静心生怜悯会答应他,没想到赵红静仍那么呆板封建。
赵红静不答应,顾明波也就不再强求。虽然跟赵红静接吻说不出的兴奋与甜蜜,但吻久了,嘴酸唇麻,他就不想再继续下去。
“红静,我们去海边好吗?”顾明波已心不在焉,移开嘴唇建议道。
大热的天来爬山,也只有顾明波和赵红静才想的出来,那时两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异议与犹豫。在林子里坐久了,身上痒痒的仿佛虫子在爬,如果不是怕拂了顾明波的兴致,赵红静早就想离开了。这会儿见顾明波那么说,她欣然同意,高兴地说:“好的,走吧。”
那天正值小潮汛,海面风平浪静,就像一汪湖水。
“红静,我们来游泳好吗?”顾明波望了望大海,又望了望高高的群山,扶着赵红静的肩头,兴致勃勃地说。
由于刚才下山时走的急,这会儿不仅汗流浃背,在山上时的臊痒也仿佛更难受了,赵红静心想游泳,但嘴上还是推辞道:“我不游,你一个人去游吧,我在岸边等你。”
“不,我们一起来。”
“我不会游。”
“撒谎给谁听?丹静不是说你和她老去河里游泳。再说这是海滩,斜斜的,不会游也没有关系,只要不离岸太远就没有关系。”
“这我知道,可是,这会儿只有我们两个人。”赵红静忽然变得羞涩起来,不好意思地瞅了他一眼,“而且又是在这偏僻的地方,如果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唉,你啊,多愁善感的,想到哪儿去了?”顾明波听了,不禁笑了,“这里平时是没人来的,在中午就更不会有人来了,再说我和你只是游泳,又不做其它事情,这没有什么不好的。”见赵红静窘迫地低着脸,迟迟没有答应他,他只得独自脱去衣服走向海边。
“明波哥,你不熟这里的海情,不要游远。”赵红静站在岸边,嘱咐道。
“没事。”顾明波翻水浇了浇身了,然后一个猛子扎入大海,奋臂向大海深处游去。
赵红静不禁紧张起来。
大海是神秘莫测的,多有潜流暗礁,她是当地人,可并不熟悉这一带海域是否可以游泳。刚才顾明波想游泳,她还以为只是在岸边泡泡,也就没干涉,没想到他不管不顾,竟敢游向大海深处。
“明波哥,快回来!”眼看顾明波离岸越来越远,赵红静来不及多想,也没脱去外衣就跳入海去,在跳入大海的一刹那,赵红静竭尽全力叫了一声。
如果发生危险,在这荒无人烟的海边,她将陷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之境。万一顾明波因此而出现意外与不幸,她将百身难赎。
也许听到了呼喊,顾明波回头见赵红静也下了海,于是转身游回岸来。
“明波哥,我们就在岸边游吧,这里海域地形复杂,游远了就有危险。”
顾明波的家乡丹象县也地处海边,在大海边出生的人都知道,大海暴戾神秘。小时候常听大人讲,在海边不能大声喧哗,不能随意说浪了,否则本就平静的潮水就会汹涌澎湃起来,扑头盖脑地猛扑过来。生性顽皮的他和小伙伴为此去海边时,常常一边作好逃跑的准备,一边大声叫嚷浪来了。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过像大人所描绘的那样,但那种对大海敬畏的概念根深蒂固地铭刻在了他的心里。
顾明波听从了赵红静的劝说,不再冒险去大海深处。游着,游着,他突然瞥见赵红静的背上起了一个大泡。停晴细瞅,这才发现她穿着衣服,被海浪鼓了起来。
“红静,你怎么不脱衣服就下海了?”
“都怪你。”
“等下回去怎么办,落汤鸡似的。”
刚才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就奋不顾身地跳下海去,此刻顾明波的提醒才使赵红静意识到麻烦大了。往日无论去海里还是河里游泳都带有替换的衣服,今天没准备游泳也就什么都没带,等一会上岸后她可怎么办,她总不能穿着湿衣湿裤走回家去。
“没事。”见她茫然为难的样子,顾明波笑了说:“这会儿你脱下来,我替你拿到礁石上去晒一下,太阳火辣辣的,一会儿就干了。”
赵红静暗想了一下,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她迅速地脱下外衣外裤交给顾明波。
“内衣内裤呢?”
“去你的。”她扬水打向他,她可不敢赤身裸体,全部卸去。
顾明波这才明白过来,无声地笑了一下,游向岸去。
望着只穿着短裤的顾明波挺拔的身影走在沙滩上,在艳阳下,身上那些滚动着的水珠宛如珍珠般亮晶晶的。她贪婪地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片潮红,处女的心不觉怦怦地激跳起来。
望了望四周,这才意识到没人发现得了她在偷看,她放下心来,将整个身子沉在海里,只往上露出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明波赤裸的身子看着。
“红静,等下回去时,我就不再去你家,直接回部队了。”晒好衣服回来后,顾明波说。
“为什么?”
“明天我就要走了,太迟回去不好,我还要整理东西。”
“那就听你的,不用去了,我会跟妈说你直接回部队了。”停了一下,赵红静若有所思地说:“明波哥,你报到后给我写信,可直接把信寄到我单位去,不用再寄到家里来。我只有礼拜天来家,这样浪费时间。”
“我知道了。”
“真想和你一起去,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赵红静惆怅地说。
“我也一样,每次离开你回部队,心里空虚虚的,说不出的难受。”
“明波哥……”赵红波深情地叫了一声。
顾明波游过去,轻轻地扳过她的身子拥抱着,讷讷地说:“我真想要了你。”
赵红静没有紧张,温柔地说:“明波哥,这件事,这会儿我还不能答应你,你让我考虑一段时间再说。”见他失望的样子,她伏在他的胸前,不无羞涩地说:“不过,你可以吻我,也可以……摸我,我不会再拒绝你。”
顾明波的双眼忽地一亮。
“谢谢你,红静。”搂着赵红静半裸的身子,顾明波激动不已,她的允诺令他如获至宝,一下子就将她结实的乳房从乳罩中解脱出来,又忙不迭地凑上脸去亲吻吮吸。
赵红静微微颤抖着,往后仰着身子,她发现顾明波的另一只手已不安分地贴着她的内裤,摸向她的隐秘之处,她感到了紧张与害怕。她想拒绝他,但又开不了口,动不了身,这本是她同意和允许的,是她自己应承他这样做的,她无法出尔反尔。她只得将自己的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娇喘着,任由顾明波在她处女的身上,一刻不停地痴迷地揉摸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