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的案子结了,这柳洪福进了县衙,周县令总有办法让他开口,他也受不住大刑全招了,常三躲在门外听见常璐跟白瑾玉说了柳是如何霸占她的,他怒火中烧就拿着家伙去找柳,这柳洪福正因常璐说还白家欠款的事恼火,结果二人撞上可是都正中对方下怀。
可惜柳洪福早年是护院出身,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还有几下子,常三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西天。
柳洪福在临县还有家室,他只求见见自己的女儿,周县令应下,然后就是整理案情上报最后定刑杀人偿命。
而常璐,则因为无依无靠而面临着被实行官配。
路衣坊欠着白家的银子,因为库房里面还存着许多布匹卖不出去,她将其中现银都给了白瑾玉的货店,存货也低价抵债给了白家布庄。
她遣了短工,最后剩下常家一个空房子,只等着媒门消息。
金元对女子贞洁看得极其严重,她婚前失身,想找一个好人家是很困难的。
周大人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可她这番丑事闹出去就不止是失身的事了,常璐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希望,但即使是一丝稻草此时也想抓住。
她在等待中给常家也卖了出去,整日在香满阁醉生梦死,这是后话。
因为白家经此一难,所以遗留了许多问题。白瑾玉不得不给老二老三以及水笙叫到了一起。白瑾塘整天游手好闲,瑾玉让他去货店帮忙,他不愿意去,只说想去布店,惹得水笙直给他白眼。
这小子一气之下就跑了,瑾玉只当没他这个人,白家老三从小就娇惯着的,老大老二都习惯了。
整理了常家送还的现银,白瑾玉与水笙瑾衣商量货店的事。
水笙对他也不隐瞒,给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染布的秘方根本保留不住,一旦布匹流传出去,早晚会被人破译。她想趁着有所市场,大干一场。
白瑾衣则说此事冒险。
他想先还债款,一步一步按部就班。
瑾玉则十分支持水笙,他打算多进一些材料,趁着秋天没有过去,花草什么的干草也能胜些。
最后二人对一人,瑾衣败。
说干就干,白瑾玉和尔杰就库里一些存货进行了改整,许多压着的无用的都降价甩出去,而水笙用的东西则要参杂着别的东西一起进来。
在水笙的名单里,又要分类,花草树木果皮草药等等等等,栀子马蓝草什么的有的东西甚至他都不大懂,他开了一些常用的名单,要尔杰去农户收。
因为是和瑾衣的最后一天,他不愿意让水笙在他这留下不快,可他本就是有话憋不住,晚上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相劝。
“大哥做事总是过于激进,水笙千万想好了,这布店和货店可再经不住折腾了。”
“放心吧!”水笙心情可是好着呢,她似乎看得到自己的美好未来,她抱着他的一边胳膊耐心解释道:“等天气冷了,染坊成本变高就不好做,这染布吧温度是很重要的你也知道,不如咱们就趁着这个推出新花样新染法大赚一笔。日后再被人取了秘方也不会后悔啊!”
她说咱们的,白瑾衣受不住她的好话,只任她依偎着,想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哪会那么轻易再丢秘方呢!”
“嗯。”水笙没有多说,这布匹一卖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流传起来。
两个人走得极其缓慢,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偶有落下的,水笙许下心愿,愿一家人安康平顺。
布店里,柳少谦还在忙,瑾衣带着水笙直接去了后院,他依旧给水笙打了热水,水笙不好意思总叫他伺候,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好好洗澡,他帮忙弄好热水和浴桶,她就给人赶了出去,自己则脱衣入水。
天气已经有点凉了,水笙给自己整个人都埋入水里,她想起自己已经是两个男人的妻子,脸就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白瑾衣临走时候不怀好意地瞥了衣襟两眼,她懂得那眼神的暗示,恐怕一会儿他就得纠缠。
第一次是稀里糊涂的做的,这第二次,虽然已经过去不是一天了,但想起那晚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她心不在焉地给自己擦着身体,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齐人之福?
想了瑾衣又想瑾玉,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来,这五天一轮根本不行,到时候男人的****那么强,还不得很快怀孕?可就这么轮番的,怎么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别人可以糊涂,她可必须得清清楚楚的。
浴桶里的水逐渐冷了下来,水笙本想洗洗算了,天气冷了点还是回被窝躺着。可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瑾衣提着水壶推门而入,他关好房门,直接奔向水笙。
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缩入水里,只露着颈子以上面对他。
“不用了吧,我洗完了。”
“我帮你擦擦背。”白瑾衣推着她的肩膀缓缓注入热水,他是计算好的,约莫着这会水也快凉了,才赶紧过来的。
她很想说不用了,可没等她开口说话,白瑾衣卷起袖子,手就已经伸入了水里。
水笙赶紧配合着坐直了点,露了后背给他。
女人白玉一般的肌肤露出了水面,白瑾衣差点流鼻血!水笙双手护胸背对着他,她雪白****在后面看得到两个半圆。许是洗澡水太热熏的,他脸热热的,身上竟然出了微微细汗。
他拿着手巾轻轻擦着她的后背,规规矩矩的,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虽然他没太用力,但是水笙的肤色还是红了起来,瑾衣的脑子里闪着娇嫩两个字,更是不敢使劲。
水笙更是不敢动,她生怕自己全都****在他面前,殊不知她捂得越用力,那美好的胸型越是能叫后面的人血脉喷张。因为瑾衣擦得时间长了些,她裸在外面的肌肤上起了些许小疙瘩,她忽然打了个喷嚏,两个人都像是惊醒了一般。
一个飞快的将自己重新埋入水里,一个转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种面对真叫人感到窒息。
水笙的脸像是红透了的苹果,她呐呐着不敢扭头看他:“给我衣裳拿过来一下瑾衣。”
这句话就像是特赦令,白瑾衣大步过去床边拿过她的亵裤小衣以及大浴巾,走到浴桶边上站着等着给她擦身子。
她怎么能让他擦,赶紧给抓了过来,可他就是不走站面前看着,窘得水笙不敢起来。
白瑾衣其实一直盯着她的胸前看,他心里砰砰直跳,脑海里都是那天晚上女人的妖娆身段,和柔软白兔。
“你起开!”水笙伸手推他,可手刚伸出来一把被拽住手腕,她低叫一声,白瑾衣却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他一直看着,就在她认为他想过来摸她吻她的时候,这人却隐忍着给衣裳放在了一边的挂钩上,然后站立一旁,甚至见她毫无动静以为她不好意思,转了过去。
水笙诧异的是他怎么没过来,不过她随即差点一掌拍死自己,期待个毛!
她飞快地出了浴桶,擦干身体穿好亵裤小衣,然后走到镜子前面擦头发。
在镜子里偷瞄,白瑾衣已经转过身来,他径直走过来在她头上接过了手巾帮她擦头发。
水笙不敢再看,只站着让他帮忙。白瑾衣手劲很小,动作十分轻柔,一会功夫就擦得差不多了,他按着她的肩头让她坐下,然后拿起梳子给她梳理。
她因为这就完了,白瑾衣就是个十分温文尔雅的人,他决计不会来狠的,来强的,这一点他和白瑾玉不同。
水笙既是放心又忽然有点小失落,经过这几场****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姑娘了,自己的男人在一边,她莫名的也很期待。
这几个月的头发倒是长得很快,白瑾衣给梳了很长时间,水笙穿的少,她下身可只穿了亵裤而已,这会在椅子上坐着觉得双腿冰凉,逐渐的,心里的那股子骚动就平静了下来。
她接过梳子,抖了抖柔顺的长发,这便起身,想赶紧躺到床上去暖和暖和。
白瑾衣却拦住了她。
水笙以为不是故意的,错开他欲走,他却又一次挡在了她的身前。
她不懂,看着他。
他呼吸不顺,一步过来给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真是温香软玉,良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