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她是姓黎的?”
我的声音却小得不像样:“你们干吗?!啊放手——“
——没错啦,我一喊她就回头,这马子还挺正咧。
——别他妈吵,再叫打爆你的头!
——把她抱上来,快点,开车。
——我靠,手机在和谁通话……
我浑身无力地被拖上车,紧握在手里的电话一下子被人夺走,听他们的口音不像外地人,可我实在想不出以前和我打过架的一帮混混究竟谁敢这么整我。
汽油味与刺鼻的药水味混杂在一起,没多久,全身瘫软的我,慢慢陷入冗长的沉睡……
昏沉之中。
冰冷的手脱掉了我的运动服、内衣、底裤,尽管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房间的空调呼呼作响,没有盖被子。
我听见一个女人在床边说话,与他对话的人似乎很遥远,像是隔着一道很薄的墙。
“药劲儿快过了,别让她逃了啊,少爷马上就到。”
“你觉得她会裸奔吗,你别偷窥啊!”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空调的暖风很大,我竟全身****地侧躺着,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
我的上帝,我惊慌地坐起身子,床边站着一个红发太妹,叼着一根劣质雪茄吸得不亦乐乎,“哟!你醒啦?”
“你是谁?”我方寸大乱:“我的衣服在哪?你们把我……干什么了?”
“不干什么,我是个女的能干什么?”她坐在床上掐了掐我的腰,笑嘻嘻地说,“帅哥都在外面,你想让他们进来伺候?”
“放我出去。”我恼火地跪起身子向她挥拳,却被她轻而易举地挡住了,“你们到底想干嘛?”我趴在床上,双臂被她反过来扣在脊背上。
——喂!那妞儿辣得很,你抗住吗?
——你想进去领教一下?
——老大会杀了我!哈哈哈——
门外的几个男人互相调笑着,小太妹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她冲门外大叫一声:“都别闹了!我快搞不定了——”
随着精力的渐渐耗怠,我的吵闹越来越轻:“你们要多少?”
“好大的口气呃。”她甩开我的手,“可惜呀,我们老大不求财,不然一准儿大捞一笔。”
“老大?哪个老大?他想干什么?”我从身边拿到一个抱枕,长鬈发搭在胸前,这样一来也不至于太过暴露,“把衣服还给我,想干什么都好商量。”
“你怎么不理解呢?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老大吩咐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拗口地说,“至于衣服的事,我做不了主,如果你发誓不落跑的话给你一条浴巾应该没问题。”
我扫视四周的环境。
银色遮光窗帘挡住光线,像酒店的标准间,又像商业大厦的办公室。
“这是哪里?”
“保密。”她扔给我一条白色大浴巾,“十点半了,你老实一点,待会儿就送你出去。”
我盯着没锁的防盗门,不敢置信地问:“我睡了一个小时?你们给我下了药还脱了我的衣服?你们对我做了些什么?他们……”
小太妹暴躁地说:“我的姥姥呀,你别问了好吗?你看你少了一根头发吗?”
我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