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管理手腕:进退自如的领导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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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领导可适当摆架子(2)

一个领导者,身居其位,就得谋其政,而要谋其政,谋好政,就必须做到令行禁止。所谓“一切行动听指挥”,在必要的时候,必须树立起自己的绝对的权威,对那些敢于冒犯自己的权威的下属严惩不贷。

1796年2月底,才气焕发的青年军官拿破仑被告知他将接替意大利兵团司令职务。年仅27岁的他,面对的是军队中的论资排辈的旧俗,还有老将们的傲慢自大,该怎么办呢?

拿破仑拿定了主意:在非常客气的同时,十分严格地对待。

因此,刚到驻地,他就命令副官:

“米歇尔,马上召集高级军事会议!”

高级将官们不紧不慢地来了,他们中间有37岁的杰出战将马塞纳,有42岁的参谋长贝尔蒂埃,有身经百战的54岁的塞尼里埃,有39岁的奥尔罗,42岁的拉尔普……一任何一个都比拿破仑年长,并且久经战阵,这些高级将领们本来都曾期望坐上总司令的宝座,现在却一下子被“娃娃将军”给取代了,心中自然不服。

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新任哥令官,在一起嘀咕着: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最多只够格在舞台里陪娘们跳舞,在沙龙里结识政客,哪配指挥几万大军呢?”

“我看那些督政府的家伙是吃错药了,派这么个矮子来指挥意大利战役!”

“不是吗?我们都是沙场老将,为啥要当这个矮子的手下呢?”

“看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就敢打赌,他只会玷污我们的战功。”

“我们应该先羞辱他一顿,然后把他轰走……”

这些言论拿破仑是没有听到的,否则他的狂妄自负又怎能容忍这些人呢?拿破仑满脸自负,大步踱进会议室,静静地等待那些将领的到来。

一会儿,趾高气扬的将军们大大咧咧地走进来。

“尊敬的将军们,你们辛苦了,但是你们并没有打赢这场战争,完全是劳而无功!”说完,他又戴上帽子,神气十足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心底也许在说‘他不是我的长官’。这一点,我不在乎,我只要求你们在走出这个房间后,一切行动听从我的指挥!”

说着,如炬的目光在将军们的面前一扫。仅仅一眼,拿破仑如电的目光就仿佛刺透了将领们的心一这些人只觉得寒气逼人,那些不屑一顾的轻蔑态度,瞬间消逝无踪。

拿破仑为了树威,决定从整顿军风军纪人手。

一天,有一位中尉带着几个士兵前来请新司令伸冤,他们的东西被另一部分士兵强盗般地哄抢了,并日遭受了残暴的殴打。这伙士兵本想伺机报复,但遭到中尉的制止,他提议向新来的司令官讨公道,而不去自己报复。

拿破仑早就了解军团内由于纪律废弛,几成游匪,并且形成了习惯。军队没有法纪,谈不上权威和教育,他利用这一典型案例,发布了如下命令:

“马上查清抢劫行动中的士兵名单,按军法论处,并且不论出身贵族还是平民,一律不准讲情,一视同仁,一律严惩。对那位来访中尉,给予嘉奖,并提升上尉,以示全军。”

拿破仑又对胆敢嘲笑他个子矮小的身材高大的奥热罗说:“将军,我的个子是比你们矮,但如果你们因而蔑视我的话,我将马上砍下你的头,消除这个差别。”

奥热罗吓得双腿哆嗦,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小瞧这个矮个子司令了。

事实上,群众都有服从权威的倾向。而领导通过得体的“架子”表现出来的自信心,意志力,傲视群雄的态度以及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气势则有利于增加自己的权威,使自己显得更有魅力。

身为下属。就算不受强制,也会有服从的心理。如果领导用一种以上压下的态度来对待下属是不足取的,靠本身的威信使人信服才是明智之举。

但是,有些顽固,刚愎自用的下属,见领导以一种友善的态度与他们交谈,反而会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在这种情况下,领导者当然不妨使用强制的手段。

三国时期曹操的大将于禁,作战勇猛,性格直爽,为人坦荡。

公元197年,曹操在南阳败于张绣,撤退途中,其嫡系青州兵军纪混乱,抢掠民财,而大将于禁部下则秋毫无犯。

一次,青州官兵抢掠财物被于禁抓住,于禁大呼:“你们身为曹公麾下官兵,如此伤天害理,上违帅意,下逆民心,岂得夺天下?”

岂知这伙官兵却自恃是曹操亲兵,置若罔闻。于禁一气之下斩了其中三名军官首级。到宿营地后,又有几个青州官兵到于禁帐下胡闹,声称于禁“乘战乱撤退之机,斩杀统帅亲兵,意欲图谋不轨。”

于禁却毫不理会,直扑曹操账里。

曹操开门见山:“刚才有人说,你杀了我青州兵的军官,真有此事?”

于禁一怔,随即坦然陈词:“青州兵是您曹公一手训严明育的精兵,目的在于实现您的宏图大业,理应军纪严明、英勇善战,而目前一青州官兵肆意抢劫财物,侮辱民女,如不加制止,必将有损您的形象。”

曹操颔首不语。

于禁又曰:“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更需要一支深得百姓拥戴的军队,才能力搓群豪,一统天下,因此我当众斩杀了三名违纪军官,又何罪之有?”

曹操一时赞许不已,开始转怒为喜,并将他由侯爵升为伯爵,并将诬告于禁的军官处死。

曹操不愧为一世枭雄,倘若他一怒之下听信诬告,加罪于禁,势必失去一员虎将,所以他宽爱有加,升其爵位。但事后,曹操又托谋士转告于禁,遇事要多加考虑,不可轻易斩杀,否则会导致自相残杀,那时则会反过来处死于禁。

于禁听后顿觉曹公宽爱之中也有严厉之处,于禁事后处事更加谨慎,作战亦屡战屡胜,更得曹操信赣。

权力并不是万能钥匙,你不用多表现,大家也知道你是领导。威信比权力更重要,把精力放在建立威信上,效果会更好一些。尤其是作为企业领导,不管是国企、合资还是私企,效益都是第一位的,以良好的效益创造和建立威信,比什么人为的权术都有效,聪明的领导很少会像封建社会那些专制的皇帝,随心所欲,世间万物为自己一人所支配。他们往往在工作中,通过展现自己,来逐步建立自己的威信,有了威信,大家才信服你。这时,你才具备了无形的感召力,你所做出的决定,才会得到大家的拥护。

随心所欲地使用你的权力,只会使你失去威信;而学会不倚仗手中的权力,建立你的领导威信,才会得到大家的信服。

领导常常处于各种利益,各种矛盾的焦点上,他若想实现自己的目的,必须懂得掩藏自己。使自己的心机不被窥破。如果下属很容易就揣摩到领导的心理。他就很可能利用之来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从而危及或破坏领导意图的实现。而不暴露自己的最好办法,莫过于使自己保持一种神秘莫测的状态。

有人说,刘邦的面,刘邦的心,比较别人特别不同,可称天纵之圣。在驭下管人时,他不时找出适当的借口对大臣施威,使部下有所畏惧,谨慎行事。

萧何一生始终谦恭谨慎,不矜功,不伐能,不图名,不争利;善于体察君王心意,委曲求全;甚至不惜以自污的方式化解主疑;他总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地忠主敬业。但即使如此,他在晚年还是蒙受了一次无端的冤屈。

有一次,萧何向高祖上了一道奏章,说由于长安都城人口增多,田地不够耕种,请求把上林苑的荒废空地拨给百姓开垦,既可以收获些粮食补充民用,豆麦杆叶还可作苑中禽兽饲料。哪知汝高祖看了奏章以后,却怀疑他是有意讨好百姓,收买人心,便怒气冲冲地把奏章往地上一掷,骂道:“相国一定是受了商人的财货,居然敢来请我的上林苑地,这还得了!”立即传令把萧何抓起来,关进大牢内。

可怜萧何二十多年如一日的兢兢业业办事,谨慎小心地做人,多次化解了高祖的猜疑之心,不料到了鬓发斑白的时候居然祸从天降,心中感到无比的冤闷!但萧何深知高祖的为人,因此,他越是处在这样的时候,越是冷静,虚中自守,不上诉,不辩解。他知道,要不了几天,高祖就会放他出去的。

几天以后,一位姓王的立尉当值。他见高祖背垫着枕头半躺着,心情比往日好些,便上前跪问:“陛下,相国犯了什么大罪被关进监狱?”高祖说:“朕听说李斯作秦始皇的丞相,凡有善行就归功皇上,有恶行就自己承担。可是萧何竟然私受商人的钱,为他们请我的上林苑去讨好百姓,收买人心。

所以应该治他的罪。”王卫尉说:“陛下,臣以为萧相国无罪。

宰相的职责是为民兴利,萧相国请开垦上林苑荒地正是他应尽之责。陛下怎么怀疑他是收受贿赂讨好百姓呢?况且当初陛下与项羽相争数年,随后又出讨陈稀、英布的叛乱,每次陛下出征在外,都是相国留镇关中。如果相国有二心的话,只要他当时稍一动作,整个函谷关以西早就不是陛下的了。但相国却从来不贪图私利,始终忠于陛下,难道今天反而贪求商贾的那点钱财么?至于秦始皇,他正是因为不听臣下批评,一意孤行才亡了天下。李斯就是能为他承担过失,又哪里值得效法呢!陛下未免把相国看成浅薄小人了。”

其实高祖当然知道萧何素来谦恭,只不过借口挫辱他一下,显示下自己的权力,敲山震虎,树立自己威严,并未真想治萧何的罪。但此心思怎好让人知道呢?高祖听完王卫尉一席话,嘴上自然不便说什么,沉默了一会,便命派使者持节将萧何赦免出狱。

萧何出狱后来不及回家换洗,便衣衫邋遢,光着脚丫子跌跌撞撞地进宫谢恩。高祖说道:“相国大可不必多礼了。相国为民请求垦种苑中荒地,我不允许,我不过是夏桀、殷纣那样的君主罢了,相国才是贤相。我关押相国,就是想让百姓知道我的过失啊?”萧何赶紧磕头称谢退去。从此,萧何行事更加恭谨了。

从维权的角度来说,我们不能说刘邦做错了什么,毕竟不能让手下“功高震主”,不时提醒对方“我才是真正的掌权者”是十分必要的。否则一旦部下真的耍起“大牌”来,你再去约束他恐怕就来不及了。

作为领导者,少去直陈下属的不当行为。应不失为一种调和领导与下属吴系的妙法。但不是要你是非曲直不分而姑息迁就对方,对于那些敢为客,就应该坚决地予以制止,让上属对自己有所畏惧。

有些下属业绩好、功劳大、资格老,或者关系“铁”,他们可能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对待这样的下属,你当然不好直接拿他开刀。此时,你可以运用“敲山震虎”的策略震慑他,这样做,既可以避免与下属的直接对抗,又能达到促使下属收敛不当行为的目的,可谓是一条“迂回制敌”的妙计。

唐玄宗宠信重用安禄山,此人表面上给人一种憨厚忠直的印象,骨子里却狡诈多端。安禄山想方设法讨取了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欢心,地位日高,架子也大了起来;渐渐不把朝茸们放在眼里。除了在玄宗面前假装服从以外,对其他人都傲慢无礼,这种情况早被李林甫看在眼里。

一天,李林甫召见安禄山。安禄山到李宅之后,长揖拜见,端坐在客位上,显露出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李林甫也不动声色,只是用两只小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安禄山见李林甫目光深邃,咄咄逼人,感到有些小自然,盛气顿时减了一半。

这时,李林甫转身告诉下人,有事去宣召王洪大夫进见。

王洪进屋之后,刷刷刷地迈着小碎步走上前,规规矩矩地向李林甫大礼参拜。十分谨慎小心,诚惶诚恐,好象很怕说错一个字,迈错一条腿似的。当时王洪在朝廷中的实际地位是仅次于李林甫的第二号人物,从来都和安禄山平起平坐。安禄山见王洪对李林甫如此敬重畏惧,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窘迫,虽然没去补拜大礼,也立刻恭谨起来并不敢出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