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兮差点被人**了。
双山镇虽然是乡下小镇,但由于这些年当地人到外面打工,见识了一些世面,有钱人也多了起来。加之当地有个大型水库,盛产鱼类,周围的农家乐逐渐多了起来,其中有的档次还比较高,不仅可以吃饭,还可以唱歌跳舞。
镇上一些单位的招待多半放在这儿,学校也不例外。
不要觉得学校穷,穷得只是孩子,学校的经费还是宽余的,尤其是学校的领导,生活相对来说非常滋润。花校长在双山是个能人,长袖善舞,和方方面面的关系处得都非常融洽,用老师们的话来说,没有花校长办不了的事。
处关系离不开应酬,花校长的应酬很多,有别人请他,也有他代表学校请别人,一般都是在那些农家乐,但有的时候也会到县城,但多半是在农家乐。
农家乐的土鸡土鱼对偶尔吃吃的人来说,是一种美味。可如果天天吃,经常吃,那就不是美味,是一种折磨了。如果再是一大帮爷们,那就更没什么意思了。
世上不缺聪明人,尤其是象花校长这样的聪明人,他要请领导吃饭,绝不是几个大老爷们喝寡酒,他有资源,手下有一帮漂亮年青的女老师。为了工作,带几个教师代表一同出去,不仅没人说自己吃独食,领导也高兴,席间氛围深厚,关系处理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夏若兮到双山不久,就有人惦记上她了。
这也难怪别人,主要是她长得太动人了,面容精致,皮质白净,身材高挑,用萌萌奶奶的话说,就像是画上的人儿活过来了一样,就是电视上的一些人都不如她。
这样的极品女人,走哪儿都会有人惦记。
到学校上了不到一个月的班,就是传统节日-中秋。花校长提前给她打招呼,说镇上的领导要给她好好接个风,这么有前途的大学生能够主动申请到穷乡僻壤工作,有追求,有思想,领导很认可。同时说领导表态了,对象夏若兮这样的大学生,要注重培养,下一步可以考虑给予更宽阔的发展空间。
夏若兮不喜欢这样的应酬,特别是接触多了象萌萌这样家庭生活困难的孩子,看见她们为了凑钱买份学习资料,省吃俭用,牺牲了作为孩子应该享受的那份快乐,她更从内心排斥所谓的应酬。
所以面对校长的邀请,她找了一个巧妙的理由,过中秋节她要回家陪奶奶,奶奶身体不好,念叨了很多遍,她再不回去爸爸要生气。
她的推辞让花校长内心很生气,这小女子有点不懂事,上次为了买资料,她已经有点不配合,这次面对领导的邀请,她还是不赏脸。
他强压住心里的不快,耐心劝到:“你吃完饭第二天再走嘛,我还可以给你找个车送你,镇上的领导都说好了,你怎么能不去呢?”
夏若兮没有松口,虽然她害怕校长的报复,但她还是坚持着要回家,花校长没有办法,只好说等过完节再说。
过完节后没几天,花校长又一次找到她,说这个晚上一起去吃饭,认识一下领导。
夏若兮还是没有答应,她推说自己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晚上想休息。
花校长黑着脸走了,晚上学校的老师大多回了家,夏若兮正在给学生改作业,王老师走了进来,对她说:“你怎么在改作业啊,让学生相互改不就行了吗,要不找几个学习成绩好的改,不用自己动手。”
夏若兮笑笑,说:“我觉得自己动手比较好,这样学生掌握的怎么样心里有个数。”
王老师暗暗瘪瘪嘴,没有再纠缠这事,转过话题问到:“花校长晚上不是说带你去吃饭吗,你怎么没去啊?”
夏若兮看着她,回答到:“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给花校长说了的,再说我一个女孩子,不认识人,对参加这种场合也有些怯场。”
王老师鼓励她到:“怕什么,不就给领导敬敬酒,说说话吗?再大不了陪领导唱唱歌,跳支舞,这么多人,他能怎么样?你老不去不合适,领导会心里不安逸的。”
说了会话,王老师走了,出了校门,夏若兮继续伏在桌前批改作业。
快要改完的时候,学校突然停电了,镇上其他单位的灯都亮着,唯独学校一片漆黑,夏若兮有些害怕,她简单洗了洗,锁紧房门,躺到了床上。
黑夜里的时间过得很慢,过了好久她才隐隐有些睡意,正要进入梦乡,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两声清脆的声音,恍惚中觉得是玻璃碎了,也有可能是其他。夏若兮虽然被惊醒,可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敢起来,只好睁着大眼睛继续听外面的动静。
第二天上午,花校长在一些老师面前批评学校的个别老师没有集体观念,不知道爱护公物,玻璃碎了那么多也不知道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人为损坏嘛,为什么不能出来制止一下?
夏若兮知道花校长说得是谁,但她无力反驳。
这次,花校长说夏若兮到学校任教一年了,不能觉得自己是大学生就很清高,要和领导搞好关系,晚上一起去吃个饭认识一下。
夏若兮这次实在不好找理由推脱,就勉强答应了。
吃饭是在李嫂农家乐,到了地儿,一介绍都是镇上的领导,有镇长、副书记、副镇长,还有教育督导办的领导。
酒桌上,花校长安排夏若兮挨着镇长坐,见她有些推辞,镇长开玩笑说到:“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过来,大哥今天保护你,不让你喝多了。”
说是这样说,可一旦开始了,这帮人拼了命的劝酒,理由都很巧妙,反正你不喝就是看不起他,要跟他过意不去。
夏若兮哪里见过这个阵容,尤其是领导一虎着脸,她更心虚,几杯酒下来,胃里就有些翻江倒海,脸上也灿若桃花。
夏若兮知道自己要遭,她说什么也不再喝了,几个人一看再说要僵,就停了手。
饭后,镇长提议说唱会儿歌散散酒气,反正现在回去还早,其余的人也一致赞同。
夏若兮想提前回去,花校长没有同意,劝到:“小夏,你这样就不好了,镇长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你走了不是让大家扫兴吗?学校还有很多事需要镇上出面解决,关系处不好怎么行?为了孩子,为了教育,你今天再委屈、再不舒服也不能走,这是大局。”
话说到这份儿,夏若兮只好陪着进了包间。
镇长先是吼了一嗓子,唱的是《好汉歌》,虽然五音不全,但胜在底气很足。然后让夏若兮给大家献首歌,夏若兮推说自己头晕,没有答应。于是副书记和副镇长又分别唱了首歌。副镇长唱过后,花校长提议镇长和夏老师跳支舞,见她仍想推脱,镇长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来邀请她。
夏若兮没有办法,只好站了起来,随着音乐节奏和镇长跳了起来。
跳了几步,镇长的手就从夏若兮的腰间滑到她的屁股,捏了一下,夏若兮心里一惊,本能的一挣,没有挣脱,却被镇长顺势带进怀里。她扭头一看,包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只剩下他们两个。
镇长的嘴贴了上来,想要强行吻她,她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量,一掌扇在镇长的脸上,趁着镇长发愣,转身跑了出来。
在门口,她仿佛看到花校长的身影立在树下,嘴里的烟一下一下闪着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