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出六盘山忽必烈王府大门,金牌使者看了一眼高高的山顶。
八思巴朝山上走去。从人之一对金牌使者说:“啊?!那那,那么高,爬到山顶,得一个时辰!”
金牌使者对八思巴说:“八思巴,吐蕃离六盘山有几千里,你登上山顶也看不着。我看是不是不要爬那么高啦?”
八思巴平静地:“我看得着。”脚步不停。
从人之一小声说:“捆起他来,快回和林吧!”
忽伦郡主听见了:“你们谁敢?不要说八思巴身怀绝顶武功,就是我的这把刀也不会答应!”
金牌使者:“别别别,我的这个弟兄的意思是在哪儿告别都一样,何必一定要爬到山顶去?”
跟上来的忽必烈说:“你的脚比我和察必王妃的脚还尊贵?八思巴,我们要送你上六盘山巅!”
从人说:“那,我们都骑马上山怎么样?”
金牌使者还没有回答,忽必烈说:“你就不怕八思巴骑马跑了?”
金牌使者愣了一下说:“徒步上山。”
八思巴领先往山顶上爬。
这时,在和林至六盘山的路上,董文忠保护着耶律铸骑马飞奔,他们把王府的侍从甩在了后边。
八思巴一行往山顶爬着。
忽必烈和察必王妃站下来,望着和林至六盘山的来路。和林至六盘山的路上,董文忠在马上边跑边喊:“耶律铸,你把金牌先交给我!”
耶律铸把金牌递给了董文忠。董文忠的马加快了速度,把耶律铸落在了后边,再后边是王府的侍从们。
八思巴一行往六盘山山顶爬着。忽伦郡主望着和林至六盘山的来路,焦急地跺着脚。和林至六盘山的路上,耶律铸、董文忠及王府侍从们在骑马飞奔。
八思巴一行继续往山顶爬着。
察必王妃站下来,望望和林至六盘山的来路说:“怎么连个影子都没有?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
忽必烈眯起眼睛:“不会。”他回头对金牌使者说:“金牌使者,大家歇一歇吧,我的脚疼了。”
忽伦郡主:“我也累了。休息休息!”
金牌使者:“王爷,你们要是累了就在这儿休息吧。我们先走。”
忽伦郡主:“又不是你要去死,你急什么?八思巴,坐下歇息!”
八思巴就地趺坐,默念起经文来。
这时,在和林至六盘山的路上,飞奔的马荡起了一股黄尘。董文忠一马当先远远地跑在最前边。
忽伦郡主看见了那股黄尘,兴奋地跳了起来:“真金他们回来了!”
众人朝山路看去。
为首的董文忠摇晃着金牌。
察必王妃惊喜地:“看,金牌!”
忽伦郡主喜泪直流:“这回好了,八思巴得救了!”
董文忠飞马到近前,跳下马来:“王爷,耶律铸奉了大汗第二道金牌,来赦免八思巴了!”
耶律铸一行也飞马上山,跑到忽必烈近前说:“大汗的金牌,赦免八思巴!”疲于奔命的耶律铸累得倒了下来,众人把他抬到忽必烈临时王府。耶律铸躺在床上。忽必烈、察必王妃、八思巴围着他。
八思巴拉住他的手说:“耶律先生,谢谢你!”
耶律铸摇头说:“不要谢我,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你得谢谢王爷派去的子聪和尚和真金王子,谢谢王爷料事如神派去接我的董文忠。”
八思巴:“对,我是得谢谢他们。”
耶律铸:“你还要谢一个人。”
八思巴:“谁?”
耶律铸:“白教活佛的那个小徒弟。”
察必王妃:“札嘉?”
八思巴:“他怎么?”
耶律铸:“白教活佛从吐蕃回到和林,把他征集不到粮草的过失全栽到你的身上。大汗才怒不可遏派出金牌使者的。就是这个札嘉冒着背师的罪名,找到了我,是我带他去找的太妃。”
察必王妃:“难得他这么深明大义。”
八思巴冷着脸:“可是他背叛师门总是不可取。”
耶律铸:“他要是同流合污你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