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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让世界都为之震撼的情感(2)

为了永远不再遗失这条留言,电信公司人员将这段录音拷贝到光盘里,赠送给这位母亲。

我们都是普通人,无法阻止地震、车祸、海啸的发生,可我们能够用持久的耐心和细腻的关怀,去缝合一位母亲破碎的心,留住她的温暖。

人生哲理

可怜的母亲,失去了心灵借以依赖的女儿的留言。在大家的帮助下,重新找到了希望。许多的灾难在发生,但我们有力量送去一些温暖,许多的遗憾我们不能制止,但是可以在黑暗中送去一点儿光明。我们能为别人做的事情虽然有限,但是很有意义。

市侩者不配拥有真心戈娅

她喜欢一个来我们大学卖磁带的流浪歌手,每隔几天去照顾一次他的生意,半年下来,攒了满满一抽屉的盗版磁带。后来,歌手开始和另一个女孩手拉着手卖磁带,她遗憾,还有一点痛苦,可她没有后悔过。

他的女友在两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在那个呼机是潮品的年月,他在电脑城给人装了三个月的电脑,买了两个呼机,自己用数字的,女友用中文的。他呼她,对着呼台小姐说一大串肉麻的话,她反呼他,便设定一大串只有他们自己懂的数字暗语。后来她爱上了别人,他含着眼泪,把呼机上的那些数字串看了一遍又一遍。当然,也有遗憾和痛苦,可是,他恨不起来,同样,不后悔。

他的妈妈有残疾,虽然在本市,却因为怕儿子觉得丢人,从来不去学校看他。他粗枝大叶,从来没有明白妈妈的痛楚。可是那个可爱的女孩却狠狠地批评了他,并在一个周六,将他妈妈接来,游遍了学校的各处景观,还在食堂吃了饭。至今记得他与我们谈起那个女孩的场景,他目光坚定地说:“我可以为她去死。”

无论在当时,还是多年以后大家的回忆里,我们都只感叹,那是多么美丽纯粹的青春时光,所有人都在真心地爱,无畏地付出,我们没有前怕狼后怕虎,也没有算计。不要那么市侩,不要杷爱情当做买卖一样锱铢必较。市侩的人,永远不配拥有真心。

人生哲理

没有被尘世浸染的单纯的心,真诚的爱,有着动人的力量。人生只为这些爱感动,年轻时,心也简单,爱也简单。一当变得世侩起来,爱就会离我们而去。守住纯净的心,就守住了爱。

幸福时光断想包利民

坐在疾驰的列车上,窗外是北方大地无边的寒冷。正是岁尾,腊月将尽,车厢里的人都流露出回家过年的期盼与喜悦。

邻座是一位30多岁的男人,一身农民工打扮,他痴痴地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白茫茫大地,脸上有一种极宁静的神情。渐渐地和他攀谈起来。我问他在外面打工苦不苦,他一笑,露出雪白的牙,说:“在外打工哪有不苦的,可是苦归苦,心里却乐呵着呢!每年过年回家,看到家里人那高兴的样子,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的幸福如此简单,心愿又如此朴素,我忽然明白,容易满足的人都是幸福的。就像童年时,一堆小石子,一颗玻璃球,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快乐。

那一年,松花江发大水,有一个亲戚家所在的村子,也被洪水冲垮。待水撤后,我去看望亲戚,他正带着几个儿子在修建房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点灾后愁苦的神情。我向他慰问的时候,他笑着说:“没事没事,你看,一家人都好好的,房子冲倒了就倒了,早该重盖了。人没事就好啊,有人在,啥东西都能回来!”

当时的我正处在一种患得患失的心境之中,心情烦乱无比。亲戚的话让我很是震撼,极朴素的道理,只要有人在,一切失去的终会重新获得。

上大学时的一个晚上,我在校园里遇见一个失声痛哭的女生。过去询问,原来她和深爱着的男友分手了。

后来竟和她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在青春岁月里,会有些猝不及防的伤害,入侵易碎的心。即便平复了伤口,那份痛也会停留很久。直到毕业,我觉得她也没有真正地快乐过。

没想到多年以后,我竟又遇见了她。她早已脱尽了当年的青涩与稚嫩,闲谈间眼中有着一种超然。回首那段前尘,她的言语之中不再有惆怅,不再有怨恨,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对往事,对那个曾负了她的人,她甚至有了一份感激、一份感恩。

是的,当我们超越痛苦再回过头来欣赏痛苦,就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那是岁月酿就的美好,在你回首时,为你献上的一份不期然的幸福。

去年,去一所残疾人学校采访。那些十几岁的孩子都坐在教室里,阳光从窗口柔柔地洒进来,每个人都平静得像祥和的小天使。我在黑板上写下一个问题:你觉得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一个聋哑学生站起来,用手语比划了一阵,老师翻译说:“他说的是,如果能让他听见世界上各种声音,能让他亲口对父母说出自己的爱,那就是他生命中最幸福的事!”

一个盲人小姑娘说:“我从出生就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都要靠手去感知,在心里想象。对我来说,能让我看见这个世界,哪怕只有一分钟,也是最幸福的事!”

那些孩子回答完问题,在一起热烈地讨论起来,最后,他们的班长站起来说:“那些想象中的幸福,我们永远也实现不了,而我们觉得,作为残疾儿童,我们能坐在这个教室里学习,就是我们大家最幸福的事了!”他们不但能想象未知,更能珍惜现在。眼前的生活,就是幸福的全部。据说,一个人如果不必流浪,还可以填饱肚子、那他就要比五亿人幸运;如果冰箱里有食物,衣柜中有衣服,房间里有床,那么他就要比45亿人幸运。

据说一个人如果双亲健在,妻贤子孝,那么他就要比世界上95%的人幸运;如果一个人身体无恙、事业有成、亲人健在,家庭和睦,那他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

也许你正为自己的身高而苦恼,也许你正为父母不给你更多的零花钱而气愤,也许你正为生活的琐事而烦躁不已,想想比你更不幸的那些人,实际上你的境遇可能还不能称之为不幸。是的,我们与幸福的距离,其实就隔着一颗对生活的感恩之心。

人生哲理

幸福离我们很近,幸福的门槛很低。幸福就是在灾难后意识到生命还在,就是在失恋后知道痛苦是人生的一部分,就是在失去的同时还知道自己拥有很多。当我们拥有了日常的生活,就已经拥有了幸福。

只为那一瞬那海

当她身披薄如蝉翼的红舞衣,脚穿红舞鞋,在绚烂的舞台上尽情演绎着她的生命与自然的语言,她就如一朵美艳的红玫瑰,激情四溢,光彩照人。那一瞬,她是谁,她的年龄,她的国籍,以及关于她的所有跟凡俗尘世有关的东西,对诗人叶赛宁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爱情就这样来了。甚至还没有准备好。

叶赛宁忧郁的蓝眼睛亮出了火花。那一道火花,自然不会划破长空,但至少顷刻间,也已将邓肯俘获。

那年,叶赛宁26岁,邓肯43岁。他们相差了整整17岁。

那个晚上,当俄罗斯的抒情诗人含情脉脉地看着被誉为“美国现代舞之母”的邓肯时,很快,翻译尴尬地发现,自己站在边上是多余的。叶赛宁与邓肯似乎根本不需要相同的语言。他朗诵自己的抒情诗给她听,邓肯看着这位年轻英俊忧郁的诗人,已经完全被迷住。她说,真好听,像音乐一样。

其实,他们根本听不懂对方说了什么。

但是,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这重要吗?

你用你的语言,我用我的方式,我们始终会因灵魂的契合而交会。爱情通常如此,瞬间发生,刹那燃烧,毫无理由。

1922年,叶赛宁与邓肯结婚。

但是,这桩来自“红色王国”的诗人与西方舞后之间的婚姻,在旅行结婚途中就已闹得不可开交。他们生活习性居然有如此多的差异,他们的性格竟然也完全不同。

邓肯是一个率性的女子,她说,“我宁可全裸而舞,也不愿像当今的美国女人那样,半裸着还又假装矜持地在街上漫步。”她热情而快乐地活着,似乎全世界都会为她舞蹈。而叶赛宁总是忧郁地表达自己对生命的叹息,抑或生之惘然,他的性格中有着与生俱来的悲剧气质,就如他的诗歌,“生活,如今我已倦于希冀了。莫非你只是我的一场春梦?”

他们都不习惯彼此的行事方式。而想当初一个亲吻可以化解的疑虑或者困惑,如今仅凭肢体语言是无法让对方释然的。于是,激情过后,留下的就是爱情的碎片。无法捡拾,也难以拼凑。他们吵架打架,他们同样听不懂对方说了什么,但是很可惜,他们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不满与厌倦。

婚姻就是如此。它把一切华美的面纱撕下,所有的人都赤裸着面对这个烟火尘灰的生活。

而爱情或许是那样,所爱的都在彼岸。而当彼岸之物走向此岸,所有的距离都已消失,你看到的是真实,那么,最终无数人选择的是不愿面对。

“我见过世面,到处漂泊/我恋爱多次,受尽折磨/我之所以酗酒和耍无赖/只因比你好的人没见过。”叶赛宁对邓肯的表白是如此深情。但是,一切终究过去。1925年,叶赛宁在列宁格勒的一家旅馆自杀。这一年,他刚刚与列夫·托尔斯泰的孙女索菲娅·安德列夫娜结婚。他与她也是一见钟情。只是,婚后他才明白,这样的家庭生活他根本无法继续下去。

叶赛宁去世一年后,邓肯的长长的红围巾卷入开动的汽车轮子里,她曾经用它来跳《马赛曲》的围巾,如今却送她永远离开人世。

而叶赛宁曾经深爱过的另一个女子别尼斯拉夫斯卡娅,在叶赛宁死后不到一年,在他的坟前自杀。

叶赛宁的一生,爱情飘忽不定。他总是在瞬间轻而易举地爱上另一个人,那桩爱情或许能燃烧他瞬间的生命激情,但是,无法给他永久的安慰。他期待在爱情中找到精神与肉体的永久的栖息之地。

亦或许,这就是他的悲剧。

人生哲理

诗人忠实于自己的情感,爱情产生于一瞬,于是为爱结婚;爱情结束于一瞬,于是为了爱了结婚姻。他的生命,需要的是爱情的燃烧,一当停止燃烧,生命也便终止。这是诗人的幸福,也是诗人的不幸。

在岁月面前认输丁立梅

他花两天的时间,终于在院门前的花坛里,给我搭出两排瓜架子。竖十格,横十格,匀称如巧妇缝的针脚。搭架子所需的竹竿,均是他从几百里外的乡下带来的。难以想像,扛着一捆竹竿的他,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是副什么模样。他说:“这下子可以种刀豆、黄瓜、丝瓜、扁豆了。”

“多得你吃不了的。”他两手叉腰,矮胖的身子,泡在一罐夕阳里。仿佛那竹架上,已有果实累累。其时的夕阳,正穿过一扇透明的窗,落在院子里,小院子像极了一个敞口的罐子。

我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能长出什么来呢?且我根本不稀罕吃那些了。我言不由衷地对他的“杰作”表示出欢喜,我说:“哦,真不赖。”

他在我家沙发上坐,碰翻掉茶几上的一套紫砂壶。他进卫生间洗澡,水漫了一卫生间。我叮嘱他:“帮我看着煤气灶上的汤锅啊,汤沸了帮我关掉。”他答应得相当爽快:“好,好,你放心做事去吧,这点小事,我会做的。”然而,等我在电脑上敲完一篇稿子出来,发现汤锅的汤,已溢得满煤气灶都是。他正手忙脚乱地拿了抹布擦。

我们聊天,他的话变得特别少,只顾盯着我傻笑,我无论说什么,他都点头。我说:“爸,你也说点什么吧。”他低了头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小时候,一到冬天,小脸就冻得像个红苹果。”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妈现在开始嫌弃我喽,老骂我老糊涂,她让我去小店买盐,我到了那里,却忘了她让我买什么了。”

“呵呵,老啦,真的老啦。”他这样感叹,叹着叹着,就睡着了。身子歪在沙发上,半张着嘴,鼾声如雷。灯光下,他头上的发,腮旁的鬓发和下巴的胡楂儿,都白得刺目,似点点霜花落。

可分明就在昨日,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把一把二胡拉得音符纷飞。他给村人们代写家信,文采斐然。最忙的是年下,村人们都夹了红纸来,央他写春联。小屋子里挤满人,笑语声在门里门外荡。我上大学,他送我去,背着我的行李,大步流星走在前头。再大的城,他也能摸到路。那时,他的后背望上去,像一堵厚实的墙。老下去,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