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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幕末的剑客

大家是慢悠悠走回壬生寺的,尽管各位都没有说些什么,却难免有些愁绪。连金弦也知道现在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只是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默默地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但当阿月一关起房门来,就扑在她怀里,可怜兮兮地哭诉。“主人,呜,主人太坏了,居然那么久不来看我而且还把哥哥抛弃了。”

“呃?什么?我怎么会抛弃银子?”她怔了怔,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头发却发现原本应有的羽毛发夹不见了,顿时浑身一僵,焦急。“糟了糟了,是不是又是那该死的时空漩涡的错?!”

“怎么办?银子到底被我丢到哪里去了?金子你和他有没有心电感应什么的,能知道他在哪里吗?”无措地捧着金弦的脸,苦巴巴地问。

“嗯!”金弦微微红了耳朵,眨巴眨巴眼睛。“主人是在那天早上丢在朽木家那小子的房间里啦,现在哥哥就在那小子的手中,过得好惨啊……”没人说话又不在主人身边还要每日忍受那小子的抚摸和注视,真是太惨绝人寰了,还好主人丢的不是自己。金弦没有兄弟爱地如是想。

“啊……”那天早上么?她有些郁闷,却发金子子没有任何嘲笑的意味,只是对白哉似乎有些偏见啊……哼,让我伤心活该被讨厌!“那看来只能等下次去尸魂界才能拿回来了。”

“主人怎么可以?那样哥哥就太可怜了!要知道我们都是属于主人的,和主人的灵魂订立了誓约,因此主人是可以把哥哥召唤过来的。”金弦嘟着嘴,心里也是舍不得哥哥的,毕竟他们从一开始就一直在一起了,久到也忘记过去了多少千年。

“那你怎么不早说?”她微微松了口气,扯扯他的脸蛋。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去见白哉呢,也许还要很久才能到心平静和地面对他啊……

“我一下子没有适应几百年前的现世而导致没法和主人取得联系嘛,主人又有了新欢也把我们给忘记了。”他鼓起包子脸瞄了总司一眼,哀怨道。

“啊哈哈……”她不好意思地干笑。

见他们似乎终于叙完旧,总司轻轻一笑,插嘴道:“阿月可以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小弟弟吗?”见阿月忽视他,心里有些不舒服。难道年纪小就可以随便吃豆腐了吗?

“其实,银子和金子都是我的刀……”见他诧异地挑眉,于是阿月便滔滔不绝地为他介绍人死后的世界。反正从金子口中知道这里是和死神世界相通的,也不怕打破那劳什子平衡了。

“也就是说,当人死去后会被带到尸魂界等待轮回或者成为死神?而拥有斩魄刀是成为死神的资格?那么你就不是幽灵而是死神了?”总司听着阿月了唠叨了一长段,总结出以上结论。

“啊,你可以这样理解的。”差不多这个意思吧,虽然有些小偏差,不过那倒不重要。

“是嘛?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高兴呢,原来之前死去的队友在尸魂界也可以好好地生活,而且也许我死后还能和他们相见,实在太好了。”总司温柔地笑道,心中有种无法言喻的喜悦。不仅因为他说出来的,更是因为他心底有种希望,希望可以一直陪伴在她身旁。之前或许顾虑他们人鬼殊途,可是现在这个问题解决了,还有什么比得上这个消息值得高兴的吗?

如果总司还没发觉自己的感情,那就太迟钝了。从第一次见面是对她的好奇和欣赏,到后来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得追随者她,当她靠近自己时心跳会不觉加速,当她恶作剧捉弄自己时会感到无奈会羞涩又会偷偷喜悦,当看到她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时,心会痛会很想抚去她的烦恼很想让她重现笑颜。特别是当她挡在他和土方先生面前时,他沦陷了。

他以为她说的“我会保护总司”那样的话只是说说而已,况且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需要保护的,然而当她挡刀那一刻,他虽然有担忧却有更多的喜悦,心中被装得满满的。

一个爱笑爱撒娇爱恶作剧内心敏感又坚强的女人挡在他的身前保护了他,这种感觉很奇妙。于是,心不再属于自己,落在了谜一样的她身上。

夜已深,阿月和金子两人聊着天一会就互相抱着入睡了,总司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竟然有些不爽。明明平常她身边的位置都是他的说……

这个念头一出来,吓了他一跳,连忙吹熄蜡烛,躺下,睡觉。真是的,为什么他会这么想?明明平常是她半夜偷袭的结果……

然后,这一天夜里,总司居然神奇地做了春梦!害他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连她的方向也不敢看一眼,风风火火地冲出了房间。

阿月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当她边打哈欠边揉眼睛四处没有发现总司的身影时,仿佛一只鬼魅般出现在了屋外。自从有一次开门时吓到了壬生寺的队员后,她便无视房门和墙壁的功用,直接瞬移出去就不怕吓到别人了。

金弦倒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跟在她身边,好奇地四处望。由于一般人都看不到他们,因此她就不要求金子回到刀里的世界去。毕竟一个刀魂,很孤单的。

南院传来武器击打的声音,不像刀与刀只见的相撞,反而像刀砍在了厚重的铁块上的声音。难道又有人偷袭了?阿月立刻打起精神,瞬移过去。

平日长发飘飘的总司只有在指导队员剑术时和巡逻的时候才会把头发扎起来,此时的他看起来清爽的同时有一种英气,连眼神都变得锐利霸气。尽管许多人都害怕这样的他,可是她却特别喜欢这样执着又帅气的他呢!

总司的对手是一个有着一头像通心粉似的黑发男人,黝黑的皮肤,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手上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口中说着日英混杂的话语。呃,难道是混血儿?

“哦,啊冲还是像以前那样不要命的打法啊……”通心粉男人转着手中的枪支笑嘻嘻地说。

“没办法,今天我当值嘛!”总司把刀扛在背上,耸耸肩,作无奈状,却吹响了警戒的口哨。

一瞬间,通心粉男人便被壬生狼包围了。嘛,真的是敌人吗?

“没想到坂本先生会光临新撰组屯所,难道这里有什么引起你的注意吗?”总司卡哇伊一笑,如果他的手不是紧紧地抓着刀,还让人以为他们俩在闲聊呢!

“听说新撰组来了两个新队员,真的是very good呢!”露出一口白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哦?不过我们这里可不是可以给人随便进出的哦……”总司敛起笑容,把刀放在身前,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了。”男人把手指扣在枪版上,向着靠近外墙的队员开了两枪,趁他们捂住膝盖的伤口蹲下时,一个跨步踏上其中一人肩膀,一把抓住旁边的树枝,顺着弹力跃到墙上,插腰大笑。“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坂本龙马,是以后日本peace maker的第一人,到时候日本将会受到一次大洗礼。”说完,跳下墙头跑了。

“大家快去追,不要让他逃了。”总司挥挥手,队员立刻哗啦啦一大片追了出去。

刚转身就撞见了眨着星星眼的某月正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总司全身一僵,把头一撇,脸上像被火烧一样般灼热,因为她让他想起昨天春梦的内容。

“总司呐……”阿月扬起大大的笑脸,正准备扑过去却发现他竟然急冲冲地扭头,好像身后有鬼追似的狼狈离去。

咦?“总司?!”身影随之消失了。某女呆。

“呐,金子,总司没看到我们吗?”她的声音沉了下来,代表她非常不悦。

“嘻嘻,我看到他脸红了,肯定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哦……”金弦眨着大眼睛,有点幸灾乐祸。

“哦……是嘛?……”她狐疑地想着总司的可疑之处,突然发现了一个可爱的少女酱红着脸站在门口。唔?怪怪的……

伸了个懒腰,她晃去厨房,因为她饿了。

原来那个少女酱是新来的厨娘啊,叫啊萤。看她的样子胆小又懦弱,怎么会跑到让人闻之色变的新撰组来呢?

哎……总司居然躲着不敢见她,就犹如老鼠见着了猫。任她想破头皮也想不明白为毛他要躲她啊……可恶!

当她郁闷地想找才藏玩时,居然看到他正和那个啊萤姑娘有说有笑,才藏似乎也很喜欢她。那一刹那,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让她升起股恐惧。难道这个啊萤就如绯真的存在?

她心慌转头,想离开这个地方却被金弦拉住了衣袖。“主人,我们逮到了他啦!”

总司听到声音,瞄了一眼,脸上闪过羞赧,拉起啊萤掩饰自己的困窘。“啊萤姑娘,不如我带你熟悉一下新撰组吧!”说吧,转身就走。

“嗳?好的,冲田大人!”啊萤红着脸,紧跟在他身后。

“主人?”金弦察觉到她的情绪不稳,有些担忧。

拍拍他的脸,她柔声道:“金子可以回到刀内吗?我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嗯……主人有事的话一定要叫我哦……”金弦恋恋不舍地淡化身影,消失。

苦笑,抬头望天。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目呢……

……

清风徐徐,绿柳荫荫,夏梨月慢慢地走在一排相邻的屋顶上,向着那个可以看到海阔天空的码头走去。咸咸的海风似乎能吹走她的烦恼,让她的心情可以畅快起来。

其实她更喜欢迎着海风踩在软软细细的沙滩上,用呐喊来宣泄自己的不痛快。很可惜,这里没有这样的条件。

她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深呼吸。

海风轻轻地扬起她的乌丝,大大的和服袖子因灌入海风而啪啪作响。面容平静,微微勾唇,躲在云层里的太阳露出一丝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竟有种圣洁的光芒。

码头另一侧的黑衣少年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神幽深难测。

忽然,阿月微微侧过脸,睁开的双眸精确地捕捉到少年的目光,挑了挑眉。唔,很眼熟?刚想瞬移过去,海面上突然掀起一面巨大的浪花,气势汹涌地向他们袭来。

与此同时,少年刀柄上的挂坠不正常地前后摆动起来,发着蓝光。

阿月反射性地跃上附近最高的房顶,诧异地看着水中的庞然大物。

五层楼高的白色物质,黑洞洞的眼眶,瘦如嶙峋的手掌,扭曲的面容。这么具有后现代艺术感的怪物不是虚还会是什么?看来,这里真的仍算死神世界呢……只不过,为毛看不见一个死神?

无语地看着它在水中扑腾,夏梨月哭笑不得。这只虚看来很畏惧水啊……她竟然从它的动作中看出小心翼翼,为毛还那么蠢选择这个降落点?害她的衣服湿了裙摆。

当她看好戏似的想些有的没的,忽然发现那名黑衣少年执起了刀在助跑。啊喂,难道你看得到虚,重点不是这个,难道你想跨海去砍虚?

天啊,你太神了!当她看到他的刀看在大虚的肩膀上时,不仅由衷感叹。不过下一秒就需要她去美女救英雄了,因为他正不华丽做地心引力运动。

瞬移到他的身边,在他来不及诧异的时候一把搂住他的腰,华丽丽地降落在安全地带。然后,四目相对,她撞入一潭幽深的墨兰,宛如黑夜中闪闪发亮的星空,竟如此漂亮!她几乎想捧脸尖叫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墨兰移去,把注意力放在恼羞成怒朝他们扑过来的怪物身上,反拉她一把躲过攻击,皱眉。不是“首”……“这是什么怪物?”竟然比“首”更难砍断!

“大虚哦……你第一次见吗?”RP那么好?说来,她也是第一次在这个时代看到虚呢……

“虚?”果然不是“首”吗?为什么能量那么的相似……

“一部分亡灵,由于他们对现世的留恋不舍或其他阻碍因素,不能升天而徘徊在吸引他们的地方。他们中的一部分,因经年累月的哀怨折磨后,或被外围因素所加速,最终堕落成虚。虚嘛,喜欢吞食人的灵魂,对于你们来说很危险的哟……”

这边她在滔滔不绝地解释,那边少年正在和大虚玩打地鼠,见他三番四次把刀砍到大虚又被反弹回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抽刀挡在他的面前。“哎……你有没有听人家说话的呀?普通的刀是没有办法消灭它的……”

“鸣奏吧,金弦!”随着话音的落下,大虚四周出现看不见的弦丝束缚住它的行动,使它变成一个蜘蛛网上的猎物。同时,只要它越挣扎便束缚得越紧,就像仙家法宝“捆仙绳”。“二重奏,海纳之金弦!”

看着大虚如海绵被吸干水后的干煸样,口中逸出的哀嚎,她有些不忍目睹。虽然想给它个痛快却不知道要怎么做,真鸡肋!这种折磨人的能力似乎比较适合飞坦多一些`

“碎裂吧,镜花水月!”正烦恼着呢,就有人解决了她的困扰。可她一听这个发动语,几乎在风中凌乱了。

居然,居然是蓝染大!那她之前在尸魂界装13是为了毛?

“嗖”的一下,她躲到少年的身后。于是,除去碍眼的大虚后,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蓝染和少年对望,直到姗姗来迟的死神队员赶到。

“蓝染副队长,很抱歉让你做了我们的工作。”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死神慌张地瞬步过来,抱歉道。

“啊,小事情。这也是副队长的分内事呢……”蓝染淡淡一笑,好一副体贴温和的好人形象。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武士少年皱着眉头,冷冷地打量着这群穿着统一制服站在空中的人?而且,身后的女人不是他们一伙的吗?

“啊,你们果然看得到我们吗?看来刚才的大虚是你们困住的?之前的灵压是你身后的姑娘发出来的吧?!”蓝染继续笑,让阿月涌起一种这大叔想拐卖小孩的错觉。

“蓝染副队长,这是记忆转换器,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善后吧!”清秀死神为弥补自己的过失,请求道。

尽管觉得可惜,但蓝染仍点点头。

于是,当清秀死神按下转换器,夏梨月已经拽着武士少年悄然无声地消失了。

镜片折射出一道反光,遮住了眼底的兴味,蓝染勾唇离去。这已不管他的事了。不过,那个女人的能力似乎很有趣呢,真期待下次与她的见面。

……

“呼……幸好幸好,差点忘记自己还有这个决定的逃跑技能了。”夏梨月后怕地拍着自己的胸膛,不知因为心虚还是什么的,总感觉面对懒人有压力。只怪他在尸魂界搞得好像很熟悉她似的。啊!难道……他就是在这时候认识的她?!

“你,做了什么?”武士少年稍微整理了一下因视角快速转变引起的不稳,复杂地问。她和刚才那帮人都不是普通人,也不像被“首”控制了。难道是自身的异能么?那样一个庞然怪物居然那么轻易就解决了,而他……

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她担忧地推推他的胳膊。“嗳,你没事吧?被吓到了?连大虚那种怪物你都敢冲上去砍,不会被我小小一个瞬移就吓怕了吧?”

少年瞪了她一眼,拂袖走人。他不是怕了,只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仍需好好锻炼。

“喂喂,你要去哪啊?好歹人家也救了你嘛!”阿月鼓了鼓腮帮子,跺了下脚追上去。之前郁闷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他到处晃晃吧,难得他是第三个看到自己的人呢!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夏梨月哦……夏是姓氏。”阿月蹦蹦跳跳地那里看看这个看看,当然只是眼看手没动,不然绝对会吓死人的。

少年时不时瞄她一眼,又撇过眼,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看不到她,脑子装满疑问。听到她的问题,下意识回答:“秋月耀次郎。”

“秋月……”好女人的姓氏哦……“耀次郎……”好俗的大众名……稍微有点雷。“决定了,以后就叫你耀吧!”这样叫帅多了,嘿嘿……阿月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上,一锤敲定她的专属叫法。

“切……”耀轻轻地啐了声,无视她高兴的样子,埋头猛走。

前方,正有两个浪人拦在一个外国人的面前叫嚣。

幕府时期,根据1858年签订的日美友好通商条约,横滨成为了长久以来一直闭关锁国的日本对外的窗口。

外国人的居住地与日本本土社区相邻,并在日本建筑大使馆,行使霸权主义。外国人大摇大摆地走在路上,比日本人更像本地人,整一个大爷样。于是,会点剑术的浪人便吵吵嚷嚷地堵在他们面前,愤恨地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们这些外国人快给我们滚出日本!这里是我们的土地,轮不到你们来做主!”一名浪人拿着刀对着外国人,疯狂地大喊。

阿月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耀面无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正巧这时,两个孩子嘻嘻哈哈地在他们身边跑过,好死不死刚好停在对峙的两方人之间,吓呆了。

一方拿刀一方拿枪,正是准备互P的时刻,眼看着他们向互相冲去,首当其冲的两个孩子必受牵连。耀突然一闪而过,用刀身挡住两方的攻击,酷酷地救走了两个小孩。

“呀——好帅!”阿月捧脸,星星眼地看着他。

大概是被盯得太久了,耀不自在地撇过脸,再撇过脸,快速地离开,只是裸露的红耳根泄露了他的心情。

星星眼攻击可是很厉害的,耀不得不打破沉默。“你到底要跟到我什么时候?”

“直到我觉得你不再有趣为止啊……”阿月笑嘻嘻地捉弄他。

耀的嘴角抽了抽,扭头不再看她,权当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忽然,刚才被救的那两个小孩出现在他面前,欢天喜地地领着他来到一家艺人馆。貌似要报恩啊?为毛她救了他也不见他报恩捏?哎……

然后,她见识到了日本的艺人文化。仿佛唱山歌一样介绍自己,造型很搞笑,说话耶很搞笑,内容也很搞笑……难道他们是一班搞笑艺人吗?啊哈哈哈……阿月瞅着他们的答谢表演,捶地大笑。

耀无语问苍天。对这班艺人无语,更对阿月无语。

横滨的繁华地带,面向街道而建的戏剧屋。最为大众的娱乐场所十分热闹,赫乃丈剧团就在这里演出。

这个剧团是根据这里的团长——游山赫乃丈命名的,看似平常的流动演出,其实背后隐藏着一颗为复仇献出一切的心。这是夏梨月借着别人看不见她,明目张胆偷听他们谈话后得出的结论。他们似乎得到仇人的行踪,就在今晚,将会去报仇吧……

说实话,她对此事有点兴致缺缺,不过,耀好像有心事,似乎在今夜也要做些什么。于是,带着好奇,不理他的臭脸,硬是跟着他来到一个豪华的酒店,里面正举行着热闹的舞会。

只见耀拿着那把月泪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人家酒店,冲向舞会的二楼,跑上长长的楼梯,挥刀看向二楼大门护卫二人,快速地闯进门内。

阿月踩着小瞬步跟在他身旁,撇了撇嘴。看来,他有点横冲直撞……真想不明白为毛他拿着那么一大把凶器那么明显的行凶行为,那些守卫好像没看到似的,直到来到他们跟前才有所反应,然后被哗哗两下,干掉。

就算炮灰也不带这样不敬业的啊啊啊啊……

门内是一群带着面具的富人,好似在拍卖着什么东西,难道这是非法拍卖会吗?一见到耀拿着刀冲进来,都吓得四处逃窜,尖叫连连。

本呆在楼下正犹豫如何突破护卫进入这里的赫乃丈剧团,也随着被耀弄出来的混乱冲了进来,搜寻着他们要找的仇人。

阿月的注意力不在他们的身上,而是放在了拍卖台上那个燃烧着的东东身上,似乎感觉到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在里面。类型未知,结构未知,力量不明,以上鉴定完毕。

而耀的注意力也是这个东东,只见他挥刀想斩断这个东西却仿佛砍进了海绵中,只引起火花四溅,点燃周遭物品。他不死心地猛砍,可是火花却宛如有生命一般在空中飘洒。

见此,阿月从手中释放出一些带有“天使羽翼“念力凝聚成的羽毛,吹向他的方位。很快地,在其他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候,融进了耀的刀里。然后,耀再次的挥刀轻易地砍断了那个东西。

尽管如此,被火花四溅点燃的物品仍熊熊燃烧,开始出现浓烟滚滚,断木残根。眼见一根木柱子就要砸在他的身上,可他却怔怔地似乎出神了。

啊喂,危险时刻,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另一边,那群艺人正和一个面具男打得火热,似乎无人有空顾暇,只有她。

哎……难道今天她是当女英雄的命?她顺了顺头发,瞬移过去,刚好赶在柱子砸在他身上之前展开纯白的翅膀,发动“天使希冀”的绝对防御能力。

女上男下,她双手撑在他的耳侧,黑发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尖,翅膀垂下刚好裹住两人的身体,为这窄小的空间更增一丝暧昧。

耀的瞳孔扩大,震惊加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她,心跳加速,“噗通噗通”的声音如雷贯耳,脸蛋不由自主转红,怔怔然。

直到听见她取笑道:“哎呀……耀被我舍己为人的行为感动了吗?要不你以身相许吧?怎么样?”

耀皱眉,伸手推开她,却不料推错地方,按在了她的柔软之处,弄得大家都闹了个大脸红。

“我,我……对不起……”耀无措地用手捂脸。

“啊,呃,嗯……哈哈,看来你不得不以身相许了啊……”仅是别扭地一会,阿月立刻调皮起来。经历了那么多事,尽管她还是很容易脸红,但已经处惊不乱多了。

耀再次脸红,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转身,轻轻地擦拭着自己的刀。

“可恶,都怪你,被他跑了!”绑着绷带蒙着脸的好像是叫惠比寿之头巾奇怪名字的男人,瞪了耀一眼,恶狠狠地丢下手中的武器,泄愤般踩了踩。刚才难道出现幻觉了?好像看见了天使,害他呆了。

喂喂,COS飞坦的家伙你不要迁怒别人啊……

“大家快离开,这里太危险了。”赫乃丈一招呼,大家便有条理地快速离开。

阿月其实想拉着耀直接瞬移闪人,但是又怕当着他们面前会惹出什么事,只好皱着鼻子顶着浓烟跟着他们用双脚跑。不过,他们看耀的眼神好奇怪啊……难道耀脸上长花了吗?

“秋月大人……刚才不好意思,惠比寿不是有意的。”赫乃丈双手拽着裙摆,别扭地走到耀的面前,腼腆一笑。

“嗯。”耀瞥她一眼,宝贝地抱着自己的刀倚在门口。

听到这个称呼,阿月皱了皱眉,难道日本女人对自己爱慕的人都喜欢称之为“XX大人”的吗?顿时心情有些烦躁,她抓抓头发,望着微微发亮的天际,郁闷地说道:“天快亮了,我要走了!”

“去哪?”耀终于有点正常人的反应,诧异地直起腰,情不自禁地拉住她的手。

“什么?秋月大人。”赫乃丈以为和她说话,紧张地问。

耀看也没看过她一眼,拉着阿月出门。奇怪,她要走要留关他什么事,为何他那么冲动?走到没人看到的地方,耀立刻放开她,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走吧!”

……特意拉她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阿月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但仍笑着挥手说:“想你的话我会来找你玩的哟……拜拜!”

语毕,她的身形消失。

耀抿了抿嘴,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握拳,扭头离开。他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而且他背负着“永远的剑客”的重任,怎么可以对她有留恋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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