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命定的相遇
经过如此狂欢的一夜,夏梨月在尸魂界的知名度步步高升。在她前去老地方的路上,遇上的死神都或热情或有礼地向她打招呼,让她实在受宠若惊又有些莫名其妙。
找到一个好位置,她开始冥想,这次立刻进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见着了银翼和金弦。
金弦一如既往地整个人扑过来,她连忙接住顺便吃吃嫩豆腐,银翼站在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十分可爱。
“听说昨晚我喝醉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啊,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印象有些模糊,可惜白哉已经去上班去了,问不到他。
“主人,我知道我知道!”金弦高兴地蹦起来,手舞足蹈。“昨天的主人很高兴,金弦也很兴奋,然后主人唱了很好听很好听的歌。”
唔?就这样?!是不是有点词意不达?她狐疑的眼神望向银翼征求准确性。
银翼腼腆地点点头,捧脸。“主人唱的歌是银翼听过所有歌当中最好听的。”
汗,一个比一个严重,难道他们不知道事情的重点之分和好坏之分吗?问他们简直跟没问一样,喝醉酒的人唱歌会好听到哪里去,至少她觉得自己会用吼多过唱多一点。
唱歌……啊?难道她已经把自己的斩魄刀能力暴露出来了吗?真讨厌,看来她只能藏着银翼保持低调了……“银翼,以后可能要委屈你了。”微微内疚,她抱歉地说道。
作为她的斩魄刀,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心灵相通,所以银翼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他露齿一笑,现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摇了摇头,轻轻抓住她的衣袖。“银翼不委屈,只要能永远在主人的身边就好。”
嗷嗷嗷——好萌啊!真让人有种想要蹂躏他的冲动,为毛她的那么正太那么萌啊——好难保持理智。她猛地抱住银翼,往他可爱的小脸蛋狂蹭。
“主人,金弦也要!”这时金弦宝宝也挤过来狂蹭。唔,有此正太,世界真美好!
不知不觉和他们嬉戏玩耍了好久,她终于想起要结束自己的冥想。银翼和金弦恋恋不舍地拉着她的手,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怜兮兮地问:“主人,我们可以出去找你玩?”
“啊?你们可以在外面以实体人形出现吗?”噢,她还以为刀魂都只能存在于自己的思想空间呢!
“当然可以,只要主人你同意了。”金银俩娃扬起大大的笑容,异口同声。
“唔,那你们想出来的时候先征询我一下,OK?”如果被别人发现,实在很难解释他们的身份啊……难道一把刀可以由两个刀魂吗?
“好的!那主人我们下次再见吧,有人在外面等你很久了。”两小乖巧地挥挥手,最后才煞有其事地说道。
她一怔,也没管他俩偷笑的表情,连忙魂归身体。刚回神便被一阵冷风引得打了个喷嚏,一件黑色的衣服从天而降。
微微一侧脸就看见白哉一身白色单衣,眼里含着疼惜,居然把死神的制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不由一怔,她一直以为这套黑色制服有着不能轻视的意义呢,可白菜却如此轻易……不过,她弯了弯眉眼,把黑衣重新披回他的身上,而她自己则扑进白哉的怀里钻了钻,笑眯眯地说道:“暖和了……白菜,你家厨子会不会做川菜啊?我想吃辣子鸡,麻辣烫和水煮鱼……”
“唔,什么是川菜?”白哉顺手搂住她,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对哦,忘了白菜不是中国人了!现在天气凉凉的,吃辣最爽啦!“川菜指的是一种以辣为主的菜色,白菜没吃过么?吃了会让人全身暖和起来充满力量的哦……啊,没关系,虽然我没有煮过,但是我知道烹饪方法哦……以你家厨子的手艺一定能很快就学会的,然后我们就有口福了。”她手舞足蹈地笑道,双眼亮晶晶的。
“好,我们回家后就要厨子去学。”白哉温柔地应和着她,两人相互依靠着往回走,背影看起来很美很协调。
对于昨夜的事,他们都不提,仿佛那有点小闹剧的事情无关重要或者不存在。
白哉是一下班就放下队务赶回家的,从前的午饭他一般都在六番队解决,可自从她来了后,他必是天天回家陪她一起吃饭。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可惜,他们还没有走到朽木宅,就收到了地狱蝶传来的紧急通告。
白哉满怀歉意地看了看她,不得不呼应山本老头的召唤,转身离去。
“放心吧,白菜,等你回来,大概就能吃上川菜了。”稍微有些失望,她仍打起精神对他挥挥手,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哎,天天困在家里其实她也很无聊的啊……
这时的他们还是一对甜蜜的恋人,谁也没有想到,之后白哉会带回来一个人影响了他们的未来。
当夏梨月左等右等等不到白菜的身影时,心里出现了一丝不安。这种不安很突兀,仿佛有危险突然靠近,这也许是女人的一种第六感。
这让她感到焦虑,所以下一刻她的身影便消失,出现在四番队的病房里。对白哉的担忧来不及显露,就看到她担心的人好端端地坐在病床旁,眼神内疚地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子。
她下意识地随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心一紧。有时候,命运真的具有不可抗拒性。
白哉显然被她的出现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迎上来,却不料被一只紧紧攥着他衣袖的小手止住了步伐,然后这只小手的主人被惊醒了。
她惊恐地睁开眼,坐起身第一时间紧张地看着白哉,担忧之情显露其中。“大人,你没有事吧?”说完,兴许是心情过于激动,顿感头晕眼花,病怏怏地往一边倒去。
白哉反射性地伸出双手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形成一个男抱女的暧昧画面,而且那女子还顺手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夏梨月抿了抿嘴,心中涌出一股嫉妒,眼睛有些酸涩。咬了咬嘴唇,深呼吸,好半晌才艰难地微笑道:“白菜,你没事就太好了。”
白哉也发现了他们的姿势甚为不妥,连忙把怀中女子放回床上,挣脱她的手,慌忙回视。可这一看,他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心脏微感刺痛,因为他发现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疏离与哀伤。张了张嘴,解释的话如鲠在喉,最后只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不禁又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委屈,便闷闷地“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白哉伸出的手没有拉住离去的人儿,心下一慌,急忙追上去,只丢下一句“明日再来答谢你”!
可是尽管如此,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
病房中的女子叫做绯真,只见她双手握拳,恨恨地咬了咬牙,暗骂道:“哼,不知名的穿越者只能做炮灰,哪能比得上我这个原创?!白哉可是我的!”
夏梨月瞬移到的地方是一座高山平地上,从这里能够俯览整个流魂街,宁静怡人。她张开双臂迎着风深呼吸,平复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若是一般人,也许她不会那么在意,可是那人是绯真啊……难道白哉的妻子只能是绯真吗?看他们的动作那么自然,恐怕他们早就认识了吧?!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居然那么快就成真了,说实话,她真的很难受啊……
命运真的不可以改变吗?米洛斯他们也没有告诫她不能改变剧情啊,既然没有规定那她为什么要向命运屈服?只要白菜喜欢的人是自己,就不怕绯真这个原配!况且这还是剧情以前好久的事情呢!
各种各样的理由跑出来安慰自己,她的心情终于舒畅多了,刚想回去找白菜和好如初,就被一个高兴的嗓音引去了注意。
“快看,真的是那个恩人大人!”
唔,什么恩人又大人的?她奇怪地看着向她跑来的两小,一个红发冲天一个黑发调皮,脸上都荡着开心的笑容。啊啊……他们是幼年版的恋次和露琪亚……可是,虽然她认识他们但他们怎么会认识自己呢?
“恩人大人!”露琪亚扬起小小的脸蛋,快乐地看着她。“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你,为什么要叫我恩人大人?找我做什么?”夏梨月诧异,有一瞬间把她的身影和绯真重合在一起。对了,露琪亚是绯真的妹妹。
“因为大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声音带着急切,双眼亮晶晶,连一旁的恋次也是目露崇拜。
见阿月似乎完全没有想起来的样子,露琪亚连忙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捧到她的眼皮底下。“看,这个是照着大人送给我的恰比画出来的哦……大人还记得吗?”
“啊……”原来他们就是当初来不及打招呼的两小啊……阿月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手心上,恍然大悟。嘴角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她温柔道:“呵呵,不要叫我大人了,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姐姐。”如果绯真知道自己的妹妹叫情敌为姐姐时会是什么反应呢?她居然有些恶劣地想。
“啊?”张大嘴巴,露琪亚足足愣了好几秒,然后狂喜席卷全身。“大人要当我们的姐姐?!”
“嗯!”微微一笑,她揉揉露露的头发。虽然她与绯真长得神似,可是露露纯真的笑容完全是绯真不可比拟的呢!
看着他们纯真的笑脸,阿月由衷地笑了。世界上,只有小孩子的心是最纯粹的了。
“恩,姐姐大人,你也是死神吗?”恋次小朋友害羞地抓了抓脑袋,眼底闪烁着期待。
“恋次想当死神吗?我啊,称不上死神吧,因为不是十三番队的一员嘛!”笑眯眯地扯了扯他的发尾,她有所感该。“还有,不要加上大人二字,那会让我觉得你们不是真的想当我的弟弟妹妹哟……”
“笨蛋恋次!”露琪亚一拳头砸在恋次的头上,隐隐有着以后的女王样。恋次捂着头傻笑。
阿月轻轻一笑,启口:“露琪亚和恋次的感情真好呢!真让我羡慕啊……”让她想起了现实的小一啊……
小孩子对新奇事物特别好奇,便总是喜欢问十万个为什么,尤其是流魂街的孤儿。幸好阿月虽然不是尸魂界的人,但是在现实中倒是知道不少秘史,再奖赏想象和创作,在露恋听来就是一个个美妙的故事。
分别时约好了以后在这里再见,恋露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龟速步行离去。然而阿月仍是看不过眼,一把拉住两人的小手,无奈道:“还是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要在脑袋里默想自己的家哦……”
两小心一喜,尽管不知道为何,但仍乖乖照做。因此,当他们睁开眼看见自己站在家门前时,华丽丽地石化了,然后双眼爆发出炙热的色彩。
“好了好了,姐姐有事一定要回去了,你们要乖哦!明天我再来找你们玩啊……”好笑地拍拍两小的脑袋,扫视了四周一眼,微微皱眉。哎,看来下次要给他们换个窝才行,现在她迫不及待想看到白菜哦……
“嗯,姐姐一定要来看我们哦……我们会想你的……”露露苦着脸,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OK!姐姐以我们的恰比拳起誓,明天就来看你们!”举起一个拳头哈了哈气,她灿烂一笑。
“好!”露露也挥了挥小拳头,终于展开笑脸,请忽略掉傻笑中的恋次吧!
挥别了未来主角,夏梨月眉开眼笑地回到朽木大宅,见到冷着脸,忐忑不安,频频望向大门的白哉。
白哉心里很苦闷,贵族的教条迫使他变得内敛且不善表达,尽管面对心爱的女子的误会,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时她赌气的离去,看在他眼里有点决然,让他惶恐不安。
“白菜!”阿月快乐地扑进他的怀里,蹭了蹭,撒娇道:“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回来啊?”
“你,不生气了?”仿若做梦似的抱着怀中的温香暖玉,白哉小心翼翼地问。
“唔,之前我是很生气的哟……因为我吃醋了嘛。谁叫你们搂搂抱抱的……”翻了个白眼,她埋怨地戳戳他的胸膛。
“没有,我只是好心地扶她一下……她救了我……”心里紧张,他解释的话语都有些颠倒。
“唔,你会见异思迁吗?会移情别恋吗?”皱皱鼻子,她嘟嘟嘴,调皮地问道。
“阿月!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白哉按着她的肩膀,坚定地看着她,却看到她嘴边的笑意。“你……”
“你说不会我就相信你了嘛……开下玩笑也不给吗?……”怪嗔地白他一眼,她忍不住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笨蛋……”
不由微露笑意,白哉搂着她轻声问:“你真的不生气了吗?”他心爱的女人就是这么一个女子,温柔、率真、调皮、可爱……和他完全不同的性格。
“如果你还有下次的话,我就真的生气了!然后再也不理你了,你说好不好?”微仰着头,她笑得魅惑。
“嗯!不会有下次了。”慎重地亲了亲她的额头,白哉保证。
“呵呵……”阿月快乐地笑出声,银翼和金弦仿佛感应到她的欢乐,微微轻鸣飘散在空气中。
突然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甜情蜜意,朽木银铃看起来不怒而威。“未婚男女搂搂抱抱有失贵族风范。”
阿月腼腆一笑,连忙矜持地离开白哉的怀抱,行了个完美的贵族之礼。
“白哉,我想见一见救了你的那名女子。”朽木银铃满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对着白哉说了一句十分突兀的话。
绯真?朽木家主为什么要见绯真?她没由来地有些不安。
不知道朽木银铃和绯真说了什么,只是当他从四番队出来时脸上带着欣慰与怀念,然后他以“就近照顾白哉救命恩人”的理由把绯真接进了朽木大宅。
哼,绯真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这个“月”已经被她得了,还是朽木银铃有什么打算,也许这些都是夏梨月不安的原因。
当她们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相遇时,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绯真本来因为不受下人尊重而有些愤恨和黯然的表情在看到阿月那一刻,立刻变得光彩耀人且得意非凡,语气却装得矫揉造作,带着炫耀的味道。“这不是白哉大人的朋友嘛?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就见面了呢!”
阿月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便路出一个得礼又疏离的纯贵族式笑容。“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绯真小姐呢!”潜含语意为:像你这样流魂街出身的人居然出现在朽木大宅真是不可思议。
绯真黑了黑脸,却又嚣张起来。“我想我们以后碰见的机会会很多,毕竟我是朽木家主大人请回来的贵客。”潜意为:像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才需要自卑呢!
“呵呵……”阿月掩嘴轻笑,眉眼竟带着些许喜悦。“那可太好啦!虽然白哉对我很好,但他平时工作时根本没有时间陪我,有了你我就不用那么寂寞了。”潜意为:我和白哉可是恩爱得很,你不过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工具罢了。
“你……哼!”绯真有气难言,冷笑一声突然痛苦地弯腰捂嘴。“咳咳咳……”
阿月一惊,转念一想,就算绯真是原著中白菜的妻子那又怎么样,她毕竟是个体弱病残的普通整,眼神不觉带上一丝同情和怜悯。
绯真下垂的眼睑不易察觉地闪过一抹冷意,心底泛笑。同情吗?怜悯吗?然后放松戒心,那正是她要的效果。虽然穿越者知道绯真的命运,可她却不是真正的绯真呢!尽管为白哉当下一刀确实损害了她的身体,但却让她发现一件惊喜的事情。她是有灵力的,可以吸收他人的灵力转化成为自己的,通过朽木银铃的“贡献”,其实她的伤势已恢复大半。
原来没有灵力的炮灰在拥有灵力之后还会是炮灰吗?答案当然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奇遇只会发生在主角身上,她可以在静灵庭里呆很多年,不再会是白哉命运中短命的妻子,她将会和白哉一起延续尸魂界贵族的荣耀。
阿月确实没有想到绯真也是一个穿越者,拥有灵力而且图谋不轨。她只是知道绯真的身体很差,看到她痛苦地咳嗽,心软的她不会坐视不管,尽管前一刻她们还互相明讽暗刺。
当绯真接触到阿月的身体时,她几乎失态地惊叫而起。为什么炮灰会有那么强大的灵力,几乎不亚于朽木队长?!还好,很好,那她就不客气地吸收她的灵力来修复自己的身体吧!
阿月的灵力的确很强大很充盈,自从她把念力与灵力结合后,几乎不需要借助什么就能轻松地吸收大气中的灵子。至于绯真认为强大到不输于朽木队长的灵力只不过是她作为身体保护的“缠”!
阿月扶着绯真,好心地顺着她的背。绯真只是咳,也没有继续挑衅,因为忙着吸收阿月身上的灵力。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相处得很好,至少凑巧路过的朽木银铃是这么认为的。但他没有看到,阿月在惊觉自己的“缠”在逐渐减少时露出的意外而反射性地推开绯真,错过了绯真嘴边诡异的笑。
“你……”阿月皱眉,狐疑地看着她。
绯真捂住心口,缓了缓气,眼底有困惑。“我也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但还是谢谢你。”在口头上占不了便宜,但是有时的示弱也是可以扮猪吃老虎的。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推你的……”奇怪,真奇怪,绯真让她感觉有一种违和感,到底为什么呢?
“对不起,我的身体不好,先回房休息了。”娇弱地微点头,她转身离去,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现在的她和之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
这个假绯真前世是XX集团总裁的私生女。除了她以外总裁还有三个私生子女,正妻却一无所出。因此当总裁意外变成植物人后,情妇门便带着自己的儿女与正妻争夺家产。从小耳濡目染,假绯真就成了那种喜欢耍心机心肠恶毒的女人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只是环境所致。
不管这个绯真的身世可怜与否,总之她可是个会演戏的主!幸好,刚才她没有看到朽木银铃,不然她肯定借题发挥,到时恐怕朽木银铃对阿月的好感一落千丈。可是,既然两人同在一屋檐下,这种机会还会少吗?
夏梨月其实很好奇朽木银铃对绯真的态度,正常来说,尽管绯真救了白菜,他也不会把流魄街出身的人带回家而且还“爱护有加”吧?!唔,有暧昧,看来他们之间有不得不YY的秘密?难道朽木银铃对绯真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因为她长得很像他死去的爱人?难道他年轻时由于身份娶了门当户对的女人抛弃了心爱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正好是绯真她奶奶,于是他对她产生了愧疚感,想要补偿爱人的孙女,想撮合她和白菜以慰当年的遗憾?!
啊……好个囧囧有神好大一个天雷啊……莫非阿月JJ文看过多以致思想过于狗血?可是,有时候,造化真的很狗血的呀!当狗血作者为了满足狗血读者扭曲的欲望时就出现了狗血情节……
唔,可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呢……
啊……阿月突然想到一个绝世好计不怕别人破坏白菜和她的感情,虽然这个方法有些邪恶,有些见不了光,有些不道德,但是……如果,如果,如果她把白菜推到,然后霸王硬上弓,那该是多么美好啊……噢,不不不,她怎么可以YY起白菜的身材来呢……
滋——捂脸,她吸了吸口水。
“阿月……”突然,她仿佛听到白菜的呼唤,没想到YY连幻听也出现了。
“月……”怎么幻听那么真实,她反射性地转头向后望,看见那个表情清冷,眼神柔和的少年飞扑过去。“白菜你回来啦?”
也许YY过了头,也许心底的欲望太强,阿月无意识地双手带上“坚”。于是,“砰”的一声,白哉童鞋虽然有心理准备却仍不敌YY的力量,华丽丽地被推到了,身下的木板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噢,白哉被夏梨月扑倒了,所以,现在她跨坐在满脸通红的白菜腰上,僵着笑容,呆愣地看着微皱眉头,哭笑不得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对对,对不起,我只是手误!”亲妈啊……这样的扑倒也太没艺术感了吧?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白菜的背会好痛……
白哉的背部当然痛,但是他的那里更痛。因为阿月尴尬得不由自主地后退,却不曾想过她要是后退可会压到人家的命根子啊……
且不说这个,由于阿月的扑倒动作过于迅速,和服在空中华丽地扬了起来,接着又快速下坠,导致和服掀了起来,露出如玉的大腿,最要命的是,她股沟正好挤压在他的象征上,几乎使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夏梨月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尽管YY要对白菜霸王硬上弓,但是面临实战,她窘了,头脑一片空白,脸色泛红。虽然H书*****看了不少,但要她真做,还是有点心理障碍的啊……
白哉有丝不自在,撑起上半身,准备自救。
可她居然装作不明白傻乎乎地向那根火热摸去,让白哉克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呻吟。于是某月在心底暗爽,腹黑地笑了。
“月……”白哉痛苦地皱着眉头,声音低哑。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好意思地缩回手,有意无意地轻抬臀部,上下摩擦他的炙热,她羞答答地瞅着他。“白哉,你的那个好硬哦……”
“轰!”这一声“白哉”听在他耳中是如此销魂又缠绵,宛如荡气回肠的歌声在脑中重复回响,让本来想推她站起来的双手改为紧紧地扣住她的腰,想把她推开又想把她紧紧地按在怀里,想让她不要乱动却又想她挣扎起来。
这边的白哉在与自己的理智作斗争,那边的阿月却用着诱惑的神态勾引着他的神经。尽管阿月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经验却可以写成一本长篇小说;尽管她仍放不下羞涩,但正因为这种羞涩,更让男人把持不住。
白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吻上她娇艳的红唇,更不知道自己的双手为什么会沿着她的大腿溜进她的和服里,也许是中了邪,也许是入了魔,也许被妖精勾了魂……
这一次的拥吻似乎比每一次的都要热烈,仿佛要把心底的激情宣泄出来,仿佛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即燃。
夏梨月的精神有些飘飘然,白哉的手指在她身上仿佛石子掉进了水中一般荡起涟漪,轻轻地颤动,轻轻地喘气,她半眯着眼软倒在他的怀中。
此时,他们急需一张床,接下来的事情不应该在这后院的走廊上发生。然后,当缠绵的深吻结束,他们已身处室内。白哉把她平放在榻榻米上,顺从心中的感觉,沿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轻轻撩开她的和服,露出牛奶般柔白嫩滑的双肩,粉色抹胸。斩魄刀化成的腰带被丢掷一边,羽毛状的发饰银头发的散开而掉落一旁。
****的渲染使白哉看起来十分性感,而阿月则显得万分娇媚。她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和衣物,又期待又害怕。
当这一切平息下来,两人轻轻地喘着气,交换着****过后的气息。阿月慵懒地眯着眼,宛如一只犯困的猫咪蜷缩在他的怀里。白哉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全身洋溢着幸福与喜悦。
可这温馨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白哉便轻咬着她的耳垂,诱惑道:“月,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哼……”她意味不明地应了声,掀了掀眼皮。
于是,华丽颓靡的交响乐再一次演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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