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恶的女人算是死透了,但是对于小隐脸上的伤,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也无法治愈,灵药也用过了,术法自然也施过了,但是脸上的疤痕非但毫无起色,反而加重了伤势,伤口的颜色呈淡红色,每日清晨和傍晚,毒发之时,伤口就像有千条万条的蛊虫在撕咬,又痒又痛,伸手触碰时,就像是捣了蚂蚁窝,蛊虫骚动更为猖獗。
“杀了我!杀了我······”
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活气,却充满了愤怒和怨恨,横冲直撞地闯入沙卡的耳膜。小隐早已认不出眼前是何人,如此痛苦,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无计可施,沙卡紧紧拥住她,伸出手在她后劲一按,狂躁的人儿终于得以安静下来。莫不是强忍着痛,也无法眼睁睁看着深爱的人这么痛苦,沙卡愿意为她受所有的苦。
沙卡重新扶她睡下,眼皮轻轻盖住眼底的那抹绝望,想起那个女人临死前说的一绝话:“此蛊毒,没有解法?????”将死之人是不会撒谎的,难道真的要这样结束吗?沙卡深知,中毒之人,定不会活得太久,要么是精神奔溃而死,要么是外人看不过,给予她解脱,但是,这两种结果,也同样让人生不如死。
沙卡贵为天帝,有些事还是命中注定,改变不了。阴阳镜里映出他绝美的容颜,只是堪堪这几天,把他折磨得憔悴了,一脸的倦容和绝望。
点点那只小虫子趴在小隐的枕头上面哭泣,几天下来又瘦了一圈。忽然,从窗外飘来一张白色的纸,一直飘到了沙卡手里,其实天界这些年来已经没有用这样的通信方式了,整个天界因为传信件弄得满天白纸乱飞,影响不好,于是早在几百年前,沙卡就把这个通信方式唤作了叶子,因为树叶看上去比白纸更好看。
白纸上什么也没有,或者这是一张呗施了魔法的纸。于是,那张纸浮在沙卡眼前,桌子上的茶水飞过来沾上纸,于是,出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那是一个女子手握三叉戟的画,但是这个女子,沙卡没见过。
于是,沙卡决定去一次海底,是要见一见新的海皇:阿希礼。
他再次用很久以前用的那个魔法,封印了这里的时间。而这次封印的时间是1个月,让这里一切都保持原状,等一个月后,沙卡回来,也许一切都将改变,这是结束,也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