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卡阖上双目,不让泪掉下来。为床上的小隐倒了一杯水,扶起她的背,把水杯放到小隐唇边。
“小隐···”
感觉到嘴唇边有湿润,床上的人伸手一抓,杯子里面的水撒出了一大半,都溅在沙卡的腿上了。可以想象得到她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屋底,到底受了多少苦?
喝完水,小隐又安安静静的躺下,沙卡给她吃了一粒白色的药丸,这种神奇的药丸可以抵御饥饿,她应该都没有进食。
恶毒的女人,沙卡拳头紧握,愤怒之火难以抑制,莫斯大人在一旁汗流浃背,生怕沙卡陛下有所怪罪。
“莫斯大人!”沙卡不紧不慢地叫到莫斯的名字,语气不重,但是不容抗拒。
“陛下···”
莫斯恭恭敬敬地行礼,不敢抬起头来,他知道,虽然沙卡此时没有把愤怒表现在脸上,但是,只要他看不惯你要你死,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蛊,你可以解吗?”
“这个蛊毒,旁人无法解除,要解开这个蛊毒,只有下蛊之人才有办法。”莫斯说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自己亲自动手,要是自己治不好隐小姐的脸,死的可是自己啊??????
“把天牢里的那个女人给我带来!”
不一会儿,那个女人就被几个天兵连拖带拽带到了广漪殿,莫斯大人眼看没有了自己的事,赶紧溜之大吉。
绿衣女子披头散发,衣衫破败,狼狈得像极了一个可丢可弃乞丐。
“跪下!”天兵像丢一团垃圾一样把她甩在广漪殿门外,的确,让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进了广漪殿,岂不是玷污了这里干净的地板?
绿衣女子扑倒在地上,完全没有了一个雾族公主的样子,其父亲是雾族首领,但是实际上却是她的姑姑掌握着雾族的大权,她的姑姑是老天帝的侧妃。
绿衣女子她的那一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沙卡。沙卡一声冷哼,一条金丝线缠上她白皙的脖子,瞬间,细细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条妖妍的红痕。上一次,她就该死的,对于这种女人,谁又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都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或者把她打得魂飞魄散恐怕也难解心头之恨。
“告诉我,解蛊之法!”沙卡纤细有力的手扯住金线的一头,只要稍微一用力,绿衣女子的头就会被轻而易举地被细线切下来。
“你放开我···”
这时候从她的袖子里面爬出一条绿色的肥虫子出来,两眼泪汪汪的,抬头一看是沙卡,眼都不眨就钻进了沙卡的脚下,趴在人家裤子边上,抖也抖不掉。
虽然沙卡正在气头上,但是也不至于和一只虫子过不去。惊讶的是,这条虫子落到这个女人手上,居然还完好无损,比以前更胖了。
沙卡倏地把金线一收,一圈细线十分听话得缠绕在他手掌。
“你老实交代,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死!”沙卡冷酷一笑,让人不寒而栗,的确,沙卡怎么会让她那么容易死去,坏事干尽,这笔账,得慢慢的算。
“哈哈哈~~亲爱的沙卡陛下,我还不知道?你会让我轻轻松松去死?”是的,沙卡有不止一千种死法供她选择,只要她愿意。
谁不知道,万年前的沙卡是有多无情,即使这万年来他改变了不少,但是,无论怎样改变,他终究还是沙卡!
“哼!你既然知道,何必废话,到时候你可以选一种!”沙卡双眉一挑,负手而立,一身白衣托得身形颀长,然而这个人却是不能接近的,他美丽,美丽又残忍。
绿衣女子也不再挣扎,像是认命似的跌坐在地上,她开始慢慢说来。
其实那种蛊毒是那个黑袍人给她的,她一开始也感到奇怪,毕竟这种蛊毒传说只有上万年前的天后炎娜才有,不知道那个黑袍人是从哪里得来的。
后来,她也没有问,就把从黑袍人那里得来的蛊毒用在了小隐身上,果不其然,原来真的是传说中的毒伤蛊。
黑袍人,就是沙卡昨夜在暗屋底下见到的那个人,只是沙卡当时只一心想到小隐,都来不及顾忌其它,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黑袍人似乎是一头红发,他和炎娜,又是什么关系?不过是什么关系又如何,现在已经顾不上了。
“照你这样说来,这蛊毒,你无法可解?”
绿衣女子没有回答,嘴角开始漾起阴惨的笑容来。
“呵呵~这倒不是,不是我无法可解,只是···”
绿衣女子忽然转过头恶毒地盯着沙卡,那眼神,就像恨不得把人撕成碎片。
“只是~此蛊根本就无解!哈哈哈哈,你就···”
——呲——
一条细线勒过脖子,终于,她未说完的话还卡在喉咙里,就已经停止了呼吸。死得不能再死了。汨汨的热血还顺着一条细逢流出来,眼睛还睁着,维持着死前的模样,死不瞑目!
小虫子看到这一幕,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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