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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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美妙的故事

凑近屏幕仔细的看着,那句话一直在脑海中回荡,“昙花一现为韦陀!”

相传,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很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昙花为了就赶在那一时的那一现,似乎拼却了所有的力气,舍弃了叶的装点,舍弃了枝杆的支撑,集一切所能和气力,只为开得最美,只为赢来韦陀的一个顾盼!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直到有一天一名枯瘦的男子从昙花身边走过,看到花神忧郁孤苦之情。便停下脚步问花神“你为什么哀伤?”。花神惊异,因为凡人是看不到花神的真身。如果是大罗神仙头上有金光、刚刚从身边走过的明明是一个凡人,如何看得见自己的真身。

花神犹豫片刻只是答到“你帮不了我”。又默默等等待韦陀不在回答那个男子的话。40年后那个枯瘦男子又从昙花身边走过,重复问了40年前的那句话“你为什么哀伤?”花神再次犹豫片刻只是答道“你也许帮不了我”。枯瘦的男子笑了笑离开。

在40年后一个枯瘦的老人再次出现在花神那里,原本枯瘦的老人看起来更是奄奄一息。当年的男子已经变成老人,但是他依旧问了和80年前一样的话“你为什么哀伤?”。昙花答道“谢谢你这个凡人,在你一生问过我3次,但是你你毕竟是凡人而且已经奄奄一息,还怎么帮我,我是因爱而被天罚的花神”。老人笑了笑,说“我是韦明氏,我只是来了断80年前没有结果的那段缘分。花神我是送你一句。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

说完老人闭目坐下时间渐渐过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开始从老人的头发向眼睛划去,老人笑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

说罢,老人一把抓住花神,此时夕阳滑到了老人的眼睛,老人随即圆寂,抓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去。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来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因为聿明氏的老人违反了天规所以一生灵魂漂泊。不能驾鹤西游、也不能入东方佛国净土,终受天罚永无轮回。

所以昙花又叫做韦陀花,又因为昙花是在夕阳后见到的韦陀,所以昙花都是夜间开放,她为的,只是自己的心上人。

看完这个故事,她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不知道是为了昙花,还是为自己,禁不住离开电脑,走到那盆含苞欲放的昙花旁边,静静的看着,也许,很多美好的典故都是人们加给它们的,但是,一字一字的看下来,心中还是会多了许多莫名的惆怅。

她忽然想起些什么,又回到电脑面前,打下倪振东三个字,对于他的介绍并不多,也不过是某企业大亨,钱百万一样的财主,再打下韩天洛,居然没有任何介绍,看来,韩天洛对于自己的保密工作简直做到了极致,也许,他是恨不得低调的没人认识最好。

忽然,门外响起“乒乓”的声音,吓得她手一哆嗦,门外,是谁?穿上妥协匆忙走出去,看到的,竟然是昏倒在地的阿雅,地上倒着一桶水,应该是在倒地的时候将水带倒的声音,庄小蝶一惊,急忙扶起她。

小雅有些疲倦的半睁开眼睛,脖子上大片淤青,虽然被领口遮掩着,却也露出来,被庄小蝶看在眼里。

“发生什么事了?谁打的?”她的第一反应,这个罪魁祸首会是韩天洛吗?那个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

“没事!是我太累了,不小心撞伤的!”小雅诚惶诚恐的回答,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拖把便准备离开,身体摇摇晃晃的。

庄小蝶不死心的拉起小雅的胳膊,指着她脖子上的淤青,“不可能,这明明是人为的!”

小雅目光躲闪,不敢与她直视,低声说道:“没事,这是我自己家里的事情。”

“可是你受伤了还要打扫卫生。”庄小蝶的烂好心又泛滥了,有些不忍的去拉小雅的胳膊,不想,她痛得直咧嘴,扒开她的胳膊袖子,看到的,是一条很长的鞭痕,那条痕迹就像一条长长的蚯蚓,非常难看,却长在白皙的皮肤上面。

庄小蝶一脸诧异,更是不依不饶,“鞭挞?谁干的?”

小雅的双眼噙满了泪水,她别过脸去,脸上的泪水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悄悄的抹了一把,不语,急的庄小蝶乱转,强行拉她进自己房间,这里还有赫冰为她治伤的时候留下的碘伏和棉签。

拿出来,细心的替她擦着,同样是女孩子,况且,小雅整天被茉莉压榨的厉害,呼喝来呼喝去的,多少让庄小蝶替她打抱不平,小心的擦拭着,一边看着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不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从不觉得自己不善言辞,但安慰人的时候,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点点头,诚恳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韩天洛的,他也不会多问!”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有个爱酗酒的爸爸,他喝醉了,所以……”小雅终于松口,也许是看在别人在为自己忙不迭的做着什么,也许是觉得实在憋得慌。

庄小蝶叹了口气,心想,有个爱酗酒的爸爸也比自己连打哪来的都不知道要好,嘴上却说:“你不是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可以远离家门!”

“可是,他的身体不好,还有三高,如果不是钟先生的帮忙,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工作,有一份收入比较高的工资,洛少,他们都是好人!”小雅点点头,脸上僵硬的表情稍微舒缓了一些,摸摸自己酸痛的脖子。

“看你这么柔弱无力的,原来也是家里的顶梁柱呀!”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庄小蝶禁不住感慨,小雅整日话不多,干活很勤快,总被茉莉欺负。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剩下爸爸一个人照顾我,他做生意一直都很不顺利,后来,染上了赌博瘾,戒不掉了,生意也就做不成了,现在,他整日泡在赌馆里面,并且嗜酒如命,喝醉了就发脾气,毕业以后,是钟先生给我安排的工作,暂时能养家糊口。”

伤口除了胳膊上,还有小腿上都有,庄小蝶一边帮她擦着,一边替听她讲话,心中对她满是同情,每个人的生活都未必会十分的顺心。

“别伤心了,会好起来的!”庄小蝶拍拍她的肩膀,这样豪爽的安慰让她受宠若惊。

小雅勉强露出笑脸,说道:“谢谢你,别人都说倪小姐对手下的人很冷漠,也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看来,那只不过是片面之词而已。”

庄小蝶有些尴尬的咧咧嘴,干笑道:“没有没有,只是别人不了解罢了。”心中揣测着,如果倪安安真的是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么她现在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还会回来,如果她回来了?自己岂不是穿帮了?这个问题很重要,可面对现在的形势,又不得不被她忽略。

“我出去忙了,有很多活还没有干呢!”小雅道了很多声谢谢便离开了,虽然脸上看不出愁苦表情,但是能看得出,她在极力的遮掩自己的难过。

也是,换成是谁,这样也就笑不出来了,庄小蝶又坐在那里,对着那盆昙花发愣,午后的时间,容易让人昏昏欲睡。

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韩天洛回来了,他没有问任何人,而是径直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庄小蝶偷偷的蹲在门口看着,却也没想好自己要跟他说些什么,沫沫,不知道被他藏在了什么地方,接下来,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也不想把自己当成木偶一般任人摆布,想要自己掌握命运的轮盘,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好办法来。

“倪小姐?倪小姐?”门外响起很轻的敲门声,竟然是小雅的,她找自己什么事?不会是又受伤了吧?

庄小蝶急忙坐直身体,跑过去开门,打开门,却看到一脸尴尬的小雅,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奇怪的问道:“什么事?”

“洛少叫你过去!”

“哦?叫我?做什么?”庄小蝶更加奇怪,韩天洛又发什么神经,一回来就钻进自己的房间,今天的天色黑的比较晚,这么早就回来也是比较稀罕的,掩饰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不知道,我该走了,再见。”小雅微笑一下,转身离开,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天黑以后,只要韩天洛一脚踏进这个房子,所有的佣人,都不允许进来,除了第二天天亮以后送早餐除外。

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庄小蝶急忙走到隔壁的隔壁房间,她现在已经能分得清,韩天洛的卧室和自己仅仅隔着两个房间,这其中两个房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反正,那么多房间他一个人也住不过来,轻轻叩门,尽量让自己显得礼貌一些。

“进来!”隔着门,闷闷的声音响起,她拧了一下门把手,开了,于是,走了进去,却没有看到人。

黑咕隆咚的一片,没有灯光,也听不到声响,蓦地,一个声音冷不丁的从里面响起,“进来,帮我洗头!”

洗头?她终于听清楚了,那是哗啦哗啦的流水声,他,在洗澡,小声嗫嚅道:“一个大男人,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心中将他祖宗都安慰了一边,这才慢吞吞的走进去,昏暗的橘色灯光笼罩在水池的边缘,一个半身****在外的男人闭着眼睛坐在那,半响,睁开眼睛,静静的望着她。

“洗……洗头?”她有些结巴,一看到这个****男人,除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外,还有就是害怕,他带给人的危机感,无时无地,即使是不带枪,静静的看着她,她也能感觉到心中莫名的微距。

“洗头,搓澡,别告诉我你不会!”韩天洛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压抑的洗澡池里显得更加沉闷,气氛在氤氲的水汽中缩小到几乎无法呼吸。

她吸吸鼻子,不肯上前,目光看向别处,裸男,又是裸男,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接触自己吗?这是明显的间接调戏。

看她半天不挪动脚,韩天洛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蹙,“不要因为你的一时脾气,害的更多人为你丧命,你来到这里,也不过是有自己的目的,所以,卑鄙的人,不止我一个!”

他的话说得并不清楚,却让她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很多,莫名的,感到一阵阴冷,只好脱了鞋子,向前挪动了几步,心中揣测着他说的话其中包含什么意思,沫沫,还在他手中,自己,代替倪安安,成为倪振东的棋子,现在,是骑虎难下,只有惟命是从,否则,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就太悲哀了。

抓起旁边架子上的洗发水,涂抹在手心里,然后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后,甩在他的头发上,吐吐舌头,揉搓了起来,他的发丝很坚硬,人都说,从头发看性格,看来,他应该就是属于性格比较固执的那种,思想抛锚的同时,手上的力道有些重了,但他并没有搭理她,弄得她很失望。

“你知道有一种致幻效果极强的毒品吧?”他缓缓的开口,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让她的心跟着抽了几抽。

想不出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回答,他继续说道:“我旗下的娱乐场所被人投入很多的毒品,这些毒品不仅被使用,并且被流了出去,大批的,数目不清,你觉得,这个将毒品流入市场的人,该不该死?”

这下她听明白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样的人,应该被公安机关查出来,然后处终身监禁!”心中揣测着这个答案回答的有没有问题。

忽然,他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还在思考问题的她一把拽下了水,冷不防的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跌入水中,坐在他的腿上,落汤鸡一般,衣服湿透了,双手下意识的抱胸,气鼓鼓的瞪着双眼,这是她第二次被拽下水了。

“你干什么!我已经回答你了!”她气得吼吼,随即觉得,这个姿势有多么的暧昧,坐在他的双腿上,衣服黏糊糊的贴在后背上,难受,和尴尬一起,让她的双脸颊绯红。

“我听说,你和丁国玺很熟,他还曾经将第一批研究出来的新型麻醉药物送给你做防身用物,可见,你们的交情不浅呀?”韩天洛说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夹杂着对她的怀疑,湿漉漉的右手抬起来,抚上了她的脸颊,胳膊上的子弹伤被防水贴贴着,白色的防水贴看起来像一块补丁。

避开他的手,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在他手里,根本就动弹不得,于是,别过脸去,“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也不认识你说的人!”

“是吗?你不认识?”他佯装怀疑的盯着她,环着她腰部的双手向上游走,吓得她浑身像被毛毛虫抓一般的难受,挣扎着站起身,谁知,他忽然松开手上的力道,任由她随意往后仰,两股力量忽然分开,反方向的力量让她重重跌落在水中,只觉得耳朵里被灌进了满满的水。

他脸上勾起邪恶的笑容,伸手进水中,将喝了几大口水的她从下面捞出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不敢再挣扎,却看到他静静的靠在水边,抱着双臂,若无其事的看着她,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