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细白嫩的两条腿,如璞玉般柔滑软嫩白皙,再想一想,曾经的每个夜里,心蕾的双腿缠在他腰上的场景,啧,真要命。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燥热,贺如风忽然间觉得小腹一紧,视线向下看去,那西服裤中间已经傲然鼓起了一个小山包。
咳咳。
贺如风尴尬的轻咳一声,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光这么想想就已经有反应了。
这几年来,没有心蕾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光自己用手解决就十几次了,不过,那个滋味儿始终没有心蕾带给他的滋味儿美好。
贺如风的脑袋里窜过一股子念头,如果那该多好啊。
想着,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了,从里面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沙哑的嗓音问着外面:“换好了吗?”
“换好了。”心蕾急忙钻到病床上,盖上被子,一本正经的靠在枕头上。
贺如风推开洗手间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心蕾泛着红晕的小脸儿,一双秋水的眸子闪烁着晶亮,玫瑰花瓣的红唇娇艳欲滴,眼睑下那诱红的梅花刺青更显妩媚,贺如风更加燥热难安了,这么美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轻易拱手让人。
“咳咳。”贺如风握起拳头在嘴边咳嗽了几声,刚刚吞口水的时候不小心卡在嗓子眼儿里。
心蕾挺直了腰板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我喝点水。”说着,贺如风连看都不看就去抓柜子上的水。
“别喝,那是热”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心蕾就见贺如风着急忙慌的捧起杯子喝了起来。
‘嘶’牙齿里挤出了一个音符。
“烫死我了。”贺如风急忙放下被子,手指捏着耳垂,然后利用空气中的风来吹跑舌头上的热气。
整张脸憋得通红,贺如风烫的眼圈里都浮了一层氤氲,疼的他直用手来回扇着舌头。
“你怎么不看着点呢?那水是我刚倒的,温度很高的。”心蕾见情况有些严重,担心的询问。
贺如风闭了闭眼,这么美的佳人在自己面前,谁还有心思去看那杯水啊?
片刻。
男人拖着步子往前蹭了蹭,弯下腰,伸出舌头,可怜兮兮的对心蕾说:“你给我吹吹。”
心蕾一怔,只见贺如风凑到她面前,离自己近近的,全身上下男人的气息如层层氧气笼罩在她的周边,就看男人把舌头伸出来,想一只金巴狗似的。
女人的视线扫了一眼,贺如风果然被烫的不轻,舌头红红的,看起来还有些肿。
不过,男人让她替他吹一吹。
心蕾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撑着手臂避开了他一些:“这里就是医院,你左拐上楼就是内科,你去找医生看你的舌头,我治不好。”
“现在太晚了,医生都下班了。”贺如风将舌头缩回去,缓缓的说。
“有值班医生。”
“值班医生信不着。”
心蕾不禁苦恼,这个男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赖皮了?
“那我也没办法了。”心蕾推着贺如风直直逼近的胸膛,身体往床的那边稍微挪了挪。
殊不知,挨着贺如风的这边床留下了好大一个空地方。
男人慢慢的挪着身子,一点点的蹭到了床边,然后坐了下来,侧过身子对着心蕾:“心蕾,我疼,给我吹吹。”
贺如风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攻击心蕾的同情心,心蕾望着贺如风,竟然将他和小安安的模样重叠在了一起。
小安安每次缠着温童要糖糖吃时候的小模样跟贺如风现在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窗外越来越黑,已经十点钟了,冬季的月光那么的朦胧,白色的窗纱透过窗户缝微微刮起了微风,吹的窗纱荡漾着。
贺如风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心蕾顿了顿,屏了屏呼吸,凑上前,轻轻嘟起唇,一股凉风透过唇缝钻进贺如风的舌头上。
倏然间。
下一秒,贺如风的舌头迅速的卷进了心蕾的唇里,两只手捏住心蕾的肩膀,禁锢着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灵巧的舌头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反倒是吸的心蕾的舌头麻麻的。
“唔”心蕾得空闷哼了一声,捶打着床上的被子,忽然,心蕾上下牙齿一合,猛地咬了男人一口。
‘嘶’男人立刻松开了女人,舌头上蔓延着腥甜的血腥味儿。
“你咬我干什么?”贺如风反倒有理了,皱着眉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吻我干什么?”心蕾气的直用手背去抹自己嘴唇上的口水。
贺如风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抽了一口冷气,说道:“唾液有消炎的作用,唔,还挺管用的。”
“你――”心蕾头顶上冒着三昧真火。
贺如风的困倦之色浮在脸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皮鞋一脱,大咧咧的跳上了床,高大的身躯罩住了女人,伸出了长臂将心蕾往怀里一揽,两个人一同躺在了枕头上:“太晚了,睡吧。”
装傻充愣可真有贺如风的一套哈。
睡吧?
和谁睡?
睡在哪?
嗷嗷,心蕾气鼓鼓的去推雕塑般赖在床上的男人,手抵在贺如风硬邦邦的胸膛上,无奈怎么推也推不动,她气的坐了起来:“贺如风,你起来。”
贺如风揉了揉眼睛,无辜的起身:“怎么了?”
“你你去下边睡。”杨心蕾指着对面的家属床说。
“我懒得动,太麻烦了,就凑合睡一晚吧。”贺如风继续耍赖皮,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呢?
“不行!”心蕾掀开被子,用脚去踹贺如风:“我们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病房的玻璃窗外,一个护士巡房的时候走过。
贺如风‘嘘’了一声,宽大的手掌遮住女人的嘴巴:“心蕾,小点声,打扰到隔壁的病人休息,我们赶紧睡觉吧。”
心蕾 开男人,依旧不松口,坚持自己的想法:“贺如风,你不许无赖,赶紧下去睡,别惹我生气。”
“不气,不气。”贺如风讨好着女人,一双手摸向心蕾的胸口。
“喂,你往哪摸呢。”心蕾气急败坏的提高了嗓门,他他分明是想尽办法占自己便宜呢。
贺如风立刻把手拿下来,讪讪的缩了回去,打了一个哈欠:“心蕾,快睡吧,明天还要去看咱们女儿呢。”
这话说的好像是一家三口似的。
“你下去,我就睡,要不咱们两个今晚谁都别睡了。”既然软硬兼施不能好使,那心蕾就用拖延战术,反正她也不算很困,看谁能扛得住。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贺如风拍了拍嘴,不管心蕾,自己倒在了床上,占了一大片面积,蜷缩起身子,又把心蕾身上的被子扯下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蕾,你不困?那我自己睡了。”
说着,男人阖上了眼睛,眼球却叽里咕噜的乱转,一看就是装睡,心蕾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于是,放弃了这个办法,自己跃过男人的身体准备下去睡,她掐了男人一下,气呼呼的说:“你不下去我下去,你自己睡吧。”
忽地。
钳子一样的手臂把还未来得及下床的女人捞了回来,把她圈在了怀里,黑曜石般的眼睛‘倏’地睁开:“睡这里,天气凉了,两个人搂在一起暖和。”
心蕾挣扎了好几次,全身都出汗了,可是还是无法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只好作罢,乖乖的窝在男人的怀里,贺如风滚烫的胸膛就那么贴着自己的身体,那张让自己几次痴迷的俊脸上噙着一抹微笑,男人的睫毛很长,心蕾突然很想去拨弄一下他的睫毛。
“想吻我?”贺如风闭着眼睛缓缓的开口。
心蕾不禁怀疑眼前这个自大,自傲,自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贺如风。
“神经病。”心蕾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子,后背对着男人,手指卡在唇边来回的摩挲着,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回味起那个吻来。
那种悸动的感觉竟然重新回到了心里。
自己还爱着这个男人?
贺如风往前挪了挪,整个胸膛都靠在心蕾的后背上,双手不自觉的去寻找心蕾的前面。
“贺如风,你干什么?”心蕾下意识的护住胸前。
“摸着能睡着。”贺如风毫不客气的承认,一双大手继续摩挲着,钻进心蕾的手心里,去扣住那柔软的地方。
嗷嗷。
心蕾完全受不了了,这是个什么pi好?
为了躲避男人的进攻,心蕾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完全是在点火,贺如风圈禁了女人,沙哑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滚出,闻着女人发丝的香味儿,隐忍的说:“宝贝儿,别动了,我都硬了”
果然,心蕾感觉到身后一个物体正在顶着她的臀部。
臭男人,怎么到处发情?
“你你想干什么?”心蕾警惕性的问着。
贺如风的声音粗噶,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你想让我干什么?”
心蕾慌了,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个姿势,手心里全是汗,而男人的一只手还正在坚持不懈的去寻找她身前的柔软,她的牙齿上下打颤:“贺如风,你如果乱来,我就带着安安走,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们母女。”
“我什么也不干,快睡觉吧。”贺如风成功的握住了心蕾的柔软,心里偷笑:“心蕾,你别紧张,明天我们一起看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