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人类地球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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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扑朔迷离的野人之谜(3)

“一天,我穿过森林,往一个蒙古包走去,看见身材丰满的中年蒙古妇女,她正在河边洗衣服。我对她说:‘早上好!’使我大为吃惊的是,她用流畅的英语回答:‘早上好!请进来喝一杯咖啡·’

“实在偶然,我撞人了林岑教授的夏日住宅一这位蒙古最有声望人的家。他是一个多么可爱的人呀!他那古铜色的脸显得健康,头上长着长而密的白发,脸上长着蒙古式的络腮胡子。

“我们一块走进深山老林,谈到圣山,古代的蒙古艺术和文化。我发现,他是一位研究‘野人’的一位专家。我们称‘雪人’为‘阿尔玛斯’,就是‘野人’

差点忘记了,记者多布森在林岑教授的家里,还看到了一幅富有魅力的“野人”图,这是来访的记者能够看到“野人”形象的唯一资料。林岑教授是一位语言学家,他的早期作品,大部分至今还是无人能超越的。林岑教授研究“阿尔玛斯”问题,耗费了他一生最宝贵的光阴。毫无疑问,他乃是蒙古人民共和国知识界最杰出的代表之一。

但是,林岑并非第一t·发现“阿尔玛斯”的学者,这一荣誉应归于巴扎尔·巴拉丁。1906年4月,他曾在阿拉汉沙漠中住过。一个太阳快要落山的黄昏,大家正准备搭帐篷宿营,领队突然惊恐地大叫起来。大家便停了下来,每个人都能看到,一毛人的倒影,那“人”站在沙峰的顶上,面对着下山的太阳。它盯视着出现在面前的人们,不久就转身走了,消失在沙丘间,巧妙地躲开了人们的追踪。这一发现,引起俄国科学院很大的兴趣,但是也引起一些怀疑。巴拉丁在报道他的探险活动时(后在1906年撰文发表),有些人包括沙皇地理学会主席,要求他不要公开发表这段经历。然而,巴拉丁却会同曾发现阿尔玛斯的其他蒙古同事,把这次经历告诉了他的朋友——着名的蒙古教县鳞萨拉诺。

桑姆特萨拉诺生于1880年,终生热心于收藏蒙古文物,曾流放(沙皇政府说他是民族主义者),后来又从蒙古被放逐到列宁格勒,还是由于他的民族主义观点。从十九世纪末直到1928年,他进行了广泛的野外考察活动,目的是证实关于阿尔玛斯的传说。他把每一次的发现,标绘在一张特制的地图上,还注明是什么人提供的资料。这些提供情况的人,多半是四处流动的蒙古牧民。他们路过考察地区时,经常报告发现“野人”和许多足印的情况。桑姆特萨拉诺记下每次发现的日期,并请陪伴他的画家索艾尔泰根据每一次的描述,绘出一幅彩色图,可惜这些珍贵资料后来都遗失了。

1928年或1929年,巴拉丁由于政治原因而被捕,并处以死刑。当时,桑姆特萨拉诺虽已恢复名誉,但仍失宠。值得深思的是,巴拉丁的许多发现、桑姆特萨拉诺的大批档案资料,以后究竟有多少可能,可供像林岑教授以及鲍里斯·波什捏夫那样的研究人员使用。巴拉丁和桑姆特萨拉诺来自同一地区,差不多是同时代人,又在同一天享受同一地方委员会提供的经费,到俄罗斯大学学习。桑姆特萨拉诺死于1940年,他的作品集保存在两部分档案中,148份资料存在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的列宁格勒分所,31份资料保存在苏联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的布利雅特社会科学研究所。可以想象,这些资料是不准备向西方公开的,但肯定可供苏联科学家査阅吧?

当波什涅夫在1958年~1959年从事他的研究工作时,桑姆特萨拉诺已不在人世To虽然他的手稿成了远东研究所列宁格勒分所的最大部分的资料汇编,但他的名字在该所发表的资料中并未提及。不过,在林岑编写的桑姆特萨拉诺作品目录中提。到,1958年他看到选05些档案资料。后来在1960年·1962年,又为桑姆特萨拉诺恢复名誉,并发表了几篇纪念他八十周年诞辰的文章。然而波什涅夫巳无法再査阅这S些资料。在波什涅夫发表的着作中,有两篇评论文章(1963年和1968年写的)提到,他猜想,桑姆特萨拉诺的档案资料可能已被毁或已散失,但是,经他的一位同事的考察,又认为这些档案还在。林岑从未向波什涅夫谈起过这些材料,虽然他们二人在“阿尔玛斯野人”问题方面有共同兴趣。这或许是由于林岑是持反苏观点的人,或许他认为这些材料未涉及“阿尔玛斯”问题。无论如何,现在看来,林岑本人似乎也未谈过这些汇编材料,因为他的文章中有一些模糊观点,如《蒙古的“阿尔玛斯”》一文就缺乏更详尽的材料。档案中有桑姆特萨拉诺的日记,以及他在制作大幅的“阿尔玛斯”分布图和考察时的野外调査记录。这些资料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但是时至今日,人们还是认为,这些资料如同那么多的其他早期资料一样,均已散失。随同桑姆特萨拉诺考察的多尔古·迈伦描述一些考察成果,这些片断就是现今仅有的桑鳞萨拉诺的考察资料了。

迈伦曾在戈壁地区住过,是科学院的成员。据他回忆,在1807年~1867年期间,关于“阿尔玛斯”的报道,来自Khalkha,Galbin戈壁、DzakhSoudi戈壁以及内蒙等地。特另多的报道贝来自GourbanBogdinn戈壁、Chardzyn戈壁、阿拉金沙漠·(林岑从这里报道了他的发现)等地,还有其他不少地方也有发现。根据迈伦的资料,1867年~1927年期间发现次数大为下降,在此之后,除了在科布多省和南戈壁省以外,其他地方几乎完全没有什么发现。蒙古牧民也说,“阿尔玛斯”非常罕见了。林岑说,1937年他在戈壁的一所寺庙里,见到过一张“阿尔玛斯”的皮。那是喇嘛们用来做佛事时用的毡毯。皮上的毛呈红棕色、弯曲。这张皮是“阿尔玛斯”死后,人们从它的脊柱剥下而制成的。这个野人身上毛较少,脸上可见眉毛,头发长而乱,手指和足趾保存完好,指甲和人的指甲相似。

桑姆特萨拉诺的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因为这位教授以“阿尔玛斯”为题材写出了第一部科学幻想小说,赢得了不朽的荣誉。这本书名叫《深峡谷中的“阿尔玛斯”》,姆.罗森菲尔德着。1936年出英文版,1937年由伏.阿.什切列德诺夫译成俄文。该作者还发表了一篇真实的报道,描述一位司机1930年横越蒙古进人苏联的经历,讨论了许多有关“阿尔玛斯”的故事,还弓证了巴拉丁教授的观点。

有关“阿尔玛斯”的描述,来自这些不同的记载,各个地区几乎无多大区别其身高与当代蒙古人的高度相似,但略低些,因为它们屈膝行走,半伸直身体,它们的上下领很大,下巴向后缩,眉脊与蒙古人相比显得十分突出。女性“阿尔玛斯”的乳房很长,当它们坐在地上时,可把乳房搭过肩头给背在背上的婴儿哺乳。一些报告还提到,“阿尔玛斯”的双足稍有点内弯,另一些人发现,它们跑得很快,不会用火。它们往往是夜间出人,胆怯,孤僻和不爱寻衅。它们吃植物和动物,主要吃小的哺乳动物。它们没有清晰的语言,除去几个像词语一类的声音之外,不能表达更多的意思。

好像是在十九世纪发生的一次事件,记述了“阿尔玛斯”如何占据了一处临时放弃的营帐,它们如何取火暖身,存放获得的干果,它们没有去动盛酒的容器,也没有想到放更多的燃料使快熄灭的火着旺。当帐篷主人回来时,也没有表现出寻衅行为,只是无抵抗逻却了。

另一个由伊万诺夫提出的报告,故事甚至实在比他亲眼所见的更为有趣,只是,天晓得有多大可靠性。这是由当地一位教师作为极大秘密告诉他的。那位教师有一次在山间漫游时,被两个女性“阿尔玛斯”捉住,带到一伙“野人”住的山洞里。

“野人”们仔细地在近处查看他,着他的衣着显示出甚为吃惊的样子,但并未伤害他,还给他拿来食物,其中有用锋利石器切割的山羊肉,这位教师说,他当时用放大镜取火烧热了这块肉吃;而“阿尔玛斯”人却生吃。他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大约两周);直到她们对他不感兴趣时,他才得以逃走。这个故事如果可信,那该是多么好!好像有人说过“阿尔玛斯”使用工具,但是我想,这位说故事的教师,大概从书本上也会懂得,人科动物才会使用工具,因而所说情节值得怀疑。这故事若不是很重要的发现,便是虚构,那位教师对这个故事十分保密,因而未广泛流传。至于为什么要讲给伊万诺夫听,是由于后者在当地人民中享有很高的威望。还有显然类似的情况,奥斯曼说他曾被“沙斯夸支”绑架过,尽管他也不愿泄密,但最后还是透露出来了。

林岑核对过早期的报道,并且提出,在戈壁地区既可见到男性也可见到女性“阿尔玛斯”,还发现小“阿尔玛斯”,有时单独活动,有时和他们的母亲在一起。这就表明,“阿尔玛斯”的种群数量相当大,足以生存和繁衍后代。首批外国猎手们曾持枪吓唬“阿尔玛斯”,它们也并不跑开,但这种行为被当地人制止。甚至还有一个地方,称为“阿尔玛斯”

的埋葬地,标志着这里是传说的古人发源地。

林岑得出重要结论:在这样长的时期内,报道发现野人的地区之所以不断缩小,是由于人类活动的不断增多,以及申于修建穿过蒙古的铁路(连接北京和苏联的伊尔库茨克),开发了沿铁路线地区。据观察,野马和野赂蛇的分布地区也由于相同原因而缩小,它们布向西部迁徙的明显趋向。林岑认为,“阿尔玛斯”的分布,现在只限于方圆约六百多平方公里的偏远山区,介于科布多省和巴彦乌列盖省之间。蒙古西北部的这个地区有丰富的可食水果、浆果等,也是摩佛伦羊、小羚羊和雪豹的天然栖息地。1962年,国立博物馆(在乌兰巴托市)的达姆汀先生,在这个地区度过几个月的时间,回去时带了充分的资料,作为说明第二年还有必要再来考察的依据。几个月内,他记录各种人的许多见闻,这些人中有农业合作社社员、猎人、学生、教师以及军官等。下面就是由哥伊朱阿先生口述的一个故事,他是来自新疆的蒙古侨民,是布尔根蒙古科学院所属水果栽培实验站的工人。

“这件事发生在1953年6月26日大约10点钟,我记住了月份、日期和时间是因为这件事使我大为吃惊,永远铭刻在记忆中。

“那天拂晓时,我朝‘阿尔玛斯红山’的方向走,寻找走失了的骆驼。那天风和日丽,我进入峡谷,清风吹来高地上的阵阵花草香,但我急于要在中午骄阳暴晒之前,离开峡谷深沟的迷宫。当我骑着胳驼沿着崎岖的小路爬上爬下时,在一个隐蔽峡谷的角落里,突然看到在两簇矮灌木丛下,伏着一个驼毛颜色的东西。我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一个粗壮多毛的似人的动物尸体,半埋在沙中。虽然我在新疆的故乡看见过牺牲在战场上的死人,但从没见过像这样遍身生棕黄色短毛的东西,我被吓住了。这奇怪的死东西是谁?是人还撕兽呢?我决心再过去仔细地査看一番。我又走近死尸,从胳蛇背上往下看。这个死尸不是熊或猿,如果是人,既不像蒙古人或者哈萨克人,也不像中国人和苏联人。它的头上的毛发长过身上的毛,腹股沟和腋窝的皮肤深暗一些,并且皱缩得像死骆驼的皮。

“我还查看了尸体附近的地面,未发现衣服或其他东西。我吓得浑身打战,记起精灵鬼怪的老故事,心里想,在我面前的不就是一个精灵吗?我转身急忙走开。回家后,我把见到的情况报告给当地主管部门,还有我们的水果栽培站的站长奇乐多吉先生,然而,谁也不重视我报告的情况。过了十年后,我从一位来自乌兰巴托、专门研究“阿尔玛斯”的人那里听说,这具可疑的尸体有很大的科研价值。”

有关“阿尔玛斯”的着名描述,现仍继续记载下来。1980年,在一期有插图的英文》月刊《蒙古》上,刊登了一文,题为《ma到“雪人”》。这篇文章描述了1970物的一次发现。此文最为有趣的地方,是首次出现了一个新名词——bungurees(“人兽”之意),其次证实了“人兽”现在的分布地区是很小的,只局限于科布多省和巴彦乌列盖省极少部分地区,还证实了19W年林岑所发表的关于“阿尔玛斯”的一些预言性语言评论。此外,它对于一些还不能很肯定的参考消息’如目睹者所说“阿尔玛斯”

常常成群地出现,也是很有价值的。特别是由于资料是蒙古科学院人员搜集的,看来较为可靠。整个的阿尔泰荒原(准噶尔盆地)都被看作是早期的发现地,但是特!另鲜细的描述,是由住在巴彦乌列盖省,发现“阿尔玛斯”的16个人提供的。一J叫拉夫吉尔的人说,经过18天的搜寻,1973年12月15日他在雪地上发现了“阿尔玛斯”足印。第一天他和当地两位养牲口的人,一起沿足迹跟踪了近20公里,第二天又跟踪了8公里,一直到足迹消失在某座山里。1974年2月13日一位叫穆塞的牧t羊人说:他在阿斯加特山见到过一个“阿尔玛斯”,他所描述的情况,即使有点文理不通,但描写的内容是前后一致的:

“……几个长着浅红黑毛的半人半兽的怪物,脸和肚子的毛长得少而稀疏,头后部呈现圆锥形,前额扁平,眉脊显着,下倾前突,身高近似中等个子的人。其中有个屈膝行走,站着时弯腰曲背,脚趾似乎内向,肩宽手臂长,大脚趾外伸。这些怪物很胆小,多疑,完全不侵犯人,过着夜间出没的生活;没有人听到过它们说话。A它们往往在清晨或黄昏时才出现。它们是靠树根、树叶、草和其他植物生存,习惯于住在远离人的深山中。不知为什么它们和野绵羊及野山羊最接近。每到夏季,畜群从这里的山地转移到更远的牧场时,野山羊和野绵羊便占据了那些地方,此时,通常就会有这种怪物出现。放牧人一次见到一对,另一次见到一个小陆物。”

这是一段很吸引人的描述,符合早期的许多资料。“阿尔玛斯”的分布和野绵羊、野山羊的分布相关连,可能是由于便于猎食,特别是如果认为前面提到过的一个报道是可信的话就是伊弗洛夫听一教师说,“阿尔玛斯”捕杀山羊。

天山西部的“其伊克阿达姆’

位于天山西部,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基什卡印迪自然资源保护区,有个科学工作者带领一群中学生在这里进行野外考察活动。一天晚上,在他们返回营地途中,前面30米处突然闪现出一个身材高大、两脚直立行走的怪物。在月光下,这个浑身毛发灰白的不速之客同这群学生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便消失在黑暗的密林中。

许多年来,这里一直流传着“雪人”出没的传说,这一次又证实了传说中的“雪人”确有其事。当地居民把“雪人”叫做“其伊克阿达姆由于没有捉到这种野生动物,“雪人”一直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引起生物界的浓厚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