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人类地球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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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扑朔迷离的野人之谜(2)

马克斯并没有灰心丧气,他经常向当地居民请教,访问熟悉“野人”的印第安人和爱斯基摩人。1970年10月,有人从华盛顿州给马克斯发来一封加急电报,说在该州的波斯伯格镇附近,发现了个跛脚的“大脚怪”。它在过高速公路时,被汽车撞倒了。当它爬起来穿越铁路时,一列火车呼啸着从它面前突然驶过。它受了惊,又跌了一跤。由于受了伤,又是个跛脚,它还躺在那儿。马克斯闻讯后,火速赶到现场。这是第二次看到“大脚怪”,而且它又受了伤,马克斯就壮着胆子走近它,打开了摄影机。这回马克斯看得很清楚,那“大脚怪”的脚确实特别大。那“大脚怪”见有人来了,便尽力支撑着爬起来,挥动着两条又长又粗的手臂,蹒跚而行,消失在附近的树林之中。伊凡·马克斯抢拍的这些电影镜头,经剪裁后还长达数分钟,取名为《波斯伯格插曲》。影片公映后,引起了轰动,这也使伊凡·马克斯成了一位风云人物。

1972年,马克斯又在加利福尼亚北部的雪地中,拍到一个高大的“野人”形象。1977年4月12日,马克斯和他的妻子佩吉在加利福尼亚的夏斯塔那附近,遇到一个“野人”突然向他们猛冲过来。就在这危急时刻,马克斯取下步枪准备射击,而他妻子佩吉则举起摄影机拼命猛拍,一口气把一卷胶卷全部拍完了。这时’马克斯开枪击中“野人”的屁股,“野人”转身就跑,他们立即换上新的电影胶卷,追击拍摄。“野人”愤怒了,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们。头顶上的毛,一根根竖直起来瑟瑟抖动。马克斯也站住了,一直到第二卷胶片拍完方才罢休。

几天之后,马克斯在一片泥沼地中,又发现了一个“野人”。他用高倍望远镜看到,“野人”因为受到蚊子的侵袭,不停地用手拍打着身体。后来,又弯腰用手掏起沼泽里的水,朝身上泼洒,企图赶走讨厌的蚊子,这些动作就像人类在洗澡。马克斯用装有望远镜的照相机,成功地拍摄了三张彩色照片。这个“野人”头顶尖耸,下颌粗大。美国人类学家库克教授看了照片后认为,它的头部特征类似175万年前非洲的包氏南方古猿化石头骨,它可能是这类古猿的后代。

伊凡.马克斯拍摄“野人”最成功的一次是在1982年。当时,他戴着皮帽子,身着鸭绒狩猎服,在拉森山麓森林雪地里搜寻“大脚怪”。十几天后,他发现了“大脚怪”的脚印。于是,他在雪地里挖了一个坑,留有洞口和天窗,并在洞口和天窗上放了一些树枝,以作为伪装。他静静地等候在这个“观察哨”里,最后终于等来了“大脚怪”。它离“观察哨”约100米,尖耸的头项在树干上碰来碰去,似乎是在搔痒。马克斯用长焦距镜头拍摄下这一情景。为了近距离拍摄,他毅然钻出“观察哨”,飞奔到面前两丛灌木的中间缺口处。“野人”朝灌木丛走来。它上身像猩猩,下半身像人,长腿大屁股。它走到灌木丛缺口处,看到马克斯手中的摄影机,猛然一怔。它还从来没看到过摄影机,不知是什么东西,不由得对着镜头傻看了一阵,然后落荒而逃。它的“标准相”由此拍摄下来,由于这次是近距离正面拍摄,时间又较长,因此比过去摄的都清楚。从照片上不仅可以看到它的尖耸的头顶、扁平的鼻子、突出的嘴巴i深陷的眼窝,还可以看出它的耳朵比人类的大而尖,位置也偏高。

1984年,美国惊异撕公司的蒙代尔把伊凡.马克斯历次拍摄到的“野人”电影短片和照片集中起来,并对他的考察活动也进行了拍摄,编成了一部大型纪录片,全片长两小时。纪录片的画面,有远摄也有近拍,其中还包括一些难得的特写镜头清楚地表现出“野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除此以外,影片还反映出在不同季节拍摄到的“野人”,身上的毛有不同的长度和颜色。这部影片是人类学研究中一份异常珍贵的资料。通过对影片画面的研究,大多数科学家认为,影片中的“北美野人”是比猩猩更加高级的人形动物,很有可能是粗壮的南方古猿。

科学界的争论“野人”之谜已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从目前收集到的所有资料来看,无论是喜马拉雅山的“雪人”、神农架的“野人”,还是北美的“大脚怪”,人们除了见到大量的可疑脚印、粪便、毛发,或者亲眼目睹“野人”的身影外,谁也没有拿出一个切切实实的真实标本。那么,世界上究竟有没有“野人”呢?当前的科学界,为此而进行了一场大争论。归纳起来,主要有三种观点:

第一种看法是“没有野人”和“不可能有野人这些科学家认为,现代动物学已经研究到了很深人的阶段,不可能再有新的种类发现,“野人”当然也不例外。

第二种看法恰恰相反,认为“野人”的存在是不可否认的。他们的理由是,世界各地有关“野人”的传说一直长期存在,绝不是偶然的,这些传说至少有一定的根据,不然的话,为什么这离兑只限于某几顿方,而不是到处贿呢?

还有一种是折中的看法。这些科学家认为,“野人”可能存在,但还要进一步查实。他们举出大熊猫为例。在许多万年以前,中国华南地区生存着剑齿象一巨猿大熊猫动物群。后来,这个动物群中的不少种类,已经在华南地区灭绝,但仍有少数的幸存,其中最着名的就是大熊猫。既然大熊猫能够延续到今天,那么巨猿的后代也可能有幸存者。

今天,关于“野人”的争论还在继续,同时,对“野人”的探索研究也在进行中。人们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完全解开“野人’,之谜的全部奥秘。

蒙古的“阿尔玛斯”

1963年,有一位苏联儿科医生伊万·伊弗罗夫,在蒙古南方的阿尔泰山旅行时,见到过一户像人的动物,这户“人”站在山坡上,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小孩”

伊弗罗夫是一很有声誉的人,他的父亲尼古莱也是一位医生,曾在蒙古首都5乌兰巴托工作多年。

伊弗罗夫的奇遇,确实是他永远难忘的。因此,我们现在不是谈论民间故事和当地传闻,而是研究一位受过专业训练的科学家所记录的,并向官方汇报的一次经历。我们没有理由怀疑伊弗罗夫的报道,一方面是因为他在科学界声名卓着,另一方面还因为,他虽听说过关于这种动物的当地传闻,但对它们的存在仍持怀疑态度。当时,伊弗罗夫是站在大约半英里之外的地方,用双筒望远镜观察那特别的蒙古-“阿尔玛斯”一家“人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消失在矗立的峭壁之后。和医生同行的蒙古司机也看到这几个动物,并且确有把握地说,在这个地区常见这种动物。后来,伊弗罗夫医生曾向莫斯科达尔文博物馆的巴扬诺夫述说这次发现,他们都确信无疑。

这件事的发现,使伊弗罗夫大为吃惊,他决定去询问当地的小病人,他想孩子们的陈述不会像成年人那样带有偏见。结果,他发现许多孩子都见到过“阿尔玛U斯”,而且还讲述了许多详细情况。有一孩子告拆他,有一次,他们一群孩子在小河里洗澡时,看见一男性“阿尔玛斯”跨过小河的浅水滩。这个“阿尔玛斯”还扛着一个小孩,涉水过河,并没注意那群看见他们很吃惊但并不害怕的孩子们,伊<弗罗夫的小病人还说,他们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成年的“阿尔玛斯”的背影,它背着的那个小“阿尔玛斯”,从肩头上看着他们,还伸出舌头对他们做鬼脸。任何一个孩子见此情景,都会感到惊奇,说来绘声绘色;特别是还有一些当地人证实确有其事,因而,伊弗罗夫认为这个故事可能是真实的。

.究竟这些“阿尔玛斯”人是什么样的人?或是什么动物呢?在蒙古人民共和国偶然四处走动的是哪一种“野人”呢?有关他们的情况又知道哪些呢?

在蒙古语中,“阿尔玛斯”这个词是一个不分性别的名词,意指一种在人与猿之间的奇特种属动物,它可能是两个蒙古词“aia”(杀)和“mal”(动物)所构成。语言学家很难确定这个词的确切来源。这个词也可以译成“野人”。如果按照住在蒙古人民共和国边境以南的蒙古人的用法,这个书面的蒙古名词KOmOnggese也可指“野人”。蒙古语中与“阿尔玛”有联系的地名很多,如A-masyndobo(阿尔玛山丘),Almasynulanoula(阿尔玛红山)、AlmasynulanKbada(阿尔玛红岩石)。但是,这些名词的使用,似乎局限于蒙古南部地区(阿尔泰与戈壁滩相连地区),和新疆的准噶尔盆地跨过苏联边界的地区。

“阿尔玛斯”的许多故事,跟其他传说(如喜马拉雅山的耶提或北美洲的大脚“野人”)的区别之处,在于缺少神话色彩,但来自蒙古西北部的传闻是个例外,也加添了一些神话成分,并且还和流传于欧洲的所谓“野蛮猎人”有联系。在蒙古西北部的萨满教传说中,“野人”的灵魂往往帮助猎人追赶野兽,使他们能指望得到捕获物,当地一些神话中,把“阿尔玛斯”看作“神”,并用野生动物和野生树根等供奉,这似乎与佛教信奉深山丛林中和高原上的精灵有关。蒙古民族学家把这些神话看作是有事实根据的。同时反映了早期的萨满教把似人的、长毛的双足动物,解释为精灵的一种民间传说。这种传说,包含了可供参考的事实,如“野人”使用石器,只吃野生食物,厌恶吃饲养的牲畜。

人们并不认为“阿尔玛斯”有超乎自然的神力,当地人也并不怕它们。人们把它们看作是原始人,它们在一个地区出现,很难引起重视。虽然有很多事例表明,他们曾故意想和人接触,但没有任何证据说明“阿尔玛斯”有意危害现代人。

“阿尔玛斯”的故事,可追溯到遥远的过去,但越是进一步追溯,就越难于区分,到底真实的有关“阿尔玛斯”的参考文献,与森林中普遍流传的“野人”之间有何界线。一些来自天山地区——显然是“阿尔玛斯”故事的核心地带的描述,说明了在十五世纪就开始提及“阿尔玛斯”。这个地区在蒙古阿尔泰山脉以西。这些描述,出现在一位巴伐利亚贵族汉斯·希尔特伯格尔的着名回忆录中。他曾被土耳彳其人俘获,送到黄金游牧部落的可汗(传说中名叫帖木耳·兰的首领)那里,充当鞑靼(蒙古族)王子的侍从。1427年,希尔特伯格尔逃回家,撰写旅游见闻录,于1430年写完,现存于慕尼黑。下面是这篇见闻录中的一段摘要(文中提到的阿布斯山属于天山山脉,切克拉是一位蒙古王子):

“切克拉参加了埃吉迪王子组织的探险队,前往西伯利亚,走了两个月才到达。

在那里,有一条称为阿布斯的山脉,他们路过此地花了32天的时间。当地居民说,山下是一片荒原,连绵到大地的尽头,没有人能在那里生存,因为荒原上到处有蛇和老虎。山里住着“野人”,它们和人类毫无共同之处,全身长着毛,只有双手和脸上无毛,这种“野人”像野兽一样,在山的周围活动,吃树叶、草和其他能找到的食物。领地的一位贵族送给埃吉迪王子一件礼物,是一对丛林中的男女,这对男女是和三匹野马一起在荒野中被捕捉到的。这两个‘家伙’和其他种动物在德国土地上均未发现过,因此,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这段摘录中,有两个地方很重要:首先,希尔特伯格尔说,他亲眼见过这种动物;其次,他提到“普热兹瓦尔斯基”马’这种马是1881年由普兹瓦尔斯基发现而以其姓氏命名。人们对这种“野人”描述含糊不清,未曾命名,然而就其发现的地理位置表明,很可能是最早期发现的“阿尔玛斯”。1871年,普热兹瓦尔斯基在蒙古亲眼见到过“野人”。从中世纪以来,在中亚一直有“野人”出现的传说。

在希尔特伯格尔的报道之后,关于“野人”,除去有了些喇嘛用于宗教仪式的绘画外,别无什么记载。直到后来,捷克人类学家伊曼纽尔·伏尔什克在二十世纪50年代开始研究两本古老的人类学和解剖学的着作(原保存在一个寺庙的藏书室内,现存于蒙古人民共和国的首都乌兰巴托)。其中的第一本书,最早在十八世纪末出版于北京,这本书系统地描述了蒙古的野生动物,并且使伏尔什克更为吃惊的是,书中还衬一幅画得很好的“野人”插图。这本书是木刻藏文版,内有关于这种动物的描述:“野人”直立行走,站在一块巨石上,一支臂膀举起,除双手、欢足外,全身几乎都长了毛。但这幅图出于仿效喇嘛教的艺术传统,而显得不太真实。该书使用了三种语言解说,西藏语把这个“野人”称为“Samda”,中文称为“bitchim”蒙古语称为“gorugosu”。所有这几种称呼都可以译为“人兽经蒙古科学委员会中央图书馆进一步研究,出版了同一本书的更近期版本,一百年后在乌兰巴托又重印,书名未变;可译为《鉴别各种疾病的解剖示辞典》。在这本书中,这种两足的灵长类动物,是系统研究蒙古自然史的一个组成部分,其中还增加了一些藏文注解,这就使三种文字的命名都便于理解为“野人”。书中插图与早期版本十分相似,但更为宗教化了,可信程度也就更小了。据书中的描述,这种“野人”长满头发,脸上长满胡须。除了两手和双足,身体其他部分长有短毛!肌肉突出显露,特别是胸部异常发达——同一形象也见于对尼安德特人的描述:“‘野人’住在山中,它的起源近似熊,身体类似人,力气特别大,吃它的肉,可以治疗精神病,胆汁可用来治疗黄疸病。”

特别有意思的是,曾来往于西藏和蒙古的旅行者们,对这种动物(“阿尔玛斯”的一种)巳经有充分的了解,确实已形成研究蒙古自然历史的一项课题,就像它可以应用于佛教医学一样。这本书中,有数千张不同纲目的动物插图(如哺乳纲,爬!行纲和两栖纲),它不像中世纪欧洲同类着作中的描写,仅仅是神话般的一种动物。所有这些动物,在今天都是生存着的,可见到的。似乎没有理由认为“阿尔玛斯”不存在,因为这本书的内容和插图,看来可以证明,在山区多岩石的栖息地有这种动物。着名的蒙古学者,巳故的叶·林岑说,这本书确切地说,可以称为《医学明鉴》,是由着名的蒙古学者唐杜贾尔特桑(1792年~1855年)所着。显然,伏尔什克见到的仅是两种版本,而现在所知共有三种版本,即内蒙古版本,西藏一个寺J的版本和蒙古个寺庙的版本。后者是翻印藏文的旧手稿本,增加了西藏文、蒙古文,满州通古斯文和中文、原稿是1924年由巳故的活佛乌尔加的藏室得来的。

伏尔什克发表的第一幅图,取自旧的内蒙版,而第二幅图则取自1912年的再版。

如果我们认为“阿尔玛斯”现在是,或过去也是活的动物,那么,我们就需要审阅当代研究所提供的证据,以及近年来保存的文献记录。在这些资料中,最为迷人的,就是那古怪和高深莫测的蒙古教授林岑的着作。他那多变的经历,丰富多彩的个性,使得人们有相当一段时期不理解他。但是,后来从游牧人到科学院的委员都怀着崇敬的心情,弓用他那些丰富的、各种各样来源的故事。

1958年派驻蒙古的记者克里斯托弗尔.多布森在1959年7月30目的日记中,对林岑教授家庭情况做瓶样的描述: